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閑離開議論紛紛的人群,匆匆往自己府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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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內!
林婷癱軟地躺在若長樂的身上。
相對於外麵或心煩或忙亂的人,相對於先前的奔波勞碌時光,此時的若長樂可謂是最為清閑的。
所有人的人都商量好了似的,沒有來打攪他們的這份寧靜。就是明府,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皇上更是懶得動了,上次暗殺失敗後,寧王再沒有進宮過一次。長軒帝有自知之明,他與若長樂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單打獨鬥,自己占不到任何的便宜,因此也就放棄了再次的行動。反正也沒人提出反對意見,沒鬧出什麼風波,長軒帝便自欺欺人安安靜靜地得過且過。
自從原來那看守的獄卒被孟儒挖了一個眼睛,再沒人敢對若長樂不敬了,除了每天送一次吃的,便有多遠躲多遠。
孟閑剛到門口,急匆匆跑來兩個獄卒,臉色煞白,驚慌失措。一種不祥之兆立刻湧進孟閑的心頭,卻神色自若地站立著,沒有說話。
兩個獄卒見孟閑神在在的樣子,也安心不少,忙撫慰了一下自己幼小脆弱的心靈,又自我安慰一番,這才鼓起勇氣開口。
“皇後娘娘——”獄卒見孟閑聽言轉過頭來,心又開始狂跳,仿佛見到了他的初戀情人一般,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察言觀色,孟閑心裏更是暗淡了。
“回府再說——”孟閑丟下一句話,先走一步進門了。
兩個獄卒對望一眼,心內咯噔一聲。很明顯,孟閑要發飆了,為了顧及臉麵,大街上實在不太雅觀,所以選擇了進府。
“是!”兩人都垂頭喪氣,提心吊膽地跟在孟閑身後,亦步亦趨,小心翼翼。
大門哐當一閉,原本神定氣閑如同觀音菩薩的孟閑,立馬臉色炭黑,化身閻羅殿的魔王,轉過身來,對兩個獄卒大吼大叫著。
“到底怎麼回事?別事還好,若是監牢內的人死了一個半個,你們也就盡早給自己準備後事吧——”
兩個獄卒一聽,雙腿就軟了,跪在地上,抱著孟閑的小腿,一把鼻子一把眼淚,哭得好不傷心。
“皇後娘娘,小的對您可是忠心耿耿,做事任勞任怨,前後阿諛奉承,溜須拍馬,甜言蜜語——”
另一個獄卒唯恐對方講好詞都講完了,自己沒得講,忙搶道:“小的也是,差事從來兢兢業業,如履薄冰,對皇後娘娘,更是赴湯蹈火,死而後已,即便是為虎作倀,也在所不惜——”
孟閑大聲“呸”了一句,喝道:“胡說八道!不要給本宮拐彎末將,快快講來,到底怎麼回事?再這麼唧唧歪歪,小心本宮扒了你們的皮——”
兩個獄卒無語凝咽,心道:“人都沒了,還要這層皮做什麼用?”
不過是自己的,終究躲不過,兩人還是將事實講了出來:“皇後娘娘,昨天和今天剛抓的那些散播謠言的人,全部都死了!”
按照孟閑的說話,兩個獄卒恐怕連準備後事的時間都沒有,可以直接腰斬。
“死了,都死了?”
“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