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秦牧覺得自己的腳下變得綿軟,他立即意識到自己中了機關,他腳尖一點趁勢而起,借著再借力向門口衝去。
“嗖嗖嗖。。”十餘隻毒箭把秦牧的去處封住,而樓閣的門口突然降下軟網,秦牧躲過了毒箭,但被軟網罩了回來。
“嘎嘎嘎。。”門口他走過的地方全部反轉,上麵鋪天蓋地似的落下又一張軟網,秦牧頭頂上的軟網足足有五六丈長寬,秦牧現在是進退不得。
秦牧再展輕功,他身子翻扭就像巨蟒翻身一樣,他向前一用力整個人就穿出五丈,秦牧現在額頭冒汗,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咣當。。”閣樓的門被關上,地上鋪的磚石都好向鬆動了,秦牧暗叫不好,但他知道自己已經出不去了。
“嗖嗖嗖。。”不斷的暗器接連攻向秦牧,秦牧每踩到一個地方就會有一種變化,秦牧在不停的騰挪,但機關就像跟著他走一樣他到哪裏暗器就追到哪裏。
“好功夫。。”古敬方在暗處偷看,秦牧躲閃暗器功夫讓人叫絕,雖然暗器接連不斷,但沒有傷到秦牧。
“看他還能躲到幾時。。”古靜笑道,樓閣內機關越到後來越快,如果秦牧不上閣樓那他不是被暗器打死就是被打來的暗器累死。
秦牧現在雙腳都是虛著地麵,就是以他的武功也不可能支撐太長時間,他不是不想躲到樓上,而是他不知道樓上還有沒有機關。
“嘎嘎嘎嘎。。”腳下的地麵有的已經空陷下去,秦牧每一步都驚出一身冷汗,這應該是陷坑,他如果掉進去生死未卜。
“這秦牧還真了得。。”古靜看著秦牧笑容更深,她就像在戲台下看戲一樣,秦牧的武功精絕無比,要是旁人不是被逼上二樓,就已經中了暗器。
“看來還真得用機關才能抓住他。。”古敬方的武功現在雖然和秦牧不相伯仲,但要想抓住秦牧也非常難,尤其是秦牧在這裏展現出的武功更是讓他不敢輕視。
“嘭嘭嘭。。”小鐵球一樣的暗器打在四麵的牆壁上,他們略小於正常的拳頭,但如果被打上比真正的拳頭不知道要重多少倍。
秦牧反身躲過,但這小球一樣的暗器幾乎密不通風,秦牧躲了兩次就知道再也避不過了,他腳尖互點一下踏到二樓。
“嘎嘎嘎。。”樓下的暗器戛然而止,剛才還風雨不透的暗器就像雨過天晴一樣,但秦牧來不及再想,他就覺得自己的腳下又有異動。
“叮叮叮。。”他原來踩過的地方突然變成了箭孔,短小細潤的羽箭直接打到了他頭頂上的木梁上,小小的羽箭就如釘子一樣釘在梁上讓秦牧一陣後怕。
一層和二層的木梯也變了樣子,每一個台階都布滿了箭孔,誰還能走下去?這是一條有來無回的路!
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秦牧現在上不著天下不著地,他既不敢再躍到樓下也不敢再往上走,這個閣樓一共有三層,他現在就被困在中間。
“嗬嗬,看怎麼擒他。。”看著無助的秦牧古靜一臉的得意,這二樓是另一種設計,所以很方便擒拿秦牧。
“我去。。”二樓有很多房間而且每一間都有聯通,所以這裏很適合設伏,古敬方要把秦牧引進一間屋子,然後在裏麵捉住他。
“少主。。”鄧輝和薑明已經趕到了,但樓閣外緊閉的門窗把他們拒之門外,兩人奮步就要進去,但一道身影攔住了他們倆。
“你是誰?”鄧輝一邊問一邊手中的銀杖就攻了過去,站在他和薑明眼前的是一個女人,如月宮仙子一樣的女人!
“哼,你們這樣進去是送死。。”這女子斥責鄧輝和薑明的魯莽,這裏她來過,裏麵都是機關,她躲過鄧輝的銀杖站在一旁。
“住手!”薑明見鄧輝還要攻擊就把他攔下,這個女子來曆神秘,但好像不是他們的敵人,聽話裏的意思還有心要幫少主秦牧。
“這樓裏都是機關,你們要是硬闖隻有死路一條。。”這女子說道,鄧輝和薑明一聽都急了,少主人既然進了樓裏那不是性命堪憂嗎?
“他們是故意引你們少主進去的,所以秦牧不會有事,但我們人手不夠,你們倆要多找一些人來。。”這機關她破得,但隻有他們三個辦不到。
“這裏是他們的一個巢穴,所以也要防止他們來搗亂。。”這女子不慌不忙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讓鄧輝和薑明此時的心情總算平複了一些。
“敢問姑娘尊姓大名。。”薑明要問一問,因為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幫少主秦牧,鄧輝也想知道,畢竟這事關少主人的安危。
“我叫東方玉荷,你們要趕緊去找人隻有一盞茶的功夫。。”薑明見東方玉荷說的懇切就點點頭,他把鄧輝留下自己去找尊一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