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金義堂有些弟子的腦袋轉的快,他們已經看出慕容家是強撐,所以他們留在這裏可以控製慕容家。
“出去。。”陶堅不能讓慕容家的人看出他們有野心,如果是這樣他們將來不會得道任何好處,他把慕容家保下來就是為了以後可以擴大金義堂的地盤。
金義堂的弟子見堂主這麼堅決都不好再說什麼,隻要控製了慕容上端不是要什麼就有什麼嗎?
“我想拜見慕容家主。。”慕容家的子弟互相看看,他們仍然不信陶堅,現在的情況誰能保證不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堂主您等一下,我們這就去通稟。。”慕容家的子弟雖然拿不準,但也不能就這樣和陶堅幹耗。
“先把大伯安葬起來,天香穀這筆帳我們以後會一筆筆算清。。”慕容上端和整個慕容家的子弟都悲痛萬分,大伯這是為了他才死的啊。
“家主,陶堅求見。。”陶堅要見慕容上端整個慕容家的氣氛又凝重了起來,如果陶堅有歹心那該如何是好。
“把他帶到前廳去,給我換件衣服。。”慕容上端的傷好的很慢,很多事都趕在一起,所以他的情緒總是起伏不定。
“您請,不過您要把寶劍留下。。”陶堅有些犯難,他也信不過慕容家,因為這是非常時期,所以慕容上端要對他下手怎麼辦。
“如果您不把寶劍留下就請回吧。。”這沒有商量,他們不能讓家主身處險境,家主現在有傷在身,所以馬虎不得。
“好。。”陶堅知道如果見不到慕容上端他所做的一切都將化為烏有,如果他不留劍就說明他有歹意。
“堂主。。”金義堂的弟子當然不幹了,堂主這麼進去還不知道要怎麼樣呢!
“你們都守在外麵,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踏入慕容家一步。。”陶堅要打消慕容家的戒心隻有如此。
“堂主請。。”在金義堂所有弟子都退出慕容家以後慕容家的子弟這才帶著陶堅來到前廳。
“陶老弟,我在這裏謝謝你。。”慕容上端雖然很憔悴,但兩眼閃爍如星,慕容上端在自家子弟的攙扶下起身來迎。
整個前廳冷清清真不負以前的光景,陶堅的臉色稍變突然發現慕容上端在看著自己。
“家主您客氣了,如果我知道天香穀這麼大膽就不會隻帶這幾百人了。。”陶堅是說給慕容上端聽的,兩人稱呼很近,但其實都在試探對方,陶堅做事比魏馨他們沉穩,所以對慕容上端的一舉一動都非常的敏感。
“如果沒有你及時趕到我可能就成了天香穀的階下囚,我代慕容家謝謝你和金義堂的弟子。。”這是禮數,所以不管陶堅真正的目的是什麼都要謝一謝。
“家主嚴重了,吉人自有天相,現在天香穀的弟子還沒有走遠,我們金義堂願意攔住她們。。”陶堅不能居功,有些話他不說慕容上端也明白。
“那就有勞賢弟了。。”慕容上端的稱呼又近了些,現在慕容家的確缺人,所以陶堅要幫慕容家他沒有理由拒絕。
“家主,好好養傷,我這就告辭了。。”陶堅一抱拳就走了,慕容上端看著陶堅的背影兩眼更加明亮。
“你去盯著他們。。”慕容上端吩咐自家的一個子弟,他不知道這是不是陶堅的一計。
“走。。”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陶堅知道隻有自己離開慕容家才能讓慕容上端放心,他們為了將來的利益怎麼也得做點事情。
“堂主,這不便宜慕容家了嗎?”金義堂的弟子道,這慕容家什麼也沒許給他們,他們這不是白白的給人幹活嗎?
“虎有餘威在,我們對付一個天香穀總比去洛陽強吧。。”陶堅說完金義堂的弟子都懂了,對付一個天香穀的確進退自如。
“先攔住天香穀,然後把我們的弟子都調來。。”金義堂的弟子如果到來一定能震懾住天香穀,而他這樣的表現也是在給慕容上端看,他要得道的地盤很大。
“這個陶堅可真會要東西。。”慕容上端說完一笑,他現在一點擔心都沒喲了,他雖然傷沒有好,但給大伯受了一夜的陵。
“陶堅!”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魏馨攻擊了慕容家這就給自己釀成了大禍,慕容家應該也有用毒的高手要不黃泉散不會到他們的手中。
“穀主,陶堅帶著人就看著我們,我們怎麼辦。。”天香穀這次吃了大虧,不但自己的弟子死了不少,還讓陶堅在危難時刻幫慕容家解了圍,這陶堅真是各派中最“奸猾”的人。
魏馨以前沒怎麼在意陶堅,現在看來陶堅也不是平常之輩,但現在她知道也晚了,所以後悔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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