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各派的人終於找到了這處院落,但這裏的人已經人去樓空,長生道人他們不比各派的來的晚,他們也晚來了一步。
徐江川坐著馬車被人帶往真定府,那是得勝堂將要重出的地方,他已經易了容,現在看起來就是一個臃胖的院外,他身邊的人不多,這樣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這裏有密道。。”各派人多自然比長生道人他們搜的更仔細,他們出了地道已經離那座宅院有兩三裏路了。
“好大的工程!就那麼個宅院就有這樣的密道。。”各派和長生道人看了一下就各自分頭去追,往前走就是管道四通八達。
“走。。”各派雖然分著去追,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們都怕錯過了徐江川,所以隻能如此;馬聲嘶鳴馬蹄如急雨一般在道路上奔跑,各派知道徐江川傷勢未愈,所以肯定走不遠。
徐江川坐在馬車裏搖搖晃晃,他想到了以前,想到了自己的親人在自己的麵前一起拔劍自刎時的情景,他渾身顫動兩眼已經模糊,他們以前是朱高煦手下,甚至被命令截殺當今的皇上朱瞻基,但他們棋錯一著沒有成功。
每當徐江川想到這裏他就痛不欲生,如果是朱高煦當了皇上他們絕不會如此,當朱高煦敗落被壓回京城的時候他們拚命營救卻以失敗告終,他們也曾經闖過皇宮要殺朱瞻基,但被大內高手和錦衣衛一一斬盡。
等朱瞻基殺了朱高煦以後更是對他們進行清算,那些參與過刺殺的人全部自刎他一家幾乎死絕,這不是誰對誰錯就能說清的,但他要報仇,這也是他活著的希望和目的。
馬車不快不慢的走著,徐江川想到的更多,在那個血夜之後他們被人救走,而那些人竟然是建文帝的殘部,當年朱棣和建文帝的部眾激戰有很多人隱姓埋名偷活了下來,更有很多高手就此下落不明,他們原來的誌向是幫著建文帝奪回龍位,但這麼多年過去了希望越來越渺茫,所以他們把目標瞄向了朱棣的子嗣,他們要殺了他們為建文帝報這大仇。
他們兩家因為要對付的目標相同,所以就聯合在了一起,因為支持建文帝的人多,所以他們就成了這裏的一員,當時他們兩家都無以為繼,但朱高煦留有一批寶物被他們挖了出來才一直拖到今日,他們怕被發現,所以找的都是被遺棄的孩子,就這樣他們慢慢的發展到今日的實力。
他們都是可憐人!隻不過跟錯了一個人,如果朝廷知道他們還在那不用各派動手他們就會被剿淨,所以他們在沒有成事之前不能露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也許這一輩子都沒有說出去的機會。
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不多也就幾家的首領知道,要不少主人也不會下那麼大的力氣把他救出來,他能看出來少主人這次信心滿滿,他不知道這是什麼計劃,但他知道這計劃一定計劃的非常的周密,而小姐此去應該就是去具體執行。
徐江川的身體還非常虛弱,他就琢磨了一會兒就覺得頭暈沉沉的,這件事太大了,如果成功可能會震動天下。
瓦剌給了他們那麼多錢所圖的一定不小,但以他們的實力就是翻天也不可能重奪江山,而他的主人雖然恨朱棣一脈,但也不會讓做出幫瓦剌入主中原的事情,這到底是一個什麼計劃呢?
徐江川怎麼想也想不明白,但他知道這裏麵設計的一定非常精巧,要不以朱瞻基的智謀一定會看透。
“老爺我們到了。。”外麵的車夫把徐江川帶進一個院子,這裏隻有六七間房院子的中間被中上了花草,所以有一股花草的芬芳。
馬車被趕到別處,這是他今天落腳的地方,他們隻走了半日,一是擔心徐江川的身體受不了,二是要把各派的人讓過去。
徐江川到屋子裏休息,他非常相信少主人的安排,果然各派的人在到了這裏以後看了一下就走了。
當年藏身的地點他們兩家有很多都廢棄著,一是怕朝廷派人追查,二是讓它們在有用的時候可以發揮中用,他現在住的應該就是一個,這些秘密現在都在主人和少主人的手裏其他人根本很少知道。
各派的人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他們走出不遠就打聽到了‘徐江川’的下落,他們一路追,順著那些人所指的方向一直追了過去,‘徐江川’的速度也真快,所以各派的人就加緊追擊一路都沒停過。
徐江川睡的很飽精神也又足了些,第二天馬車又來了把他直接拉走,這一路清靜了不少各派的高手已經被帶到很遠了。
又走了半天他們又到了一處宅院,現在徐江川以休息為主,所以不宜趕急路,而各派也想不到徐江川竟然在路上慢慢悠悠的走著,假的徐江川依舊在前麵引路,而各派追的越緊‘徐江川’身邊的高手就越多,兩邊現在已經打起來了而假的徐江川又一次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