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腦子裏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一陣劇烈的頭痛刺激的他幾欲昏厥,腦海裏浮現出一幅瑰麗的畫麵。
身體裏肆虐的拳勁在血脈的衝刷下,突然被轉化成了一股奇怪的精純力量,散入四肢百脈,溫養著受損的筋脈。
“殺,殺了他,拿他煉藥。”吳天心中狂喝。一腳如毒龍出洞,帶起恐怖的音爆聲,踢向若長樂頭顱。
每日錘煉身體時,這些預備弟子都會喝上一碗,這藥效也聊勝於無了。而且這玩兒也不能多喝,喝多了,體內雜質過多,反倒有礙。
“不是!是元士境。”看見夏鈺鄙視的眼神,陽陽惹不住叫道:“你看清楚一點,哦!對哦!你好象看不見,你知道的,我修煉了一種瞳術,可以判斷對方的血氣,你可知道?我剛剛一眼望去,這裏血氣最旺盛的是誰?沒錯,就是他!境界那麼低,肉體卻開發地那麼完全,你能想到的是什麼?”
但他反而驚出了一身冷汗,饕餮竟然在吞噬火鳳,依照他自己的感受,等到饕餮消化了掠去的神魂,它肯定會更加凶猛的去掠奪更多。
“糟!”呂世力心中暗道一聲,剛剛在將要被甩出來的時候,呂世力曾經想要把長槍一起拔出,卻不料到白唇蟒竟是緊致蛇身,使得長槍被緊緊夾住,無法拔出,此刻看著白唇蟒調轉方向,向著他衝來,手無寸鐵的呂世力臉上終於露出一絲慌亂,他立馬拔腿就跑,想要躲過白唇蟒的追擊,可是,白唇蟒那比他還要快的速度注定他跑不掉了,突然,呂世力像是看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一絲得逞的淺笑,竟是摔倒在地,使得原本還有些小心的白唇蟒瞬間被仇恨所蒙蔽感知,猛地一滑撲了上去。
若長樂一直提起的心也隨著吳煒的話緩緩地落下,然而,他突然想到之前師父曾經說過的,要將自己的一切告訴自己。回過神來的若長樂重新望向吳煒,就要開口問道,卻見得吳煒把手往虛空中一放,製止了若長樂的話。
“俞拂大人,您的事情弄好了嗎?”俞拂麵無表情微微點頭示意,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帶著隊伍離去,然而心中卻是暗自想道:“當然已經弄好了,希望那些勢力首領喜歡我的禮物……”
“咻!”此時兩道橙黃色的元力圈猶如圓形閃電一般劃過,轟擊在了沒有做任何防備和閃躲的黑衣修者身上,若長樂看著從無名山洞中那位前輩得來的元訣完全爆發它本身擁有的威力,隻聽得接連“轟”的兩聲,黑衣修者竟是被轟移了幾步,然而若長樂還未來得及高興,卻見黑衣修者順著這股轟擊力想要離開張斬的攻擊範圍,可是,在張斬麵前又豈能如願?
雖然魯汶話語之間很是客氣,但話中所說的內容在錢恩耳中聽起來卻是那麼地刺耳,錢恩的臉頓時垮了下來,難看異常的臉上,雙眼緊盯著魯汶都快要噴出怒火來,然而後者根本就沒有一點難受,反而是習以為常地微笑著,錢恩收起了眼眸中的怒火,然而清楚他脾氣的人都知道此時的錢恩已經動了殺心,果然,錢恩藏在身後的手揮了揮,客棧內的人馬立即聚集,擋在了眾護衛和謝溪等人的中間。
“嗖——”“蹦——”就在此時,若長樂瞬間行動,他等的就是此刻,唯有此刻易燊才會露出破綻,讓他有機可趁。而易燊在若長樂衝來的時候就已經察覺不妙,他右手正欲大力一握,想要捏斷苗達細小的脖子,可是若長樂又豈能讓他如願,遠遠地將上身迅速後傾,一腳踢起,踢在了易燊右肘的痹脈上麵,如同觸電一般的感覺,易燊隻覺得右手一陣麻痹,竟是愣了一下,若長樂趁機上前,化手為掌擊開了易燊的手後繼續欺身而上,兩、三記周拳轟擊在了易燊的肚子上。
“親愛的瑪菲,你可知道?人們未曾擁有過的時候隻會感到悲傷和渴望,而曾經擁有過的再失去時候,就會深深感到痛苦與絕望,這就是前者與後者的區別,而我的弟子,在經曆過悲傷,痛苦,渴望而到絕望,現在,他重新燃起了希望,就如同涅盤重生一般,因此,我相信在前方的道路上他會走的比我更遠,這個,也就是我把那離開此界的唯一機會讓給他的理由,怎麼?還是不能理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