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力在此時是攸關重要,他可以在勝利的時候追擊敵人,可以在失敗的時候逃離對手。
“哦?還想抵抗?看來我們跑馬幫的威懾力還不夠啊!來人,隨我一同上前!衝!將所有人全部殺死,一個不留!”孫老三看著商隊並沒有派人出來談話,便冷聲地向眾人說道,他知道對方這麼做是因為已經決定抵抗到底了,也是,如果對方明知道是跑馬幫的人馬,卻還是投降的話,那他才要好好地想清楚是否是陷阱呢!
一道隱晦的神識撞了過來,毫不留情。
等到水霧消散,銅鼎也大概冷卻,才看清鼎裏盤坐的一個焦黑身影。
他狠狠的吐出口吐沫,嘴角浮起一抹邪笑,不是那個大學生若長樂,不是那個氣灼諸天的若長樂,不是那個被打死的若長樂,但是卻飽含著三個若長樂心中的恨意。
“哼!於厲輝,你別以為用別人用過的招式就想要打敗我,這一招我早就有了應對辦法,隻是對象從南宮換成是你罷了!”公西改嗤笑一聲,朝著追擊而來的於厲輝喊道,隻見他在半空中身體一旋,麵部朝下對著於厲輝,嘴裏緩緩說道:“雷?霒吟!”頓了頓,隻聽得一陣雷聲由小漸大,緩緩蓋過了於厲輝的風聲,公西改落在地麵,笑著對於厲輝說道:“南宮的‘風?颭穾’我早已經有應對之策,既然他是利用風聲使得對手感知混亂,那麼我就用雷聲蓋過風聲使得對手內髒受損,你沒想到吧?也對,這可是我三年成果之一呢!”
莫長聽見鍾聲時臉色大變,滿眼的不可思議。
“哦?被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越來越糊塗了,隊伍會想要投靠從盡大人很是正常啊!畢竟那是他們的求生本能嘛!竺哉對於手下如此做派,他們心中自然看得透徹,想要投靠從盡大人換取一線生機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曾和疑惑不解的神情已經退去,仿佛沒有存在過一般,他輕笑一聲說道。
……
不一會兒功夫,若長樂便和諾風回到了擂台,往台上一看,隻看見一個身材矮小的青年站在台上,尖嘴猴腮的神情顯得很是卑微,滿頭的青絲遮擋不住雙眸中的狠厲,麵色如蠟的臉上有著大大的酒糟鼻,瘦弱的右手不時地撓一撓左手上的撾,那撾形式奇特,長有一丈三尺,柄端安一大拳,拳握有一筆,全身都以礦鐵製成,其重量絕不亞於重斧。若長樂從小便被其師其父教導過,因此對於撾並不陌生,撾的使用方法與長矛、斧頭有些類似,卻又不同於它們,撾頭可以像斧頭用來重擊,撾筆可以像斧刃用來劈、撩,撾炳的大拳處伸出的一指則可以像矛尖一般,用來戳和紮,總之這種武器異常難纏,尤其是在種子選手的手中。
這家夥以為和吳天同姓的原因是吳天身邊最得力的狗腿,他教訓完了那個出言相求的弟子,當先衝向若長樂,抬起一腳踹進了若長樂心窩。
“他?他是誰?”若長樂聽完了公西改的話,轉過頭去仔細看了看台上南宮不斜的對手,那身著黑色勁衣的人很強嗎?公西改知道若長樂對這些選手並不是很了解,於是便開口解釋道:“南宮這次的對手是管星野,同樣是種子選手之一,聽說上一屆中是排到了二十六名,你知道的,種子選手除了必須是前十名之外,隻要是元列境的修者也可以,而且還聽說上一屆他好像是發生了什麼事,否則必然排到前二十位呢!”
“……”
“閉嘴,吵死了,風?嵐罡!”南宮不斜冷冷地朝著公西改說道,隨後雙手一拍便使出了元術,空氣被壓縮後驟然加重,瀾樓閣修者突然受此壓力立馬動作一頓,卻是給了公西改一個好機會,隻見他把劍一橫,口中說道:“幻?蚠影!”頓時十數道分身分散開來,以那名元者境的修者為中心,成一個圓圈包圍起來,那元者境的修者頂著壓力,邁開腳來就要奔向南宮不斜,正在此時,隻聽南宮不斜再次說道:“風?颭穾!”可憐的瀾樓閣修者還沒有緩過氣來便被恍惚了神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