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魔劍若長樂可是住在羅爾羅斯城堡的呢!”
但是,就在這刹那之間,嘶,嗙!兩人之間十多米的距離像是消失了一樣,架著劍的克勞迪婭之間被這一劍斬飛出去,完全無法反映,整個人宛如一隻折翼的燕子,狠狠的撞在場地邊緣的石欄上。
一個小醜能夠打斷兩隻惡鬼的拚鬥麼?在場的人都不這麼認為,所以誰也沒有理他。
接著他下意識的就扶上了腰間的刀柄。
其他的幾個女孩子都注意到了若長樂的異樣,她們各自表現不一:虎千代看上去毫無反應,露雲亞則是若有所思,克勞迪婭擰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而艾利是滿臉好奇。
這句話相當的兒戲,甚至到了可笑的地步。但是仔細想想,也許戰爭會刺激發展,但最終還是會破壞整個社會的建築基礎。因為人民的不斷死亡,任何精湛的技藝都可能無法傳遞下去。而魔法師是從某種方麵來說,是知識和家世的積累,外麵越亂,就代表這群人的位置越穩定。
“呃。抱歉,抱歉。”感覺到自己抓到什麼硬邦邦的東西,還以為自己應該沒有做出失禮的事情,看來還是弄糟糕了嗎。若長樂一邊道歉一邊將手向下挪。
這讓若長樂想起了非常不好的回憶,就在若長樂猶豫要不要出手的時候,露雲亞已經解開的衣領的扣子。然後外衣就一下子落了下來,若長樂愣住了,原來剛才她去換衣服的衣服就是這件外套,而外套的下麵,什麼都沒有穿。
“若長樂大人,您沒事吧!”克魯德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若是沒有一個交代的話,我是不會就此罷休的。”
在半空中,什麼人把那金色的光柱給分開了,能量柱分散出去的能量橫掃著,將周圍的地形破壞殆盡,連同魔劍城都隨著那巨大的能量衝擊在不斷的抖動。
生死之間後的千代大口喘息著,用非常憤怒的眼神看了一眼還在天上發呆的魔女,也不和她算賬了,轉身就往若長樂的那個方向跑過去。
“別追了,宴會繼續。”
“修,你之前在學院問的事情,找父親要到答案了嗎?”
金發少年抬起頭回望若長樂,輕輕一笑,轉身與蘇菲對視。
黑發美人咬著自己的嘴唇,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她張張嘴想說些什麼,可是怎麼也說不出來。
“對了,我昨天晚上在外麵的時候遇到克勞迪婭了,我們在這裏的事情應該很快就會被察覺到,所以還是盡快離開吧!”
“是麼。”克勞迪婭並沒有追問那方法是什麼,因為她的自尊不屑於抄襲任何人。“來自法爾薩斯的魔劍士麼。”少女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哦,是麼。”在騎士驚訝的目光中,少年單手將重達百斤的戰槍拔起來,毫不猶豫的向騎士一槍斬下去,真是亂來的打法。
中年男子對於若長樂的插嘴並不意外,或者說他倒是希望若長樂來打斷他和那個喋喋不休的女人的對話。對於這個女人留在這裏,隻是許多年前的一個囑托而已,所以能拖就拖。若長樂倒是沒有察覺到這一點,他現在的心思都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既然對方這麼說的話,那就代表他知道自己想要問什麼了?抱著試探的心情,若長樂開口直接問道:
“這裏是塔羅西斯,塔羅西斯所在的地方就必將灑滿塔羅西斯的榮耀。沒錯,是你用你的暴力建立了塔羅西斯的秩序,但是從你死去的那一刻起,塔羅西斯的榮耀就不再是你了!而是塔羅西斯所有人的!這把聖刀就代表了塔羅西斯不屈的榮耀!即使你現在變成了亡靈複活回來,我也要代表塔羅西斯向你宣布:隻有塔羅西斯人才擁有塔羅西斯的榮耀,而你,什麼都不是!”
“啊?”聽到對方這麼問,少年發出興趣缺缺的聲音,“據說是精靈族要幹什麼的,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有人可以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