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呢?我可聽不明白”趕緊讓開否則我就不氣了,賈舍聽到女尼的話暴跳如雷“我們讓開?我們誰擋著你了,是你堵在了我們的前麵”女尼聽完微微一愣,接著笑道“原來是這樣,不過你們可把貧尼嚇壞了,我都把追小丫頭的事兒給忘了”女尼完對著賈舍打了一個輯手,然後大搖大擺的追了過去。
“父親。。”賈朗見煮熟的鴨子飛了很不甘心。
“不用追了,我們今天沒有殺了他們,以後想殺他們就更難了,沒想到還有人打紮克巴的注意,這戲唱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賈舍完滿臉陰鬱,先不那女尼,單那剛剛過去的小丫頭,那小丫頭雖然年紀不大但一身武功不可等閑,在他們五人中也隻有自己和兒子賈朗能製服她,而那女尼的武功更是他生平僅見,那身功夫不會比自己差上多少。
“老主人,我們。。”豐盈的女忍者見賈舍一直苦思,趕緊出言提醒,紮克巴他們已經跑了,他們留在這裏也是無意。
“走。。”賈舍知道今天自己是功敗垂成,但他能引出那兩個人也可以是不虛此行。
“師父您怎麼樣了?”紮克巴和真裏那他們其實並未走遠,紮克巴自被賈舍那一吼所傷以後,神智一直不能聚攏,現在的他目光渙散,一臉的肌肉鬆弛不堪。
“大哥,我來給你療傷吧?”真裏那見大哥如此模樣心中劇痛不已,他從沒看見過大哥如此落寞茫然。
“沒有用,我的內傷是小,但我的神智已經被他所傷,先找個地方讓我好好休養一段,然後我在用療傷之法,把我的心神修複”紮克巴隻跑了一小段的路就覺得頭重腳輕,氣不能聚。
“大哥,他用的是什麼武功,竟然能把你傷的如此之重?”真裏那見大哥內力充盈,但神誌卻恍惚不定,不免有些費解。
“不知道,他這‘菩提妙樹經’和你的‘廣法苦寒經’一樣,法門眾多,但他這武功的確邪門,它隻損傷人的神智讓人不能自己”紮克巴完就坐在地上,他現在四肢無力,渾身軟綿綿的,提起的氣力也很難成形。
“他為何要如此狠毒?如果再遇到他,我絕不與他善罷甘休!”真裏那道恨處眼角欲裂,這仇他是記下了。
“他能想到這個法子的確難得,我的‘萬古燃燈功’是身體的正氣所成,就是在虛弱的人隻要不死都會有正氣護體,他之所以要如此就是想擊散我的神智,讓我的正氣不能成形”紮克巴雖然現在神智受損,但頭腦仍然清澈明晰。
“看來他還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那大哥,我們以後該如何行事?”現在大哥受傷,真裏那還真不知道下麵的路該如何走下去。
“按原計劃行事,我的神智受損,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靜養,但你們切不可閑著,還要假裝逃命,我需要十天的時間,隻要這十天一過我就能恢複八成的功力”
“才八成?”真裏那聽完大驚,大哥這次傷的可真是厲害。“恢複神智不同於武功內力,我這傷要想痊愈非一個月不可!”紮克巴道此處也是恨恨難平,他這一生從未如此窩囊,神智不聚,你就是有在高的武功也是枉然。
“那我去通知他們,讓他們去找個清靜安身之所”真裏那見大哥點頭,再吩咐好四個師侄以後幾個起落就不見了蹤影。
“師父。。”在師叔走後那錯三人都是滿眼的淚水,眼淚在眼圈直晃。
“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紮克巴再此時安慰徒弟也是無奈“這才是剛剛開始,你們以後要多加小心,切不可像為師一樣大意”等師父完那錯恨道“那廝的確可惡,竟然用那麼下流的手段”
紮克巴聽完笑道“他要是不用那個手段,他是勝不了我的,我們的武功全在一身的正氣,如果我們沒了正氣,就是你修煉的再高也是枉然”
那錯知道師父是話裏有話,他老人家這是在提點他們三個不孝的徒兒“師父,我們記下了”紮克巴欣慰的點點頭接著道“不滅之火,人之正氣;這八個字你們記住了,這八個字不僅是我們武功的總綱,也是你我做人的道理,你們誰能做到這一點,你們誰就能參悟出這武功最後的一式,為師修為不夠,殺孽也重,這些年來一直沒有練成,我希望你們能在這次浩劫之中好好的曆練自己,將來能夠超過為師,把這武功發揚光大”
那錯和紮拔,莫樂三人聽著師父的諄諄教導泣不成聲,三個年過半百的老頭,跪在師父的麵前像孩童一般的‘啼哭’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