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所有人感覺到非常的驚奇,為什麼一個小孩能夠通過衛兵的嚴密把守呢?
克勞迪婭呆呆的看著麵前的少年,魔之後裔特有的文質和清瘦,平時木訥,傻傻呆呆的,完全不像是一個強悍的劍士。當在他摸到劍的那一瞬間起,克勞迪婭感覺像是換了一個人,冰冷、犀利、就像是切換了人格一樣。她突然明白,這個少年之所以比自己強並不是因為他的空間係魔劍技有多麼強悍,實際上之後她研究了一下,攻擊力不足,無法附件屬性是他劍技的最大弱點,所以他才選用了一把很重的劍。但,這一刻,克勞迪婭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腦海裏冒出了一個念頭:自己絕對無法戰勝這個少年的念頭。
“我第一次看到這個城市,不,應該說是帕爾薩的城市的時候和你是一個表情。”
血肉之下誰會去想這些不著邊際的東西,隻要殺就行了,反正這就是戰爭!
可是精神上的打擊卻遠遠不止於此。
“你真的不走嗎?”憐再次發問。
“我在幾年前就已經是他的人了。”露雲亞冷臉下來,“請保持自己的禮儀,我很愛的我丈夫。如果你侮辱他,就等於侮辱我。”
“那個,莉莉婭,別鬧了。”若長樂隻好幹巴巴的拿出兄長的權威,試圖鎮壓下小丫頭放肆的言論。
“你,你敢殺我,這可是班波的主城門口,你,你會被萬箭穿心的!”
“因為家族啊,畢竟我還是羅爾羅斯家的人。”
於是在春寒料峭的時候,一陣人馬便浩浩蕩蕩的出了城池。
將羊皮卷丟在一旁,無聊的若長樂拿起斬龍劍,以單手持劍的姿勢舉起劍,忽而揮下,落下的劍刃處蕩出以一條被劍鋒壓實的空氣形成的白線,轉瞬消失。用劍和劍技彌補魔劍技的短處,暫時也隻有這個辦法了,在劍上包裹空間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做到,這麼想著,若長樂又落下一劍,白線卻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灰色的波紋,周圍的空氣被啵的一下蕩開了。
可是這並不是若長樂想要的答案,不就算若長樂得到答案了,若長樂還是會這麼做。他根本就不去抽刀,而是一拳打在魯爾的臉上。平時疏於鍛煉的魯爾有怎麼會經得起若長樂一拳,幹脆直接昏了過去。
這時候發現自己首領已經死掉的黑衣人心中大亂,圍殺的戰陣硬生生的頓了下。若長樂也聽到了那兩個人的慘叫,人死了,術式自然也就應該消失了才對。他下意識就要使用空間劍技,但劍技依舊沒有使用出來,不過使不出來就使不出來吧!
“怎麼說?”齊格飛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反應過來。
“老爺爺,這個給你。”
看到千代非常不善的目光,愛麗娜知道她是因為之前自己把她從空中丟下去差點摔死的事情。可是自持強者的她不僅沒有道歉,反而嘲諷般的笑了笑,反正這個小丫頭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就在她這麼想著的時候,千代猛然一拳打向她的下腹。
“呃,如果她不反對的話。”少年意料之外的反應讓這位不速之客不禁奇怪的看了這個身著軍服的少年一眼,不過既然對方很識相,那麼就省去不少麻煩了。
初春的法爾薩斯清晨還是相當的寒冷的,街邊出攤賣早點的小販們都在沒有人來光顧的時候,都會把手放在火爐上暖一下。
嗯,沒錯,他已經坐上王座一分鍾了,若長樂還是沒有要他們起來的樣子。看著麵前靜可落針的會場,若長樂忽然明白過來千代說的那句話:一切語言上的威嚇都是沒有多大意義的,表明態度,隻需要去做就行了。
狗熊看來並沒有料到若長樂有如此強的反噬,被重拳打在要害,雖然沒有昏過去,卻不可控製的放開了若長樂,讓他有了喘息的機會。
“跑,所有不動的人我一概不會留手。”若長樂將手臂粗細、刷著暗紅色漆料的槍杆看起來頗有分量,槍杆在若長樂的手上飛快旋轉著,被劃過空氣嗚嗚作響。很明顯這一棍子要是打下去,就算不骨折也差不多了,少說要腫上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