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很受歡迎。
且說星月出了金柳殿,略想了想,心中一橫,便飛回了自己洞府中,取了幾件東西裝進了儲物袋中,轉身往山外飛去,到了五柳大陣處,正要破開大陣,那大陣去突然翻出一道波紋,而後其中飛出一人,這人身高足有八尺有餘,膚色黑裏透紅,方鼻闊口,看起來很是豪爽,身上穿著紅色的道服,顯然是火柳峰的弟子,這人星月卻是認識的,正是當初梁京城五柳觀的臨時觀主、火柳峰內門弟子張放。
若長樂看他神情坦蕩,不像有什麼陰謀的樣子,又一想不管怎樣先接下來,自己小心些也就是了,要真有陰謀說不定還能借此揭破,便不再推辭,將那布袋放入懷中。
若長樂看著這人裝模作樣的露出一副肉痛像,幹巴巴的道:“你這人不老實,進了這禁地中來,你難道不知道貧道想要什麼?”
沉重、整齊的腳步聲漸漸傳來,由遠及近,眾人的神情都變得緊張起來,甚至有的人手中的法器已經開始放出寶光,接著又是一聲淒厲高亢的牛角號聲,山壁內似有一人大喝道:“擊!”而後轟然一聲,山壁上猛然爆開一陣強光,大隊的陰兵已經出現在眾人眼前。
“不過你不用擔心,隻要修煉到了築基中期,就沒人可以看得出你修煉的是什麼功法了。你的資質,如果不修煉這功法,要想成為內門弟子,嘿嘿,起碼也得十年!”
悟果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他雖然修煉到了築基期,但一來年紀還小,二來他從小到大接觸的都是和尚,從來沒有直接和年輕的女子打過交道,先前雖然見過龔楚楚,也就隻是見過而已,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這時見人家拜在自己身前,頓時就有點兒發懵。
若長樂將柳後給自己的畫像扔了出去,接著又放出數道火蛇,火蛇迅疾向各個方向撲去,頓時將整個前院燒成一片火海。
“看來我之所以無法將靈氣引入丹田,就是因為這小斧子將靈氣全部都搶了過去。難怪靈氣隻要接近我的胸口就會消失的幹幹淨淨!”
兩人便往大石處走了過來,到了跟前,男青年叫道:“兄弟,你站了這麼久,也累了,下來歇會兒,讓我們也上去看看?”
那緊緊圍繞在忘憂亭周圍的無盡陰氣突然四散而開,僅剩下淡淡的一層迷霧掩映,那站在忘憂亭中的女子身體忽然一抖,仿佛畫龍點睛般活了過來,頓時充滿生機。忘憂從忘憂亭中款款走了出來,看了土聖人一眼,又看了若長樂一眼,道:“今日就叫你們願賭服輸!唉,忘憂已經多少年沒有和人打過賭了?有一百萬年?還是兩百萬年?”說著臉上竟露出仿佛些許女兒態,當真說不出的嬌媚動人。
“無憂橋?原來這河不是那忘川,卻是叫做無憂河,看來,這裏並不是那地府陰界了!這樣才對,以我們這些人的法力,如何能活著進那地府?”
若長樂麵無表情,隻當做沒聽見一般,心道:“兩個和尚自己找死,怨得誰來?”
若長樂被妖師一指,忽然從心底彌漫出一股難言的感傷,又有一股喜悅難以自製,人在混沌中,在身邊眾多內、外門弟子驚訝的眼神中,不知不覺間向著妖師的方向跑去。
若長樂見了不敢祭出金柳盾之類的普通法器,金柳盾、掌劍之類的法器如果被鬼風陰火沾染,恐怕立時就會被汙穢腐蝕。他伸手一拂,在身前放出數道土牆阻擋,然後伸手一招,骷髏幡又是一卷,將鬼風陰火連舌頭、頭發之類的一股腦的卷了進去。
少爺沉吟了一下,小聲對白管家說道:“白管家,山莊……都毀了吧?”
聽了王明義的話,那老人總算平靜了一些,一邊哽咽,一邊把事情說了一遍。
兩人一驚,以為若長樂想要對他們下手,男青年兩膝一軟,一下跪在地上,口中大叫饒命。
如果根骨純淨,能與一種五行屬性完美契合的,就已經是難得,而兩種以上相合的,那簡直就是萬中無一,而五行天脈乃是完美的與五行相合,自古至今,在修仙界中也不過出現過寥寥數人而已。與五行契合,哪怕隻有一種,哪怕不修五行,修煉起來也是容易許多。當然,在修仙界的曆史上也有那根骨低劣,但卻憑借大毅力加上機緣巧合得到某種天材地寶而終於霞舉飛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