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那台和真裏那兩人攻向將塵,真裏那的封火冰氣被再次使出,將塵躲避不想被錯那台截住一掌打在他的肩頭。
“噗。。”將塵大意被錯那台打傷,真裏那轉身去幫納普頓珠,孔潤被納普頓珠和真裏那逼退,然後兩人雙雙離去。
古敬方和秦牧難分勝負,兩人都想勝過對方,但都不能如願,兩人此刻已經打出東宮,古敬方是邊戰邊退,秦牧是邊打邊追。
“你們怎麼才來。。”將塵的話裏顯然有埋怨,鄧輝和薑明已經趕到了,但所有人都已經追遠了。
“少主去了那邊,你們快去!”將塵由於受傷不輕,所以現在不能妄動真氣,孔潤已經帶著一隊大內侍衛去追錯那台了,他好險!如果不是大內侍衛及時相救他現在都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薑明和鄧輝趕緊去追,少主隻身一人不能讓他身處險境,兩人一離去王振和郡主他們接連都到了。
“保護好太子,馬上把太子送到太皇太後那裏。。”不能再出意外了,所以太子隻有在太皇太後的身邊才最安全。
“帶他去養傷。。”郡主聽了將塵的話心裏著急,但她現在隻能把秦牧的事放一邊,她是大明的郡主,太子的事要比秦牧高出太多。
“謝郡主。。”有薑明和鄧輝兩個人將塵很放心,他必須先把傷勢控製住,這樣他才能繼續保護少主人。
現在刺客被秦牧和大內侍衛驅趕,這正是保護太子到太皇太後寢宮的最好機會,所以郡主和王振兩個人守在太子的身邊立即出了東宮。
秦牧和古敬方還在激鬥,秦牧想抓住古敬方,而古敬方依舊在皇宮內不走,兩人從這個宮打到那個宮一直都沒有停手。
屈克真和錯那台已經聚到一起,他們見到落單的大內侍衛和太監、宮女就殺,隻要他們經過的地方沒有一絲憐憫。
真裏那和納普頓珠他們都暗算著時辰,他們現在依舊不能離開,他們偷襲一下這裏,偷襲一下那裏,讓大內侍衛疲於奔命。
“嘭。。”秦牧和古敬方再次分開,秦牧的軒轅帝黃氣雖然威力無比,但古敬方的應天感人唯我獨行功一點也不遜色,兩人就找偏僻的地方去打一直打到有人找到他們。
鄧輝和薑明對皇宮不熟,所以隻要請了幾個大內侍衛,雖然大內侍衛的武功不及他們,但大內侍衛可以明確的給他們指明方向。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秦牧由於有顧及,所以他並未使出九相神龍掌,古敬方絕不是幾招就可以製服的,所以他隻能隱藏。
“哈哈,秦牧,我們聯手怎麼樣?”古敬方知道甩不開秦牧,所以索性就說出了他心中的打算,他知道不容易,但還是想親口問一下。
“我是不會與你們為伍的。。”秦牧言辭拒絕,古敬方的來曆他大致猜到了些,尤其是他的武功秦牧心中已經有數了。
“秦牧,最是無情帝王家,我可以斷定你絕沒有好下場。。”古敬方說的其實也是秦牧想的,他即使在關鍵時刻救了太子也不能就說朝廷會放過他。
“嗬嗬,看來你也是明白人,有些話我也不想多說,這是朱棣一家欠下的,他必須還。。”古敬方這次把話說開,他也不想再隱瞞了。
“我說過我是不會和你們為伍的,好不容易的太平不能就因為你的一句話就沒了。。”秦牧的態度更加堅決,他對朱棣篡位並不讚同,但他真不想再起刀兵,如果是對外還可以,現在一家又要相殘。
“秦牧,如果是這樣那就別怪我出手狠了,是你助紂為虐!”古敬方的心意是不會變的,這是最好的機會,如果再過二三十年誰還會記得建文帝的好。
“我勸你還是收手的好,你們事跟我無關,但你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讓天下不得安寧。。”秦牧可謂針鋒相對,他以前就是一介平民所以知道安家樂業是多麼重要。
“哈哈,秦牧,我真不想與你為敵,但道不同不相為謀。。”古敬方和秦牧已經又打到了別處,兩人在宮牆的院內又戰在了一起。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俠者,義也,你們身為練武之人難道忘了嗎?”秦牧一針見血,俠者怎麼能有私呢?
“哈哈,好口舌,沒想到秦莊主也這樣巧言令色。。”秦牧知道說不動古敬方,但也沒想到古敬方竟然這麼固執。
“啪啪。。”兩人再次交手心裏俱都感慨,古敬方練的應該是就是帝練氣,看來這武功的確可以無敵於天下,秦牧在想,古敬方也同樣,這應天感人唯我獨行功已經讓他成為了絕頂高手,更讓他看到了更高的武學,這樣的事他以前也隻是想過,今天他夢想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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