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馬兒分明絲毫未動,正在專心致誌地看它的風景呢!

計議已畢,若長樂也不囉嗦,衝藍衣男子意味深長地一點頭,回身飛遁而去。

若長樂給人的意外已經夠多,不多這一次兩次的,問也問不出什麼,該說的他自然會說。就連閉目盤坐在一旁的金發壯漢,孟井二人也沒有多加打聽,趙淩軒也在葉長歡身上留下過靈感引,知道這個金發壯漢就是葉長歡,當即傳音寧王不要多問,隻當不知道就好。

交談中,若長樂對趙淩軒又多了一些了解。知道此人不僅是大秦天門的青年才俊,而且是大秦帝國當朝宰相之子。趙淩軒對當今大秦皇室的治理國策頗有微詞,若長樂卻是聽得不以為然,畢竟他前世就是王座上的人物,知道很多掌權者的道理,身為掌權者,就算下麵的人再多議論,也必須要秉承自身的根本,不能問是非對錯,隻有這樣才能確立自己的意誌,建立威信。

“哦。”若長樂悶悶點頭,他本是明知顧問,隻為了打開話茬,接話問道:“大哥,大叔他…還會回來嗎?”

若長樂汗道:

靈長歌,戊土洞天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是“神算仙子”陶知月的親傳弟子。長於“拿捏氣運,堪輿風水,推算星辰軌跡”,除此之外,她對於“相人”,也是頗有研究。

若長樂硬挨了青石傀儡一拳,乙木靈罩的防禦之力已經下降了三分之一,來不及催動靈力回複防禦,風聲再起,第二拳已經迎麵砸到。

“既然如此,那本座就不客氣了。”

這是造了什麼孽……若長樂抽著風,默默地反省著。苦熬幾十天,丹藥都吃光了,希望沒看到一絲,最終隻迎來一句輕飄飄的“本來就是錯的”,實在是嗚呼哀哉,悲慘之極。

袍袖一抖,正要做點什麼之時,又是一聲驚呼:“咦!好奇怪的丫頭!”

隻聽葉長歡悶吼一聲,三裏開外便是轟然一聲巨響,卻比若長樂引爆靈寶的動靜要響亮數倍。

林婷修輕笑一聲,黑袍一蕩,彈指間遁出數丈,輕輕巧巧地閃過寧王一擊。

“要炮製過的幹草,還是現采的活草?”夥計一聽到龍膽四葉花,眼睛已經笑成一條縫,再一聽十支這個嚇人的分量,立即就知道若長樂是個大主顧,嘴巴都快笑咧到後頸去了。

林緩身軀一顫,回頭看向方長鑫,大聲問道:

若長樂看著摞在溪麵上歡笑著準備看戲的黛娥,攤手道:“交代什麼?”

要給整個門派選擇一方福地,就要保證選擇的地方適應門派子弟的修煉,這是首當其衝的第一要點。

劉半仙這才舒展眉頭,問道:

若長樂從鼻孔裏嗤出兩道氣,沒搭理她。他倒也不是真的怪罪此女,隻是看到百十名女子的悲慘境遇,心中的怒氣一時間翻江倒海,實在難以平息。

一路飛遁,若長樂沒少跟黛娥交談,三千自然聽得清清楚楚,知道惹禍精就是若長樂的那個猥瑣師父。

與星典一比,無論是雙修、符洗、煉化煞晶還是合力修煉,那都是旁門,隻有修煉星典,才是堂堂皇皇的正宗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