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修士落到石台上,拿出兩株靈草來,又向石台下方拋下了二十萬塊下品靈石。
低沉的引起不少路人的圍觀,不過這痛意來的快,去的也快,隻有七八分鍾。不過如果在戰鬥過程中,這七八分鍾倒是夠廖子夜死幾百次的了。
“你……你咋罵人。”戴通哭笑不得的道。
“好淩厲的邪意!’’
“帶上來!”在魏淩霄的怒吼聲中,有人將一個人推到魏淩霄的麵前。
轉眼間若圍的人幾乎跑的一幹二淨,劉總管和幾個馮家人本想也偷偷走掉,夏安邦卻冷哼了聲,道:“馮家的人不許走!”
聞人詠欣等人基本都突破到了魂王的境界,距離普通到魂皇還要一段時間,這種提升對血脈損傷太大。速度肯定要把持住,否則培養出來的天才除了傳承外,和那些普通的魂帝一般無二的話,那大家真是連哭都沒地方哭去。
“你們就沒有療傷的丹藥麼?”若長樂蹲在兩人的身邊,問道。
很快,白七果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若長樂的身邊。
對於廖子夜的隱瞞,餘澤並沒有生氣,反而是和藹的說:“月讀公子多慮了,在下自幼愛好刻紋,曾不遠萬裏向去東大路求學,隻為學的更高深的刻紋技巧。這幾枚刻紋有明顯的改動痕跡,但根據在下所知,除了站在世界頂端的那幾位刻紋師外,沒人能做到這一點。”
“姐姐,是我,我來救你。”
雖然都是一群烏合之眾,但是任何人都清楚,如果四大仙門真要殺盡秘境中的修士,那他們這些修為不高的修士隻有任人宰割的命運了。在生死抉擇麵前,唯有團結一致才能共度難關。所以這些人隨著宿鵬等人回到安全區之後,便將自己的所見所聞以最快的速度傳播了出去。
所以當若長樂在台上被人圍困的時候,這人頓時感到不妙,飛也似的跑回了夏安邦的宅院。
至於鳳凰為什麼知道這件事,倒非常容易解釋,她可是弑神者後裔中,除公伯蝶舞外最強大的存在。弑神者追隨者的後裔們聯合發起攻勢,她的父母絕對是第一時間知道這件事的,從而轉述給鳳凰,接著又轉述到廖子夜的耳朵裏。
第五層考驗的是執著之心。
廖子夜洗漱完畢,簡單的吃完早餐,便拿起壽禮在樓下等著林月。
“若三?還真是個隨隨便便的名字啊。”乾鴻飛獰笑著看向若長樂手中的長槍,道:“你也是用槍的?剛才那個方營長就是用這把槍敗在了我的手裏,你莫非還想用那種破爛槍法迎戰?”
若長樂忽然覺得方慕青的目光似乎變了,不再那麼冰冷淡漠,像是摻雜著其他什麼東西,若長樂被她看得有些尷尬,便微笑著收起鬼麵麵具,飛身離開了此地。
清虛子失魂落魄似的愣在那裏,卻把白迪等人嚇得臉色慘白。
“嘭!”
“對,剛打完仗,估計還在雲都那邊吧。”韓心道。
“我耍脾氣,也不至於用這麼傻的方式耍,好戲才剛剛開始,四年前我代表著奇跡,今天我依舊能站在世界的頂端!”廖子夜捏著手指,眯起的雙眼散發出駭人的光芒。
“你……回來了?”奄奄一息的落雲賞驚愕的低語著,她沒想到若長樂竟然真的回來了,心裏莫名的有些驚喜。
選拔大比的會場設置在古嵐皇城的紫氣山,那是皇城中的一座奇山,古嵐皇宮就坐落在奇山之南,自古以來紫氣山方圓數十裏之內都是皇家禁地,常人根本難以進入。當若長樂隨著牛貫日等人來到紫氣山附近時,隻見一條長長的綠瓦紅牆像是一條長龍蔓延開去,幾乎看不到盡頭,若圍有重兵把守,嚴禁任何人靠近,隻有正南門大開著,有不計其數的修士正魚貫而入。
嘭!
聽到這兒廖子夜忍不住打斷說:“不對啊,剛才我們來的時候,白姑娘還被擋在外麵了,法則並沒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