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隻是多看兩眼罷了。
以十四歲的少年的力量自然是不可能撞開大門的,但是他身後的執法者不一樣,他們一劍就斬開了門鎖,卡夫率先衝進去,映入眼簾的是滿身碎布、倒在床上兩眼無神的妹妹。
“不願意嗎?”
對於這個顛覆性的改革,其本人的解釋就是:“我懶得管。”
而這場戰鬥在了解的人看來,他們選的武器也很蹊蹺。
不知道。費得雷德估計自己永遠也不會知道虎千代所謂後手是什麼了。想到這,他感覺自己像是對方的那個主帥一樣,就這麼被套進了永遠也出不去的圈裏。算了,還是不想了,隻有有一天自己不要麵對這樣的敵人就好。
露西亞很快就宣布了封口令,禁止所有士兵談論關於那天憐的話題,對外宣布就是若長樂做了這一切。
就好像呼吸空氣卻被人扼住了喉嚨,一種發自本能的恐懼和巨大的空虛感占據了拜厄所有的思想。
以希亞自己的經驗,如果逃難的話,一般都應該是兄妹一起,落單的小女孩按說很難從刀光劍影的戰場上順利的活下來。對此,芙蘭的肩微微縮起來,但還是搖了搖頭。希亞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說謊,不過這也沒有關係。
實際上平時的早餐是不會由露西亞送來的。
這樣,若長樂的防守就變得更加的狼狽了,用槍杆去格擋劍擊,這本身就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你擋不住我的。”
“我去戰鬥。”若長樂想都不想就回答道,不過當他轉過頭時,進入視線的居然是倚在門邊的伊莉妮。
“知道,隻不過我暫時沒空去管那隻蟲子。”愛德華坐了下來,好讓他那陰霾的臉色退出眾人的視線。
“唔~~好的。”尚且有些迷迷糊糊的莉莉婭以非常緩慢的動作從馬上下來,若長樂無奈,拉著她的胳膊走進旅店。
“同類。”
第一次被傷到的空破口大罵。一方麵是罵對手,一方麵也是罵自己,居然沒有察覺到方才那景象並不是現實,而是敵人再一次創造的幻想界,是的,開天勁並沒有固定的出手樣式,那樣的東西,不過是障眼法罷了!而自己在大意之下便著了套。
完全不給任何人反應的時間,剛才還算親密的對話即刻便劍拔弩張,道旁圍觀的平民嚇得做鳥獸散。現在就是蘇菲有心製止也是不可能的了,再說她也是一個帕爾薩人,若長樂這樣的做法是完全不給帕爾薩人麵子,她的腦子裏也就沒有客氣這兩個字了。
若長樂歪著頭頭看了看自己手中快要死掉的南娜和跪坐在地上的希亞,這兩個人對他來說都已一念之間就可以抹殺的,真要弄死她們什麼時候都可以。想到這若長樂鬆開手,隨手將已經昏迷的南娜丟到地上。
“我知道了,馬上準備出發。”若長樂急迫的轉身,要走出這間蝸居。也許他對於這種生活還有一點迷戀的情緒,但庫蘭在他心裏的地位絕對是這點迷戀不能與之相比的。
起步,轉身。一切流暢而自然,不論若長樂還是露西亞都是正統的貴族家族出身,這種事情都是輕車熟路的。
“這可是咱在這個城市發現的唯一一家做清酒的,那些什麼紅酒啊,喝起來像是果汁一樣,一點意思都沒有,雖然用琉璃管子裝的有點不倫不類,但是這不是家裏沒有辦法!來!喝酒!”說著虎千代給若長樂斟滿了一大杯。
言者無心聞者有意,若長樂聽到這句話皺起眉頭,稍加的反駁起來:“以前的我完全就是個惡魔,為什麼你會喜歡那樣的人呢?”從伊莉妮和露西亞嘴裏得出的自己是一個殘暴的,惡劣至極的魔鬼,所以對於虎千代的這句話若長樂才會覺得非常的反感。
露西亞看著伊爾消失的地方,沉默了好一會兒。自從父親的那個命令之後,伊爾的態度就變得非常奇怪了,以前他總是會無條件支持自己的計劃的,而現在則總是試圖阻撓,指手畫腳的,這讓露西亞非常警覺,原本伊爾確實是母親分配給自己的保護者這一點都沒錯,可,她才不相信,在這個家族裏會有什麼父親的意誌延伸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