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意思都已經十分明顯。若長樂認定猿族陵園不鬆口,而三目水猿也終於表現出合作的意思,並沒有一口回絕,彼此之間已經有了商量的餘地,柳暗花明,事情仍然大有可為。
“我自有安排!”
若長樂的天煞靈力則大不相同,如果一定要將天煞靈力的性質探個究竟,天煞靈力應該是風、雷、火融合靈力,輕快、暴躁、迅猛相結合,個中玄妙遠遠不是屬性相加那麼簡單。
在遁光中擺了個舒服的姿勢,若長樂回頭看著越來越遠的蒼龍群山,苦笑著與黛娥傳音道:“果然是躲不過也逃不掉,這惹禍精肯定有什麼追蹤法門,跟申屠長風和那個分光化影的家夥一樣。”
那名獨鬥九大天門金丹的錦袍鬼修也朝若長樂等人投來一眼,忽然就是長嘯一聲,反手施展出一門威力絕大的法術,逼退三名金丹,身形隻是一晃,便駕臨到若長樂等人頭頂上空。
星門中都是天煞星主,在無形之中,無疑打亂了輪回轉盤的部署,輪回轉盤再也無法通過命運之力,輕易地牽引和脅製若長樂的行為。
這次非常順利,當若長樂照例驅使道道血氣裹住斬龍畫戟的鋒刃前端之時,一股沉鬱厚重的氣息頓時撲麵而來,就好像有一尊絕世高手站在麵前,比那六頭長蟒散發出來的威壓更加奪人心神。乍然麵對如此磅礴的氣息,若長樂一時把持不住心神,盤坐在地麵的身軀微微一顫,刷地往後退出數丈。一隻大手從後方探出,穩穩地扶住若長樂的肩膀,幫助若長樂止住後退的身形,正是在一旁靜靜觀看的葉長歡。
天媛神色焦急地看著天元,半晌後終於忍不住問道:“大師兄,我要做什麼?”
這名魔尉倒是有些手段。
兩月過後,戊土凝兵訣和戊土遁訣也是熟練掌握。
直到第三天的清晨,若長樂終於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麻煩。
若長樂知道,這是要驗明正身了,二話不說,捏出指訣,呼了一聲“疾!”
這名紫袍青年,麵目與大叔有七分相似。少了幾許滄桑,多了幾分憂鬱,但眉眼間那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凜然氣質,卻是絲毫未變。當陶大嬸將青年喚來時,若長樂看他第一眼就感到十分親切,就好像見到了年輕時的大叔。
“在陰山混跡這麼久,我井大少爺還從來沒像今天這麼狼狽過,說來也是奇怪,陰曹鬼域什麼時候出現這麼多金丹高手?都是你們孟氏儒宗守得好。”
若長樂無聲無息地閃身到白胡子老頭和巨猿之間,幽符衣中的左手已經被連指臂甲嚴嚴實實地裹住,隨時準備以最強攻擊手段進行偷襲,至於光明不光明這類事情,從來就不在若長樂的考慮之列。
劉半仙引來的這個局,危險程度遠遠超出若長樂的預計,稍不留神就可能玩完。連分光化影的禦劍高手都出現了,鬼知道後麵還有沒有更厲害的人物。
這藍衣男子專好女色,與那烏道光乃是同類,精研雙修之道,碰見南萱這副絕好的爐鼎,又豈能將她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