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身後那三個巔峰強者拉開了一段距離。
“好啊。”若長樂點頭微笑道。旋即他看向方慕青和紅纓,本想說要不要一起走走,畢竟她們還算和自己相熟。可是方慕青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拉著紅纓徑自走了。
隻是輕輕的一轉手腕,竟有兩人多高的一團肉塊被切割下來,鮮血迸散,肉壁頓時劇烈的痙攣起來。若長樂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繼續狂砍亂斬,轉眼間硬是將碧水蛟的胃部擊穿,再往外去,便是碧水蛟堅硬如鐵的身軀了。
“你猜得沒錯,蝶舞同樣繼承了我妻子的血脈,但實話實說那種血脈是什麼,我了蝶舞自己外,就連我妻子都不知道。”
廖子夜喜歡煙花,但卻不羨慕,因為這種美實在太短暫了,他很貪心,不僅喜歡這種美,更希望能永久的定格在這一瞬間。
若長樂終於停了下來,而胡建也已經變成一灘爛泥,手一鬆,妖丹滾了出來。
夕影沉默了幾秒鍾才道:“我本來準備和星落夜合作,我說的合作是指我們兩個人。但他拒絕了,所以我找到了你,確切的說找到了林月的兄弟。”
那一年白嘉晨去世,那個男人躺在姐姐的墳上,什麼也沒說,就木木的望著天空,一趟就是七天。七天沒有吃飯,沒有喝水,就那麼木木的看著,她知道姐姐是這個男人內心唯一的港灣,所以她原諒了這個男人,依舊叫他姐夫,當時她十九歲,她哭的稀裏嘩啦,眼淚止不住的流下。
甚至不少魂者已經對城主表示不滿,畢竟鬼月礦有城主一脈來看守,誰能保證他們不會監守自盜。
注視著那條魔龍,星落月立刻舉起右手,高聲道“為了活著,為了報仇,殺!”
老者的目光都已經變得迷離起來,顯然是命在旦夕,他茫然看著若長樂,艱難的道:“是……華老與我師父情同手足,我要叫華老一聲師伯的。”
他本想引起戴通的怒氣,但是當戴通聽到葉家馬童這幾個字之後卻忽然一愣,連忙緊走了幾步,繞到了若長樂麵前。
這個程度,剛好是在他們可承受的範圍之內,如果在強一些的話,就是這百號來人,打起來也有些頭疼。
咚!
想到這若長樂不禁升起了同病相憐的感覺,雖然同是生在帝王家,但是如果能選擇的話,若長樂和楚嵐應該都希望能選擇自己要走的路吧。他深深的看了眼楚嵐,心裏有些憐惜,便苦笑道:“剛才在修真閣你說的那句話是不是太欠考慮了?你的父皇是不會放過你的,而且在玄天宗你也會招來不少白眼。”
“隻能說這一代的少年們都不爭氣,要是出一個我這級別的魔裝師,還怕被表演賽搶過風頭?”廖子夜非常不要臉的說,當然換來的自然是幾個白眼。
老者默默的點了點頭,道:“華師兄之前來找我,已經把你的事情都告訴我了,你是來找你二哥若江的,是麼?”
逛了十多分鍾,廖子夜倆眼一直在魔裝上掃描,“不是說有彩蛋嘛,怎麼轉了十多分鍾,一個都沒看見,這不是坑人吧,別告訴我剛路過彩蛋,我愣沒看出來!”
“虛弱一段時間,回到雲都就好了。這次黑龍堡沒白來,情況已近調查的差不多了,不過咱們的勢力太弱,沒辦法和黑龍軍剛正麵,這瑾黑花恐怕一時半會也鏟出不了。”廖子夜漫不經心的說,他已經得到想要的了,一口吃成大胖子,顯然不現實。
“然後我就說那是我姑姑,再接著小姑進來了,問他和姑姑什麼關係,他說姑姑救過他的命。再接著小姑便邀請他參加爺爺的壽宴。最後他離開的時候,送給我一個精致的手鏈,說是謝謝我救了他。再接著我說明天表哥回來,有個宴會問他去不去,他聽到這個後好像非常吃驚,眼眸下意識的微縮,然後很肯定的說一定到。”
至於廖元明,更加直接,他和星落月有點像,個人能力強,但無論是指揮戰爭還是指揮戰役都要差些。不過星落月個人能力實在是強的有點離譜,修煉速度快也就罷了,戰鬥的直覺也強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