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缺門現在和宗劍門不死不休,我管你什麼是強是弱辱我門徒者必死!這是天缺門向江湖發出的通告,其實就是老門主要給兒子報仇,當他聽說兒子技壓群雄的時候是多麼自豪,可轉眼的功夫兒子就被人用暗器所傷。
天缺門是一個很大的門派他們的力量非常充足,現在各派都在找宗劍門的人想問清楚那些會使千影海棠的人和唐門是什麼關係,所以天缺門振臂一呼各派的就紛紛響應,尤其是天劍門幾乎是和他並行而立,現在這兩派的人就是要把宗劍門的人置之死地,因為他們的大圓滿劍法是他們的死敵。
兩派的人先大家一步出發,接著是金義堂的陶堅,雖然他們金義堂沒有受這些事的牽連,但他們表示也要盡一份力。
這三派都是使劍的門派,所以讓人產生了很不好的聯想,但沒人會管宗劍門的死活,隻要他們查處宗劍門和幕後的那隻黑手有關他們就會聯手把它滅掉,現在他們雖然有懷疑,但還沒有證據。
“我們也先走一步。。”九方教的尹依依告辭,來迎她的九方教教眾已經到齊,尹依依現在人手以足自然不會再跟在少林寺和嵩山派的身邊。
少林寺和嵩山派因為有武綱集要的武篇,所以他們兩派得先回去把事情安排妥當,現在隻要差一步沒到就不能大意。
禪聖三老一聽宗劍門找過包四海怒不可抑,他們想來也隻有他能在他們三人的麵前把東西偷走,禪聖三老一路打聽包四海的下落,因為隻有找到他,他們三個才能找到丟失的秘籍,人海茫茫,但禪聖三老誓要把包四海找到然後扒皮抽筋讓他不得好死。
一個小酒館內最不起眼的地方做著一個人,他五六十歲的年紀,他在一個人喝酒然後長籲短歎,這個小酒館內也有江湖中人,他們說的嘖嘖稱奇很多酒客都被吸引過去,但這老頭隻是聽到禪聖三老的時候嘴以歪歪,然後就隻歎氣了。
“走,走,走。。”那些人吃完飯就離開的小酒館他們連眼睛都沒往四周掃一下,這老頭把最後一杯酒飲進然後也出了酒館。
他就是包四海,也是他偷了禪聖三老的經脈篇,但誰又知道他的苦衷呢,他就想到這件事不會善了,所以一直藏在禪聖三老的後麵。
禪聖三老根本就不知道包四海就在他們身後,包四海也是藝高人膽大,與其被禪聖三老追的到處躲藏,還不如跟著他們遊山玩水。
包四海作為神偷他的易容術和潛跡藏行無人能比,要不禪聖三老怎麼會被偷了也不知道,他的容貌沒有做太大的改變,但他的氣息卻很老態,路人就是看到一過也就忘了。
知道他的人很多,但真正見過的他的人很少,所以他也不怕這樣,禪聖三老一路打聽卻哪裏找得到人,他們的武功是比包四海高,但若論找人和逃跑他們卻遠遠不及包四海。
郭家末一直在養傷,但他們哥倆一直沒有斷了和外麵的聯係,外麵的消息一個個傳來,他們是既心驚肉跳又疑惑叢生。
“大哥,他們的所圖也太大了,看樣子他們是想得到全部的武綱集要啊!”現在誰也不是糊塗人,這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他們哥倆也不過就是想得到奇經八脈一篇,這人要不是利欲熏心就是勢力龐大。
“你養你傷,別的什麼也別想,隻要我們兄弟倆武功在誰也不怕。。”郭家首自信自己和弟弟武功不會有事,說實話如果真鬧起來他們兄弟怕誰啊。
“嗯,這該死的禿驢,等我好了我一定要上少林寺討個公道。。”郭家末對受傷的事念念不忘,郭家首也心疼這個弟弟,所以他們上少林寺隻是時間問題。
“你是誰?跟了我一路了。。”奪命天王龔毅突然停住腳步,他回頭一看頓時從頭一直冷到腳,他看見一個蒙麵人手拿著一朵梅花形狀的鏢,它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啊!
“獨梅沾雪!”這是一件連鬼都躲不開的暗器,它是唐家各種暗器中的一種,這種暗器是專門為武功極高的人準備的,他是一種驚人的手法,而不在暗器本身,獨梅是用來暗喻武功高強的人,而沾雪是寓意逃脫不掉就像下雪雪花沾到梅花上一樣簡單,這暗器之所以被打造成這樣隻是為了美觀。
“你想幹什麼?難道你想用它來殺了我?”奪命天王龔毅心下戒備,但臉上並無懼意,武功練到他這種程度可以讓他表現的很淡然。
“您誤會我來的意思了,我家主人有心要和你結交所以特意派我前來,我家主人那有幾篇好東西相信您會喜歡。。”龔毅聽完一聲冷笑道“別打我的主意,我都這麼一把年紀了不想給別人賣命,不過我到想知道你家主人是誰?”
那人顯然沒料到龔毅會如此拒絕,他這獨梅沾雪可是當年各大高手忌憚的暗器,有些人甚至一聽到他的名字就嚇的逃走,而這龔毅看樣子想試一試這暗器,他難道就真的不怕死嗎?
“我無心傷你,你又何必呢?”他也想把龔毅殺了,但龔毅的名聲可不是白來的,這獨梅沾雪很不好練,不是誰都能使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