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同時麵對奧加和帕爾薩的全麵進攻。
“好的,我明白了。”看上去有些木訥的少年說出他最常說出幾個詞,觀察了一下麵前的幾位精英,少年將視線落到了一位看起來英氣十足的少女身上,吸引他注意的並不是少女深紅色的眸子或者銀色的長發,而是她的劍,少年能夠感覺到,她腰間的佩劍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我選她。”
“哼!你說呢?”
“站著的,全部拖出去殺了。”
“不!我有的,我必須去幫庫蘭。”
“……誰說誤會了,這女孩不錯,那定情信物我還收著呢……”如果有個人總是把你心裏不想告訴別人的事情都說出來的話,一般人一定會先滅口再說的,可惜若長樂做不到就是了。
如此大逆不道之人還敢如此的猖狂,如果是在往日,各個領主們肯定會即刻聯合起來討伐他。
“是的,院長說我們沒必要給別人頂罪。”那男子隨意的看了一眼那群死在湖畔的學生,眼中並沒有多少感情,隻是隨意的看了一眼就把目光轉向回若長樂身上,“你們家的那對姐妹是道凡爾伯爵自己要求送回去的。但是我們送他們的人並沒有送到法爾薩斯,那兩姐妹就被伯爵派來的人接走了,回來之後才覺得裏麵應該有人作梗,不過那時候就已經為時已晚了。”
“他失憶了,”麵對一連串的提問露雲亞自然沒有回答,“不過告訴貝蒂小姐之前,請告訴我們你是誰,為什麼知道這些事情。”不知不覺間露雲亞已經換掉了尊稱。
比賽的順序很傳統,抽簽決戰。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不就沒有辦法黑箱操作的麼?
就在這個隊伍還處於一種不安定的狀態中時,他們前方的關塞中,一眾士兵已經擺好了作戰的姿態。這次是一次私人任務,上麵是這麼交代的,所以每個人都發了不少的賞金。賞金就意味的風險,不過讓他們安心的是,在他們前麵還有一隊黑衣人站在那裏,隻要不是自己一個人就行,到時候就算裝死也有人能夠墊背。
一大清早的,整個圖書館隻有她和那個人兩個人,所以心情不好的愛麗娜也不打算客氣。她直接將自己的手拍在了那位法師的捧著的書上:
“修!”少女推開最上層的門,可是眼前的景象卻讓她呆住了。
盡管如此,在客廳中空等的人立刻就想到了剛剛若長樂帶著刀出去的樣子。即刻間,根本就沒有人多話,虎千代,庫蘭率先就衝出去,露雲亞幾個並沒有什麼武技的也跟著出去想看看發生了什麼。
在場的其他人都沉默了,這個家裏確實是出過一名軍人的,而且還是最優秀的軍人。即使是莉莉婭也知道若長樂在班波擊敗了神眷家族,還砍了帝國皇帝的事情,隻不過這個軍人現在已經不是這個家的人了。
外麵是黑暗的雪夜,石質的走廊邊緣都被白色的積雪堆滿,往下望去是萬家燈火,在雪景下的魔劍城顯得無比寧靜祥和。
“那麼,我可以期待一下了。”
“沒什麼,我這次來帝都,其實也是為了這件事情。”
“怎麼了?你怎麼這個樣子?當初出來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感覺損友有點不正常,矮個子青年舉著他的法杖敲了敲對方的腦袋。
“是,父親。”
不論是因為什麼光鮮的理由開始的,最終在戰爭中受傷害最嚴重的就是平民。
“可,那為什麼……”
“是夜梟?”
午夜,奔波了一天的露雲亞和千代都累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隻有若長樂還撐著眼皮在思考今後的事情。
“你先坐下。”庫蘭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支起一個消音結界出來,做完這些,她那繃得一本正經的臉才送下來:“死木頭,你腦子還沒好麼?!”
“那是什麼?帝國士兵嗎?”老伯爵看到一位身著藍色軍裝,騎著馬的人正穿越灌木,向法爾薩斯城奔來。
若長樂伸手將少女武士連人帶刀都拉到懷裏,“放心吧,不會再像上次那樣了,那隻是意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