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家主去休息。。”慕容上端的大伯擔心慕容上端的傷勢,這種事不用他費神。
“穀主,金義堂的陶堅求見。。”魏馨正在和幾個長老密議突然外麵有弟子來稟報。
“他來做什麼?”魏馨雖然這麼想,但陶堅既然來了他不得不見,既然陶堅找到了她,他見見也無妨。
“穀主真是芳蘭之香沁人心脾啊。。”陶堅見到魏馨就笑道,身為天香穀的穀主自然香氣怡人。
“堂主說笑了,不過女兒家愛塗抹些東西。。”魏馨把陶堅讓到裏麵,陶堅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所以他來一定有事。
“你們都下去吧,我有事和穀主說。。”陶堅讓自己身邊的弟子都退了下去,顯然他也想讓魏馨這麼做。
“你們也下去吧。。”魏馨也想知道陶堅想說什麼,所以讓幾位長老和身邊的弟子也退了出去。
“堂主有話直說無妨。。”魏馨和陶堅沒什麼客套,陶堅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們天香穀是不要攻打慕容家啊?”
“咯咯,說什麼玩笑,我們哪有這個膽子啊。。”魏馨被陶堅問的心驚肉跳,雖然慕容家現在的高手不多,但這要事先傳出去可不得了。
“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想錯了。。”陶堅斜著眼睛看的魏馨不自在,魏馨信不過陶堅,所以她始終沒有說出要攻打慕容家。
“堂主本來就想錯了,我們天香穀怎麼會**蛋碰石頭的事呢,我們這不是自不量力嗎?”魏馨絕不會承認,所以她推的幹淨。
“可現在慕容家沒有多少人啊?”魏馨不明白陶堅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也想打慕容家?
“堂主難道不會是想打慕容家找我們做個幫手。。”魏馨試探的問道,她把陶堅說成了想攻打慕容家的人。
“嗬嗬,你看我身邊就這麼幾個弟子,哪有貴穀調兵遣將人手這麼足啊。。”陶堅說完魏馨十分警覺,她發覺背後還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
“看來堂主是誤會了,這麼說來我們隻有退走了。。”魏馨就是不相信陶堅,所以她死活就是不承認。
“哈哈,那我就告辭了。。”陶堅說罷起身就走,魏馨笑著把陶堅送出去,陶堅這次來絕不尋常她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不能等了,今晚我們就攻打慕容家。。”魏馨在送走陶堅以後總覺得不安心,而且眼皮還直跳。
“是。。”天香穀的長老自然唯命是從,她們下去吩咐天香穀的弟子都做好了準備。
“你派幾個人盯著陶堅,看他是不是去了慕容家。。”魏馨始終不放心,所以命令弟子去盯著陶堅,金義堂也是一方豪雄,所以斷不能大意。
“看來魏馨今晚就要攻打慕容家。。”陶堅走出五裏就說道,魏馨雖然沒有說實話,但陶堅可以確信。
“堂主我們怎麼辦?”金義堂的弟子圍攏過來,天香穀的人不相信他們,慕容家的人也不會相信他們。
“哼,我自有道理。。”陶堅等到了現在自然要做最有利於自己的決定,他知道魏馨一定會派人盯著他,所以刻意走出很遠。
“陶堅沒有去慕容家,金義堂的弟子也沒有去慕容家。。”魏馨聽到後微微點頭,但她的戒心還沒有放下。
“你把衣服和我換一下。。”陶堅走到一處客棧就和裏麵的人把衣服換了,天香穀的弟子為了不被發現都守在外麵。
陶堅簡單的易了容,然後從後門偷偷的溜了出去,而客棧內一切正常好像他本人正在休息。
陶堅因為早有準備,所以一切做的幹淨利索,他找的人有七分像自己再加上裝扮不細看很容易蒙混過去。
“備馬。。”陶堅冷笑一聲就騎著本門弟子帶來的駿馬揚長而去,幾個金義堂的弟子裝扮成武師就跟了下去。
“陶堅沒有走,而且還在客棧裏吃了飯,現在已經睡下了,我們派人買通了店內的小二。。”天香穀的長老向魏馨稟報,天香穀的弟子也想了一些辦法。
“那就好,讓本門的弟子都向慕容家集結。。”沒什麼可說的了,這次她們天香穀和慕容家徹底翻臉了。
“天香穀的弟子已經向我們這來了。。”慕容家的弟子既恨又怕,如果放到往日絕不會像今天一樣。
“讓人把各處都守好。。”慕容上端的大伯非常淡定,可能是見的多了,所以處變不驚。
“殺。。”天香穀的長老和弟子在魏馨的命令下殺向慕容家,慕容家的大門緊閉,但兩邊的風燈在夜風裏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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