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都太危險了。”
“啊!救命!”一名騎士就慘叫著被滋啦啦作響的鋼線給拖住了。
似乎是被冤枉的某人用無辜的語氣回答道。
今年,卻是不同了。
露雲亞輕輕一笑,哪還有剛才那梨花帶雨的樣子?虎千代啪啪嘴,心念就因為不是裝的才厲害,不過最終這句話她還是沒有說出口去。
“這隻蠢猴子不會真的以為他一個人能擋住吧!全軍突擊!”
沒等若長樂開口,露雲亞首先就開始質問起愛麗娜來,當然,愛麗娜不屑於理會這個弱女子,而是看了一眼憐。如果是那個層麵的人的話,應該會知道這位老人的吧!可是憐的表情讓她失望了。不,或者說愛麗娜在看到憐的表情時就覺得自己想要期待東西根本就是不可能實現的。那張臉上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表情,甚至沒有去多看那個老人一眼。
轉身揮動,若長樂的劍術既不快也不狠,但是整體給人一種協調的感覺,那感覺,就好像是在看一支幽靜的舞蹈,但如果成為這支舞蹈的對手的話,那麼,那幽靜的舞姿就會轉化為無盡的殺意,仿佛那瘦小的身體中沉睡著一隻深淵的魔物,隻是微微睜開一隻眼,森寒的殺機就足以將他的對手凍結。
就在這一瞬間,無數的情景宛如過場一般閃過若長樂的腦海,巨大的意識信息量直接灌進了若長樂的腦袋,他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被撐爆了,劇烈的疼痛感簡直像是在往腦子裏倒開水。下意識的他就將手裏抓著的頭顱捏的粉碎。
“啊?”此時若長樂還背著露雲亞愣愣的站在那裏。
於是,奧加這邊,十年前就在組織所謂的帝國之矛,也就是在可以依靠帝龍軍團守護帝都的同時,打造出一直可以橫掃帕爾薩的精英軍隊出來。但是至今為止,除了帝龍軍團的帝龍鎧之外,還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擋住龍騎將那鋒利的龍槍,以至於這支帝國之矛曆經數十次失敗和兩次重組之後,儼然已經成為了帝國之恥,雖然皇室還在不遺餘力的給它更換血液,隻是這支已經士氣低迷的軍隊很明顯已經不可能成為帝國皇帝所期待的戰力了。
“哎,如果剛才那個孩子拿起匕首就來刺你,你怎麼辦?”
“什麼原來是我!你這個刺殺帝國皇帝的通緝犯!”克勞迪婭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被救者的立場。
先看看這隻隊伍的構成吧!就虎千代自己,除了一身的力氣和家傳刀術之外根本就沒有能夠成為戰力的東西;露雲亞那個女人是根本不用指望的,除了情報索取,她根本就是個拖油瓶;那個女仆似乎是有兩把刷子,但很明顯她根本就是一個遊走於隊伍之外的人;這樣基本上所有的戰鬥任務都落在了若長樂的身上。所以虎千代才把甘拉的進來,但現在又多了愛麗娜這個不定時炸彈,雖然虎千代認為她還能有點用,可這家夥的存在暫時來看似乎隻能夠讓事情本來就狠多的若長樂任務更加繁重。甘是個精靈,虎千代沒辦法要求他做更多的事情,至於莉莉婭也就不能計算在內了。
已經延續百年的克裏根家族是一個由商戶起家的貴族,至今能夠得到世襲候爵,除了他們家世代沿襲的龐大人脈外,每一代對於繼承人的嚴格挑選也是其繁榮昌盛的重要原因之一。作為四個繼承人之一的埃尼斯·克裏根子爵對於侯爵的位置充滿了信心,因為他已經得到了另一個龐大侯爵家族,也就是不林丹家族的支持。
按照這個男孩的說法,隻有擁有帝血的人和帝血的人結合才可以生出後代,難道說貝蒂也是那個實驗的試驗品之一?但這個說法又何貝蒂本人的說法相駁。
這種肆無忌憚的發言直往若長樂的耳朵裏鑽,雖然他記不得以前的事情,可不代表他讀不出這些話中包含的惡意。人都是有本性或者叫做根性這個東西的,就算是失憶了。若長樂依舊是那個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若長樂,這麼可能就這麼由他們這麼惡意揣測自己和庫蘭?
“我說行就行。”少年走出木屋,對站在身邊的衛兵命令道,“傭兵、盜賊、叛軍都去通知一遍,所有人都給我叫到塔羅西斯堡的廣場上等著我,中午開始,如果我在城外麵發現任何一個想要逃離的隊伍,就立刻殺光他們,聽清楚了麼。”這與其說是一場召集,不如說是一場殘酷的狩獵,不聽話的獵物隻能乖乖的死在獵人的利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