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們可以起身了”真裏那從包裹裏舀出兩套夜行衣,一件自己穿上,一件遞給大哥紮克巴。真裏那和紮克巴看著黑衣蒙麵的對方都偷笑不已;兩人在三十五歲以後就沒有再穿過夜行衣,此時兩人都感覺自己和對方怪怪的。
“夜深了,我們小心點”穿過昏暗的長廊倪煥小心的叮囑著唐木。
“有什麼好擔心的,這座宅子是外八卦套內八卦,進來容易去時難!再還有錦衣衛和天師教的人哪有那麼容易出事?”唐木看著人流穿息的庭院很不以為然,他還用手點了點正在巡邏的錦衣衛和天師教眾。
倪煥等巡邏的錦衣衛走過後不削的道“就他們?錦衣衛的能耐就是欺壓百姓和監控朝堂,對於真正的高手根本不是對手;而那天師教雖然也有些勢力並聽命於朝廷但它哪裏能力力挽狂瀾,技壓群雄!不過江湖一門派而已!”倪煥對錦衣衛和天師教極為不服,他根本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裏,看著他們的身影一陣呲牙。
“你是不是也太小心了,你看看我們這個架勢他們還敢來?再這裏的機關也不是好過的我聽著都嚇人”唐木也聽到了一些消息,錦衣衛和天師教這次都調了很多好手,再加上衛府的機關,他不相信那些人會笨到直闖衛府。
“小心無壞事,我們別在長風幫那留下了性命卻在這兒喪了黃泉”唐木聽倪煥的有理,他這性命雖不貴重但也不賤!
“那我就仰仗著你了,你可是被人稱作‘三眼神君’夜能明視”唐木完向倪煥拱拱手,甚是誠心。
“你我都多少年的朋友了還這些,其實我也希望他們不敢來,不會來,但我更知道這裏的事情絕不簡單;他們先是控製了杜青;後又聯合我們攻打長風幫;我們兄弟是死傷殆盡,而他們呢?卻被長風幫放走!這明明?這明長風幫舀不下他們!這個衛府就是再玄妙也比不上長風幫的凶險,所以我們還是小心為妙”倪煥不但武功高強而且心思也很細膩,他的分析絲絲入扣一點不假。
“你的有理,他們的武功我雖沒見過但聽可以通玄,聽人講秦牧他們五個都沒製住其中的一個老者;錦衣衛和天師教雖然人多勢眾但終究就是個擺設!”唐木完頓時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巡視著四周,不再漫不經心存心應付了,畢竟誰也不會嫌自己的命長,如果不小心碰上了那命可丟的冤枉。
“這可真是個苦差啊,我們都兩晚沒睡了”韓述一陣叫苦,他今天和李廣利負責在內院守更。李星天給他們做了明細的分配唐木和倪煥四處巡邏,而李廣利和韓述守在院內以備不測。
“別埋怨了,我們倆還算好的,你看星天和刁一寒那才是沒日沒夜呢,他們從昨晚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休息,好在我們還小憩片刻”其實李廣利也是困乏得很,他們先是在長風幫差點被人殺死,後來也沒睡個好覺就被安排到了衛府值更守夜,哪有不困的道理?
“我不就是埋怨一下嗎?再者裏麵不是還有長風幫的五個人嗎?有他們護著我們有什麼不放心的?”韓述完用眼角輕蔑的瞟了瞟不遠處的屋子。屋子裏早就沒了光亮,裏麵的人應該早已睡去,韓述是甭提多羨慕了,同樣的活幹出了不一樣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