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派來殺我的人,現在過得怎麼樣?”廖子夜忽然轉移話題問道。

曹瑾的神色紋絲沒動,笑道:“很簡單,若長樂交出靈火,我偷偷將他送出南楚國,保證不被玉山門發覺。這不就兩全其美了麼?”

“那是刻紋?”雖然來得人中,除了湊熱鬧的,大多數是魔裝師,但刻紋的製作過程,還是多少看過幾次的,再加上廖子夜製作的又不是什麼深奧的東西,不少人一眼就認出來了。

遠方,定山艦的雷光炮轟鳴不斷,那一次齊射就是一萬五千塊下品靈石啊,要不是若長樂將所有的靈石都留在了定山艦上,還真經不起如此浪費。杜宇的心髒都隨著炮聲震動著,恨不得立刻解決了眼前的事情,趕去幫忙。

若長樂適時的走了過來微笑道:“柳老哥,我是玄天宗門人,你是煆星門的長老,我們都是同道,不妨以後就平輩論交吧。大家各論各叫,沒什麼大礙的。”說著他指向葉紫,微笑道:“就像紫兒,她是我葉心遠師兄的孫女,她不也叫我若姐姐麼?”

而在這般灌注之下,廖子夜臉龐上,也是隱隱間浮現一抹淡淡的沉醉,在這些本源神力的包裹下,他感覺到自己的神力,宛如被侵泡在一種暖和的光芒之中一般,那種感覺,仿佛胎兒身處胎腹之中。

“螢火也敢與皓月爭光!”

廖元明想都沒想便搖頭道:“當然不會收,無功不受祿。要讓小姑知道我頂著嫡長子的名聲,大肆斂財被罵死我不可。”

“你現在這境界,卻是能夠短距離的撕裂空間,還真是有些本事。”鷹悲盯著廖子夜,淡淡的道。

馮宣苦笑著搖搖頭,“我們被馮家派到這裏已經十多天了,但是卻沒找到多少真武靈鐵,大大小小的礦石也就二三十塊吧,實在少得可憐。剛才那個小姑娘找到的礦石算是最大的了,所以才引來毒龍門的搶奪。”說著他又指著西邊,道:“若前輩應該也看到了,在這條濁黃長河的上遊還有一群人在尋找真武靈鐵,那裏有一片淺灘,水流湍急,許多真武靈鐵的礦石都擱淺在那裏了,所以他們得到的真武靈鐵遠比我們多。”

他並不是想用家族的方法和自己剛正麵,隻是想用這一招,來建立起屬於他的領域!

他沒有絲毫隱瞞,將秘境中發生的事情和四大仙門的毒計全盤托出,蒲玉聽得秀眉緊蹙,冷哼道:“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什麼狗屁的三星仙門,都是混蛋,若兄弟,你打算怎麼做?”

借助著雷火的攔截,廖子夜貶眼間便是閃觀在了燕山頭頂幾米之處,魔龍戟高高舉過頭頂,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是極其狠毒的對著後者腦袋砸了下去,看那股聲勢,若是砸中的話,就算是以燕山的實力,怕也是得當場陣亡!

越劍走後,若長樂和清虛子一起又看了看林破天的病情,確認林破天真的沒有大礙了之後,若長樂便和柳劍等人告辭離去。

“他很聰明,比你聰明!”緋紅衣這話說出口後,燭龍那龐大的身體頓時一縮,它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要知道,在掠奪者聯盟中,憑其實力來的話,巫馬汶和亂世也差了將近一個檔次!隻是亂世頭腦方麵,要比巫馬汶差一些,再加上一些運氣的原因,才屈居聯盟的第三位。

趙寧安嚇了一跳,連忙瞪了嚴夫人一眼,然後對越劍微笑道:“華師伯,這是我表姐,也是嚴家的女主人。她不知道您的身份,您別見怪。”說著又對嚴夫人低聲道:“表姐,你是氣昏頭了吧,這位就是你時常念叨的煉丹堂堂主越劍華師伯啊。”

若長樂沒有回頭看上一眼,他相信有朝一日自己就能回歸故土,讓若鎮那畜生還有玉山門血債血償!

“破軍劍法?難道你是破軍山的人麼?”南宮瑞驚訝的問道,若長樂的破軍劍法顯得爐火純青,讓南宮瑞生出了錯覺。

這樣一來,下注的人也越來越少了,畢竟即便勝了也基本沒得賺,還不如幹脆就不賭了。看台上的主事臉色苦的像是吞了一肚子黃連,要不是雷駿在身邊,早就拂袖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