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長樂用了很不禮貌的字眼,抬著眼皮看著克勞迪婭。
傭兵們轟然應和之後就迅速解散了。在動亂的年代,傭兵大概是為數不多的受益群體之一,將頭顱係在腰上的傭兵們基本上都沒有什麼可牽掛的東西,動亂的年代雖然死亡的幾率上升了,相對的收入也上升了,傭兵們不懼怕死亡,隻要自己能夠活得痛快就行,即使戰死沙場那也是因果報應。
“沒什麼我要做的麼?”露雲亞叫住了往外走的虎千代,有點別扭的征詢道。
蘇菲也不是不能容人之人,既然對方不想說的話,那麼也沒有辦法,她揮揮手,“那就算了,你不想說我不也會再問。等你有一天願意告訴我再說吧!”
去捋母老虎的虎須自然是要被抓的,不過若長樂倒也樂得圖個嘴痛快。對著若長樂咆哮後,愛麗娜扭過頭來伸手抓住阿什比的衣領,將他拖出了賭場。周圍人都很驚訝的為什麼這個看起來很有身份地位的公子哥就這麼被一個穿著黑袍的女人給揪走了,當然,也有眼睛好的看到了愛麗娜衣領上那代表著天空城魔導師的徽章。
“那是僅限於那個劍士隻會劍術的情況下吧!”
“那我就打賭他今天晚上之前能回來,”巴爾覺得自己的贏麵大一點,便增加的賭注,“如果我贏了,你還要請這兩天的飯。”
“那你是誰?你為什麼知道這些?”
“我沒這麼說。”
若長樂眨眨眼,心道自己最近沒有惹上什麼人啊?為什麼會有人要教訓自己呢?“是誰讓你們來的?”
回答都是毫無生機的“哦”,“哦”,“哦”,完全沒有一點人類的感覺。
慌忙拔劍擋下碎木的少年從刺目的陽光中看到了一個黑色身影,看起來並不比自己大多少。可是,如果說剛才坐在座位上的那個假若長樂是一頭狼王的話,那麼這個少年給他的趕緊就好像是被最凶暴的古龍盯上了一樣。和姐姐一樣血紅的眸子總發出的光芒完全不似一個人類,一種恐懼混雜著戰栗和懦弱感覺從身體中冒出來,啃噬著少年的意誌。不過他還是勉強的鼓起勇氣:“你就是若長樂麼?”
然後,在金色光柱消失的一瞬,上百條光束像是天罰一般從天空雨點般的落下。將整片大地衝擊的不斷顫抖,魔劍城距離那個地方還有好一段距離,卻好像是爆發了大地震一般。連同大地不斷的顫抖著,像是莉莉婭露雲亞這樣的根本就很難在陽台上站穩,在教團武士的保護下迅速躲到空中去。
他躡手躡腳的走到庫蘭背後,想說什麼,但是張張嘴,又將話給咽了下去。
“他是不是帝國皇帝,還要問過我才能算!”即便身為神眷之人,齊格飛都不認為自己能夠有如此的氣魄!這樣的話,自己再做任何的阻撓就是侮辱了他的意誌了。
如果說身份的話,若長樂覺得她的年紀更像是克勞迪婭的母親。
“喂,小子,你就用那種垃圾的劍來會矮人的斧頭嗎!”裁判還沒說開始,對麵就已經喝起來,矮人的暴躁猶如傳說的一樣,若長樂倒也沒覺得奇怪。
雖然對方是這麼說了,可是克勞迪婭怎麼可能不多想?報酬,什麼報酬,父親為了我究竟給了什麼?似乎是感受到了克勞迪婭的目光,女子從懷裏抽出一個白『色』的,非常細小的鏈子,可是看到那個鏈子,克勞迪婭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慘白。
這孩子是剩下來的。說是剩下了的,這要說到希亞在這邊坐的事情。作為一個女孩子家麼,一個人想要在貝爾薩斯生活是很困難的,所以乘著戰亂的這個時候,她也就跟著幾個同學一起做了點小生意。所謂的小生意其實就是幫人轉手買賣一些在戰亂中父母去世,流浪的孩子。
看著全身血泊,順著被刺中的地方蜷曲起來,默默等待死亡到來的叔父,卡夫嚇傻了,他確實非常恨叔父,但他從來沒有想要說殺死他,畢竟,這是他的叔父,如果他死了,姑姑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