有舍才有得,為了目標,需要學會放棄,為了未來,更需學會放下。”
“是,可是連自己的秉性也不能保留嗎?那什麼才是真正的自我?”康中正茫然點頭,又搖頭,歎息道。
管家微微一笑,道:“公子,您永遠是您,改變的隻能是生活,而不可能是您。”
康中正撇嘴點頭,走進轎內,頹然坐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堅持,並不是誰都能夠說服的。父親是這樣,管家是這樣,那我呢?我有什麼?”
康中正左思右想,始終沒有個結果,迷迷糊糊的,竟然在轎子中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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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小德子踉踉蹌蹌跑進了禦書房,跪趴在地上,氣喘籲籲,急著張開嘴巴,剛吐出一個字,便咳嗽了半天。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長軒帝可不是在關心小德子,他走下作為,往門外看了看,什麼也沒有,又回到小德子身邊,不停地問:“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小德子自然明白長軒帝所期待的,咳嗽時抽空回了一句:“寧王說身體有恙,不能前來——”又接著咳嗽,仿佛想把這肝腎都咳出來。
“為什麼?”長軒帝又問道,可見小德子一直忙咳不停,不悅地大喝一聲:“好了,停——”
說來也怪,長軒帝一發話,小德子咳嗽便好了。可見即便是病痛,也都是欺軟怕硬的。
“奴才問了,管家說是昨日晚上偶感風寒,太醫吩咐需要靜養,幾日都不能出門,否則容易落下病根,可就治不好了——”
小德子可沒有半點謊話,可那管家所說的每一個字,小德子都沒有漏下,就是那管家吩咐小德子自己的話,也一句不漏地告訴給了長軒帝。
“別說了!”長軒帝大手一揮,神情十分複雜,暗暗歎息一聲,自己也不知道該想什麼。
“皇上,奴才在路上還打聽到一些消息,是關於那些謠言的。”小德子並沒有閉嘴,隻是沒有再說寧王的故事。
長軒帝點點頭,示意小德子繼續說下去。觀音拜觀音,求人求自己。長軒帝算是看透了,關鍵時刻,還是需要自己自主自立。與其等待時機,還不如主動出擊。
“是!皇上,奴才四下打探,這才發現,那些散布謠言的人,都是一些地痞無賴,街頭霸王,都是一些惡行罄竹難書,作為令人發指的人物。”小德子繼續道。
“哦?這些人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對他們有什麼好處?”長軒帝隨口問道。
小德子囁嚅個半天,才到:“這個——這個——奴才就不得而知了,因為害怕皇上等得著急,所以快馬加鞭地趕著進宮,也沒有做更深入的查問。奴才該死——”
“不,你做得很好!”長軒帝笑道,繼而臉色嚴峻,在禦書房內來回踱步,思考著。一會靠近書案寫字,一會走到籍,一會在房中間擺起馬步打起太極。
小德子看得臉部抽筋,還以為長軒帝被逼瘋了。
“小德子——”長軒帝連完拳後,收功舒了口氣,隨口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