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爾,你還是那麼囉嗦!我也不是指責他,隻是他不小心了,拜厄也是,居然想都不想就衝上去,真是白癡。”老將軍有些氣恨也有些頹喪。
翌日,若長樂起床後開始收拾東西,也許是心境的關係,這個居住了十幾年的房間似乎也不是那麼溫暖了。
若長樂很直接的回道,沒有任何猶豫的意思。現在這個地方需要他保護的人太多了,根本就不允許他因為落敗而再次將他們推入亂世的危險之中。夏爾布臉上露出微妙的表情,他笑著看了一眼露雲亞,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似地微微點頭。既然若長樂這麼有信心的話,也就不好多說話了。
這種鬼事情怎麼可能!
精靈向著馬車的後方拉開他黑色的弓,不知道這張弓是不是半神武裝,在魔力啟動的時候,黝黑光禿的弓身長出了用於近戰拚殺的尖刃,充滿金屬感的弓弦也微微發亮。對於虎千代的問題,精靈沒有笑,也沒有誇耀,保持著一個精靈所慣有的冷靜和淡薄,他微微的點了點頭:
終於忍受不住這種好像被沉入深海般的精神折磨,侯爵奮力的開始呼救,立刻六名身著黑衣的侍衛如鬼魂般出現在若長樂的周圍,將他包圍起來。
母子團聚雖然是皆大歡喜的事情,可是在貝蒂給兩個女孩安排完房間後的後半夜,貝蒂希望和若長樂單獨談談的要求卻被拒絕了。恢複記憶的若長樂丟下一句:“我累了。”接著就在古堡裏隨便找了一個房間把自己關了進去。
“嗯。”若長樂點頭,在老管家的目送下,踏進房間。
“嗯?我怎麼知道,你也看到了,我是來追煌黑龍的。他跟那條龍把這裏打成這個樣子,龍跑掉了,我當然要找他算賬。”
“壞人?”聽到若長樂的話,伊莉妮笑了,“據我所知,死在你手上的人多到可以用他們的鮮血將凱斯門特河染成紅色,你是我距今為止聽說過最凶殘的殺人鬼,惡徒,就連傳說中的魔族都自愧不如的魔鬼,你覺得說你是個壞人合適嗎?”
“我果然沒猜錯,那個男孩的背後果然有一股力量在推動著,那麼能夠告訴我,觸動永恒禁忌的這種事情是怎麼做到的嗎?”
這時候,她感覺一隻溫暖的手將她的手抓在手心,“走,總會有能夠活下去的地方的。”
夏日的陽光一片燦爛,可惜這燦爛下麵卻刮起了一陣腥風血雨。
“你不要得寸進尺啊!喂!”這才發現自己失策了的千代慌慌忙忙的上去要把兩人拉開。
“唉?”千代先是愣了一下,之後就明白了若長樂的意思,乖乖的爬到了若長樂的背上。接著他又向露雲亞伸出手,少女見到千代的動作,自然是明白怎麼回事了,她大大方方的走到若長樂身旁,拉過那隻手纏上自己的腰,還示威性的在虎千代的注視下用胸脯蹭了蹭若長樂,惹得這隻大貓咪一陣張牙舞爪。
“你不會?”那少年突然笑了,“你有什麼辦法證明你和那些人不一樣?你不吃飯?你不喝水?還是你天生帶著的魔族血統?”
受了驚嚇的露雲亞捂住自己的衣領防止春光外泄,她愣愣的看著憐,雖然早就知道這個女人很強,但沒想到她這麼強。
千代覺得這件事情已經到了一個迫在眉睫的時候了,如果不是現在的情況的話,她估計現在就會吧這個問題給提出來。瞟了一眼還在趕馬車的若長樂,他的臉上基本上已經看不到血色了,但依舊是那副雷打不動的表情。誰都知道他在撐,有人心疼的滴血卻毫無辦法,有人可以幫忙卻冷眼旁觀,有人可以輕易接手卻樂得看戲。
對方是個強者,而且還是很強的那種。
若長樂笑了,他開始放聲大笑。
若長樂側過視線,對她揮了揮手:
“嗯?你手裏的劍是不是八咫?”
“是的。”
雷恩失敗了,齊格飛自然不能坐視自己失去一名得力的手下,迅速將刺殺改為強攻,即使殺不掉對方,也要把同伴救出來。所以他才一來就開始敘舊,為的就是分散周圍人的注意力,讓雷恩恢複。這家夥也是有自己的逃命本領的,隻要他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