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張達霍然抬起了頭,直視著莫人龍,嘴裏說到:“你來找我說這些是否已經找到解決的辦法?要知道,連你都在他手下吃了虧,你怎麼認為我們三人就一定可以打贏他?現在我被囚禁在這裏,沒有鑰匙根本出不去,你拿到鑰匙沒有?”

中年男子看著雙眼緊閉的吳煒疑惑地詢問,後者猛地睜開了雙眼,目光直射向碧藍的天空。

程明滿心不甘,眼看就要廢掉這孽障,卻出了這麼個岔子,他狠狠地冷眼瞪著若長樂,寒聲道:“算你好運,今日暫且放過你,來日要你生不如死!”

若長樂雙眸上的睫毛與藏於銀發後的雙耳微微動了動,就在葉子即將襲到若長樂白淨而又透露著冷靜的門麵的時候,若長樂緊閉的雙眸猛地睜開,眼中一道精光不由自主得射出,與右肩平齊的右腳輕輕卻敏捷地往前方插入而又未深入地裏的劍尖處一踢,鐵劍自下由上飛起,右手一握,剛好握住旋轉了九十度的劍柄。

這麼想著,一行人馬上來到了蒼鬆宗山門之前,幾乎所有的弟子都已經彙聚到了這裏,青白二色的衣衫連成浮雲,恭候在從山下通上來的九千九百階石梯兩旁,腳邊是浩渺雲氣。

看他這麼做,人群裏又有幾個人衝上來,對著若長樂拳打腳踢,這些人平時在門內過得都不是很如意,在別處受氣的他們,都選擇了在這個將死之人的身上發泄自己的怒氣和怨憤。

若長樂不斷麻痹許宇凝,使其心中大意,而在使出周拳使得許宇凝橫起大刀而視力受阻後,便用“豹撫”將元力團朝著左前擊出,再將其操控迂回到許宇凝的背後,猛然轟在許宇凝的後背。而後背驟然受到轟擊,完全將防備放在前方的許宇凝隻有吃痛地後仰,手上的大刀也因此抬起,露出中門。

若長樂和夏鈺兩人行走於山林之間,很快地,他們就差不多接近於目的地了,然而望山跑死馬,看起來他們和集結的地方很近,其實不然,起碼兩地之間絕對相距將近十公裏的距離,好在兩人也不是庸手,腳下的步伐也不慢,估計在經過半個多時辰就可以抵達了吧!若長樂走在山間中,運氣可謂真好,一路上都沒有遇到傳說中的凶獸,要知道最低級的凶獸就相當於元者境的修者,就是讓全盛的若長樂和夏鈺兩人一同聯手,也是打不過的,更別說現在兩人身上都有傷。

“真的嗎?那麼說你從小也是鍛煉過咯?我早就知道了,從你在那個洞裏麵出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那麼酷的事情可是連我都做不到的呢!對了,你的實力怎麼樣?說來聽聽吧?”紮古聽到若長樂的話,眼露興奮地說著,從小到大,他爺爺便和若長樂的師父一樣,非常地嚴厲,使得他壯碩的身體接近於成人,這也使得其他孩子因為怕他而漸漸排斥他,若是能交一個真正的朋友那該有多好啊,紮古心中如是的想到。

“左丘晉鵬!你還是認輸吧!你根本就抵擋不了,這次不僅僅是我本人的全力一擊,而是相等於我們兩人聯手一擊,想必即使是於厲輝在此也是會選擇逃避的,因此即使你輸了也不冤枉……”聽著南宮不斜的勸,左丘晉鵬知道南宮不斜是真心真意地為他好,隻不過……隻見左丘晉鵬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朝前伸出而與胸平齊的右手突然舉起,豎立在了頭頂上,他扯起嘴角輕輕說道:“那可未必吧?倘若換成於厲輝我想應該不會輕易躲開吧?更可況,你確定你用的那一招威力相當於我們聯手一擊?”

“是還可以,這還是要多多感謝那從盡才是啊!要不是他,這次的大戰恐怕還不會死這麼多人!”看見桓光一直僵硬的麵容終於有些扯動,俞拂嘿嘿一笑開口說道:“看來連你都產生了一點興趣呢!說起來這次大戰真正的得益者隻有一人啊,就是那從盡,我想這次瀾樓閣能夠回去的修者也隻有從盡陣營的人吧!真是想不透,那竺哉明明得到了辛誌的看重,從盡居然還敢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