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天華寺的武僧全力使出大日如來掌,各派的好手根本不敵,尤其一次幾十人跟本就擋不住,一個地方被打開其他的人蜂湧而近想攔都攔不住。
“你們還磨蹭什麼?”沈玲嫣現在都想大罵,這要是讓天華寺的武僧聚齊了白琳她們六個根本就拿不下,有了天華寺的武僧的保護白琳她們可以從容的退走。
“啊……”洪節亮把刀展開感覺他連命都不要了,他帶著洪家的高手不顧一切的往前殺。
“誰先殺過去給他一百兩銀子……”黃戰知道不說不行了,現在就憑一口氣,隻要憋住就能殺到白琳幾人的進前。
“放花香……”魏馨一看到了關鍵時刻豈能作罷,沒有什麼敵我之分,隻要有天香穀弟子的地方到處是倒在地上的死屍。
“殺……”尊一堂的好手實在看不下去了,這些女人也太毒了!必須把天香穀的這些人全部殺掉絕不能留。
“啊……啊……”天香穀的好手論武功和殺人怎麼會是尊一堂的對手,她們剛放完花毒,所以是她們最危險的時候,她們想再放些花毒防身,但尊一堂的高手怎麼會給她們機會,她們根本就放不出花毒,所以等待她們的隻有死亡。
“啊……”魏馨現在的麵孔已經扭曲,她看著自己的門徒弟子一個個的倒在地上死去,龍衛和神劍山莊的好手都憋著火,這下他們有了出氣的機會,他們不解氣的砍殺著天香穀弟子的屍體,她們用毒殺死了自己多少至交好友,她們死有餘辜,不值得憐憫,哪怕她們是女人。
這次天香穀可以說是遭到了重創,魏馨帶來的弟子已經死的七七八八了,尤其是尊一堂的殺手出現是讓她們擺脫不了被殺的厄運。
不止天香穀的人膽寒,其他門派的人也膽寒,這天香穀的人有花毒在身還死了這麼多人,那他們光憑武功豈是尊一堂的對手。
魏馨兩眼都是淚水,她被天香穀的人護在中間,她不敢再命令撒花毒了,她意識到她越這麼做對手就越恨她,也越不會留情!
“這尊一堂也太狠了……”到現在尊一堂的高手隻有受傷的,沒有被殺的,而他們路過的地方都是對方的屍體,有的一個到現在已經殺了七八個了。
這都是殺人的招式,往往一擊必中,尊一堂的人武功可能不比一些人高,但他們的本領和技巧卻比那些人高出不少,所以每當敵對死的往往是對手,他們懂得權衡,那些貌似同歸於盡的招式施展出來都是己傷敵亡。
真裏那使出了廣法苦寒經中的封火冰氣,寒氣一下就把白婷罩到了裏麵,真裏那看著白婷那助的樣子心裏大喜,他上前要再出招捉住白婷,但就在這時錯那台向他大吼。
就在真裏那錯愕的時候,白婷的雙眼一下變得明亮非常,真裏那畢竟見識廣博一下就知道自己上當了。
“呼……”白婷的手掌做刀狀,整隻手頃刻成了金色,而金色的手掌上似有火光,她用手一切真裏那的封火冰氣一下就被破了。
“金燃刀!”這武功又是技驚四座,要不是真裏那躲的他會被這金燃刀的陽剛之氣所傷,而他練的是冰寒一類的武功,所以一旦被傷極難痊愈。
‘竟然使詐!’真裏那老臉通紅,他這麼大把的年紀竟然差點被一個小娃娃給哄騙了。
白婷一直沒有使出金燃刀早就想算計真裏那,但他沒想到錯那台竟然看出了她的計謀。
錯那台暗叫一聲險啊!他倒是也沒看出來白婷會金燃刀,但他就覺得太容易了讓真裏那小心一點。
“她們留不得!”不管離白琳她們六個有多遠都必須盡趕過去把她們殺了,這武功越來越精絕了。
秦牧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齊全,他帶上將塵一行兩人就奔著瓦拉的軍營去了,瓦拉的軍營燈火通明,到處是火把和風燈,小隊的騎兵一去就是很遠。
“少爺,他們的防守很嚴密啊……”秦牧聽了將塵的話微一點頭,然後就向後麵轉去,兩人一前一後消失在夜幕裏。
郡主很為他們倆擔心,畢竟這可真是萬軍之中,瓦拉的軍隊絕不好惹,所以在走之前她叮囑過秦牧要小心。
真裏那的寒氣在金燃刀下根本計可施,他的寒氣隻要碰上金燃刀的陽氣馬上就會容掉,他的什麼武功也擋不住金燃刀的一擊。
‘這武功是我天生的克星,看來一定要想個辦法把她除去……’真裏那記住了白婷,他左躲右閃隻和白婷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