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撲。。”一隻信鴿飛到九方教一位首領的手中,這位首領一看完信的內容大喜過望,他們的好手一直在嚴陣以待,所以隻一聲命令的就殺了過去。
“當當當當。。”九方教的人一衝上去就用劍陣把道義堂的弟子圍住,長劍磕在盾牌上火星四冒。
道義堂的弟子現在根本無力抵抗,他們就是再強也擋不住三個幫派一起聯手攻打他們。
“殺。。”九方教的春生秋殺陣一出劍光就如疊花一樣,陣中的弟子雖然以盾陣相抗,但始終不敵。
“鏘。。”一把長劍刺入三個盾牌中,這人的武功顯然很高,他用內力把一個盾手的盾牌磕開,接著長劍揮下那道義堂的弟子一劍就被割破了喉嚨,就在他進攻的時候其他的九方教弟子也在攻擊,那兩個盾手因為盾陣被破被其他的九方教弟子斬殺。
“快。。”九方教可比嘯山堂和宵雲幫厲害多了,他一出手那就是摧枯拉朽,這裏的人大多已經被調走了,所以零星的抵抗根本無濟於事。
任千秋現在終於知道什麼是走投無路了,他現在正和宵雲幫激戰,他的側後是嘯山堂,而另一邊是自己的宿敵九方教。
“勝敗就在此一舉了,跟他們拚了。。”任千秋舉起自己的盾牌大聲吼道,他們知道今日一敗他再難翻身。
“殺!殺了宵雲幫!再殺嘯山堂!滅了九方教!”這無異於囈語,以現在的情況這根本就是最後的嘶吼和白日做夢。
“衝!把宵雲幫打退。。”任千秋不甘心啊,他要搏一搏,他知道九方教真正的高手還在途中,他還有一線希望。
“道義堂完了!殺!”龐亮仗著人多一湧而上,他們既然知道九方教也來了自然不會後退。
“當當當當。。”道義堂的盾手把盾牌連成一排,他們分成若幹隊拚死往前衝,宵雲幫的弟子用刀劍砍根本無用,這些道義堂的弟子抽出短刃就和宵雲幫的弟子站在一起。
“撲撲。。”道義堂的弟子一手持盾,一手用短刃紮進宵雲幫弟子的胸腹,宵雲幫的弟子一陣大亂,他們的士氣是高,但他們是這裏最弱的,要不是幫主龐亮在這兒和他們聽說了九方教他們早散了,他們的氣勢現在全在嘯山堂和九方教的身上,他們論武功和實力其實都不如道義堂。
任千秋沒想到宵雲幫這麼難打,他們交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以前派上兩個長老就能把宵雲幫打敗,但現在他是親自上陣卻看不到勝算。
龐亮知道自己幫眾就靠一口氣,如果這口氣散了那他們必敗無疑,道義堂不是浪得虛名,如果是別的門派知道自己被三派圍攻早就亂了,但道義堂現在雖然顯得急躁,但並未混亂,相反他的宵雲幫卻因為道義堂的幾次衝擊險些潰散。
“啊。。”道義堂的弟子再次結成盾陣一起往前衝,他們的兩邊都有同門策應,宵雲幫被道義堂的盾陣又逼退百步有餘,這陣法就像軍隊打仗一樣他們的幫眾麵對衝鋒根本攔不住,他們現在就靠人堵在這讓道義堂的人很難突破。
宵雲幫和道義堂現在就像對壘的兩軍一方是精兵,一方人數眾多,兩方在戰場膠著誰也不肯認輸。
“前麵就是道義堂的總堂了,衝啊!”嘯山堂的人如猛虎一樣就往道義堂的總堂衝,現在都到了這個時候他們隻能奮進。
“攔住他們!”道義堂的弟子自然不會輕易放嘯山堂衝進去,道義堂總堂的大部高手雖然被任千秋帶走,但也有少部分被留了下來看守總堂。
道義堂總堂的門口有五十多名盾手他們把盾牌鑄成鐵牆鐵壁把總堂的大門守的風雨不進。
“上牆。。”嘯山堂的人見攻擊不下就命自己的弟子翻牆而進,武功高的直接就跳進院內。
“衝!我們的人進去了。。”嘯山堂的弟子現在都跟虎一樣,這是道義堂的總堂一定有貴重的東西,他們隻要衝進去要什麼就有什麼。
“當當。。當當。。”道義堂門口的大陣在經曆著刀劍之劫,這些嘯山堂的弟子不顧一切的砍向道義堂的盾陣,道義堂的盾陣的確非凡,但他們的人畢竟太少了。
道義堂不僅外麵還在激戰裏麵也殺了起來,而且由於道義堂占地廣大所以嘯山堂的人占了上風,嘯山堂的人一個個從牆外跳了進去,現在的道義堂就像一個不設防的地方任由嘯山堂的人闖進。
“殺。。”道義堂裏麵的盾手分散在各處,他們本來人就少,現在連抵抗的能力都沒有。
“殺。。”這就是一場殺戮,現在龐連根本控製不了成家的人,他們隻是進道義堂的各處搶奪其他的什麼也不管。
“當當當。。”門口的盾陣終於破了,如水一般的嘯山堂弟子衝了進去,這場麵太壯觀讓人看著就心潮澎湃。
“噗噗噗噗。。”道義堂的弟子全被斬殺在地上,他們的血肉已經模糊根本辨不清生前的樣子,嘯山堂可是傾巢而出啊!道義堂留守的那弟子都是螳臂當車沒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