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謝謝可不行,那麼獎勵呢?”
“喂,你知道魔界的八王嗎?不是你們糊弄平民的什麼魔王,而是魔界八王,你知道嗎?”
“解決這個狀況的辦法就是去尋找另外兩枚與……的紋章,雖然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徹底解決,可是我希望你能夠走自己的路,而不是重複……宿命。也許將你生下來就是一個錯誤,……,我很愛……父親,……很愛你,孩子,原……我……”似乎的魔力耗盡了,話到這裏,就再也聽不清楚了,紅光漸漸消失,那枚紋章看起來也恢複原狀。
第二天早上,精神萎靡回去的若長樂被樓下的兩位室友以看怪物的眼光打量著。
既然對方出手了,也就放棄了和平解決的念頭。他拔出龍牙,隔空數十米一刀砍在龍臉上上。
聽到女仆這句話,千代繼續搖頭,而若長樂麵對這樣的質問,他還是那副淡然的語氣,“不用問了,我不想把其他人牽扯進來。”
終究,這並不是縮地術那種隻是依靠滑行來造成瞬間移動假象的二流魔法,不受限於地麵,所以若長樂理所當然的躲到了空中給了少女一劍。
“黑暗聖堂居然能夠在薩普魯斯這麼光明正大的活動,看來薩普魯斯王也該換一換了。”這個認出對方身份的女的沒有絲毫緊張感,聽著樓板上的聲音似乎還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我知道你們是自己弄丟了暗殺目標,稀裏糊塗的找到哀家頭上,哀家沒有心思陪你們這群小毛頭玩,快點滾蛋。”
“這個世界?”千代露出很感興趣的表情。
但總而言之,若長樂是沒有辦法去做那種建設啊,構建啊之類的事情的,他承認自己的並不是那塊料子,所以隻能放手甩給虎千代她們。
“修,若長樂大人!”
“我會殺了他。”
“你們護衛的那個殿下是誰?”
話語中含著無盡的怒意,而他的身邊,半倚著一個國字臉的漢子,不過那個漢子看起來已經快要去見冥神了。
“我有和神眷之人戰鬥的經驗,如果大人執意的話,那麼我就獻醜了。”少年微微出了一口氣,右手握在自己的劍柄上,呼氣息呼出,再次的兩人突然感覺空間裏麵什麼東西波動了一下。噗,巴斯汀的右肩被切開了一個口子,隨之飄出的還是那鮮紅的血液,雖然他已經根據戰鬥經驗做出了避讓。
與懾服了擁有金龍血脈的蘇菲一樣,休斯用了同樣的方法,使連古龍都懼怕的冥界之蝶畏懼了,這股畏懼,在所有人的理解裏,就是連死神都產生了恐懼的殺意。
因為率領那幾名騎士,正像一頭站立的狗熊似的,大步流星往這邊跑來的,正是當初在法爾薩斯一拳將若長樂打得支離破碎的林搖風。
他的平淡且隨意的回答,沒有一點畏懼感,甚至有一種帶著敷衍的壓迫。這讓來者很不舒服,在這個地方怎麼說都是要尊敬師長的,被人用這種淡然到輕蔑的語氣回答了,自己身為教導者的顏麵何在?
“哈哈哈,這點東西還不夠給老子撓癢癢呢!”這次連對方是否幸存都沒來得及確認,林搖風的狂笑就已經從火光中傳了出來。因為紅針是瞄準了要害,以至於他上身所有的衣服都被炸碎掉了,半個身子都被炸的黑乎乎的,不過這並不妨礙他露出大嘴中那潔白的牙齒給對方一個癲狂的嘲笑,“看你個狗~娘養的還有什麼本事!”
“混蛋!我的士兵也是人命啊!”
“是不是因為那天抓來的那個女武神,也許她對若長樂說了什麼。”很明顯,他指的是克勞迪婭。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他的猜測說對了一大部分。
“一切聽從父親的安排。”
“你為什麼又回來了?”
兩人,不,若長樂這個人突然意識到這樣下去自己就完全沒法行動了,“我們好好談談吧!”
少女穿著單薄的衣服在雪地中奔跑著,四處詢問有沒有人看到了若長樂,終於得到了有人看到他在鍾樓上。
“博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