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途中,若長樂忽然停了下來,隨即一拍腦門,暗道:“哎呀,這些日子我光顧著練習製符,卻把那件事忘了!秦師姐找我不會就是為了那件事吧?”接著算了算時間,這才發現,自從回峰以來,不知不覺的已過了十三天。
“哼,大戰將起,若不是你萬仙宗能做我屏障,豈能放這兩個小輩活著回去?”老者喃喃自語道,接著對若長樂道:“你怎麼不走?難道不怕老朽殺了你?”
想到這次那片朦朧地帶清晰了許多,但還是無法看得分明,若長樂不禁懷疑:“難道老子滴的血還是不夠?”
原來那老道也是極狡猾之人,隱藏在此地,也不知殺了多少前來尋找暖陽玉的修士。此時一見若長樂隱藏了修為,先就知道不好。他用了數種秘法,都無法探查若長樂的修為,隻覺得如無盡大海般,顯然比自己高過很多,根本無法匹敵。既然這樣,那此時不逃恐怕一個不好,就將自己葬送在此地了。他獨自一人能修煉到如今這種程度,顯然也是知機之人,是以便想要發起暫時困住若長樂,自己則立刻逃走。若長樂吸一口氣,身體像充氣一般膨脹起來,纏在身上的怪蛇糾結在一起,這時想要放開卻不可得,最後砰地一聲斷成了幾節,掉在地上,而後火光一閃,又化成先前的骨杖。
這時,原本離得挺遠的馬車已經漸漸的近了,若長樂一看,這馬車比之前蕭炎的那輛馬車可是差得遠了,蕭炎的馬車雖然外麵看很樸素,但用料很考究,即使不懂的人一看也能看出來材質很名貴,而且車夫老方的穿戴可一點兒也不樸素。
若長樂雖然挨了不少拳腳,但那三個人一沒經驗,二不敢像若長樂那般下死手,所以他並沒受傷。反倒是那三個人個個臉上都見了血。
李老怪盯著若長樂看了半晌,忽然歎了口氣道:“走了,走了!”說著徑直飛天而去。山魈見李老怪走了,上前拍了拍若長樂肩膀,道:“這小子真不賴!離火,你們宗裏什麼時候收下的這個小子?要不讓給我算了,我看他這身板正適合我們巨靈宗的功法,放到你們那真是瞎了材料!”
那兩個女修長的斯斯文文的,可畢竟也都是修士,手上的力道大得很,施安的話音未落,兩女的已經招呼了上來,擰、掐、摳、撓,一通好打,隻把施氏兄弟打得狼哭鬼號,也無法還手,都大叫“饒命投降”。
若長樂收了靜靈子和貪色兩人的神魂,忽然心念一動,叫道:“忘憂!你看你這兩個鬼使已被我滅殺!足可證明你這幽冥界早已被廢棄!你若不信,大可帶我們一同去那輪回殿看看,一看便知我所言不假!”
若長樂就悄悄跟在了花裏佛的身後,很快,兩人就飛到了遼州,若長樂低頭一看,發現下麵居然就是當初的寒劍山莊。
“嗯,說的對!那咱們就別去了!”
若長樂知道,靈符其實不過就是將禁法符咒刻畫在符紙上,再將足夠的靈氣封在上麵而已,刻畫的禁法不同,封住的靈氣多少也不同,所以靈符威力自然也不同。
那二十多條大漢頓時亂成了一團,盡管都是所謂的江湖豪傑,但是一看到這種超出常理的怪物,也都失了分寸,不少人嘴裏喊叫著,但是腳下卻軟的不成樣子,根本邁不動步,更有的人褲襠下麵已經濕了一大灘。
“太嶽師兄怎麼有空往小弟這裏來?”
要想活得痛快,就要當個十惡不赦的惡霸,而要想活得痛快又活的長遠,那就一定要清楚,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這是幺蛾子當初教訓天惡子的話,一向被天惡子奉為至理名言,他也是一直這麼做的,所以才能活到了現在。
若長樂盤膝端坐,神識進入那刁光鬥的紫府中,凡人的紫府中空空蕩蕩,無一絲氤氳靈氣在,而且小的可憐,若長樂也不耽擱,自紫府中進入了識海。
吳世雄聽了臉上忽然變得鮮紅,嘶聲道:“我相信你,許師兄,別讓我們等的太久!我去了!”話音一落,噴出一口鮮血,而後再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