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堂的身子一震，不由自主地身子往前一湊，緊張地說：“什麼？！楊如海同誌失蹤了？”
淩飛沒有說話，隻是從鼻子裏輕輕地“嗯”了一聲，隨即看了金玉堂一眼。
剛才兩個人還是像談生意的老夥計一樣，都是滿麵春風的樣子，可是這個消息太令人震驚了，金玉堂感到後脊梁上直發冷，在他家裏開了會，然後楊如海就失蹤了，這個可怎麼解釋呢？他定了定心神，問：“米老板，您是怎麼知道的？”
淩飛啜飲了一口咖啡，眼睛向四周迅速地掃視了一遍，咖啡杯還端在手裏，臉上的笑容卻沒有了，嘴裏卻低聲說道：“金老板，我是老刀的人。”
說完這句話，他慢慢地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眼睛卻一直盯著金玉堂，好像要從他的臉上挖出點什麼。
金玉堂吃了一驚，老刀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在整個地下黨組織中，上到中央政治局常委會主席和各部部長，下到每一個普普通通的地下黨員，人人都知道有一個代號叫老刀的人，每個人都知道老刀掌握著一支秘密隊伍。關於這隻秘密隊伍的傳說很多，金玉堂曾聽人說老刀的手下個個都像長了千裏眼、順風耳，幾乎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們。並且他們個個都身手不凡、槍法神奇，傳說他們對付叛徒的手段更是厲害，常常能夠殺人於無形。總之一句話，如果你是一個叛徒的話，隻要被老刀的人盯上了，不論你有多少人保護，也不論你采取了什麼樣的防範措施，你都必死無疑。就在一個月前，一個叫張偉年的地下黨員秘密向上海淞滬警備司令部自首，說可以提供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羅邁的行蹤。可是，就在警備司令部派人去與他秘密接頭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死在了一家豪華酒店的包間裏。而這個包間就是警備司令部預定的。據說，老刀的人趕在警備司令部行動之前化裝成了警備司令部的參謀長約見了這個張偉年，這個張偉年和人家喝了一杯從同一個壺裏倒出來的酒，就去見了閻王。這是金玉堂的那個在警備司令部總務處當副處長的哥哥金滿堂告訴他的。
想到這兒，金玉堂端著咖啡的手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差點把咖啡灑出來。這一切當然沒有逃過淩飛的眼睛。金玉堂緊張地一抬頭，他看見淩飛的臉上依然是平淡的。
金玉堂說：“可是，昨天他主持完軍事處會議之後，很安全地離開了聯絡站的。怎麼會失蹤了呢？”
淩飛很認真地看著他，好像要看他說的話是不是真的。過了一會兒，淩飛才說：“他就是在參加完軍事會議以後失蹤的。這件事，我們會深入調查的。現在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金玉堂問：“米老板，不知我能做什麼呢？”
淩飛說：“金老板，你的哥哥不是在淞滬警備司令部當副處長嗎？”
金玉堂的身子一震，不由自主地身子往前一湊，緊張地說：“什麼？！楊如海同誌失蹤了？”
淩飛沒有說話，隻是從鼻子裏輕輕地“嗯”了一聲，隨即看了金玉堂一眼。
剛才兩個人還是像談生意的老夥計一樣，都是滿麵春風的樣子，可是這個消息太令人震驚了，金玉堂感到後脊梁上直發冷，在他家裏開了會，然後楊如海就失蹤了，這個可怎麼解釋呢？他定了定心神，問：“米老板，您是怎麼知道的？”
淩飛啜飲了一口咖啡，眼睛向四周迅速地掃視了一遍，咖啡杯還端在手裏，臉上的笑容卻沒有了，嘴裏卻低聲說道：“金老板，我是老刀的人。”
說完這句話，他慢慢地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眼睛卻一直盯著金玉堂，好像要從他的臉上挖出點什麼。
金玉堂吃了一驚，老刀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在整個地下黨組織中，上到中央政治局常委會主席和各部部長，下到每一個普普通通的地下黨員，人人都知道有一個代號叫老刀的人，每個人都知道老刀掌握著一支秘密隊伍。關於這隻秘密隊伍的傳說很多，金玉堂曾聽人說老刀的手下個個都像長了千裏眼、順風耳，幾乎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們。並且他們個個都身手不凡、槍法神奇，傳說他們對付叛徒的手段更是厲害，常常能夠殺人於無形。總之一句話，如果你是一個叛徒的話，隻要被老刀的人盯上了，不論你有多少人保護，也不論你采取了什麼樣的防範措施，你都必死無疑。就在一個月前，一個叫張偉年的地下黨員秘密向上海淞滬警備司令部自首，說可以提供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羅邁的行蹤。可是，就在警備司令部派人去與他秘密接頭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死在了一家豪華酒店的包間裏。而這個包間就是警備司令部預定的。據說，老刀的人趕在警備司令部行動之前化裝成了警備司令部的參謀長約見了這個張偉年，這個張偉年和人家喝了一杯從同一個壺裏倒出來的酒，就去見了閻王。這是金玉堂的那個在警備司令部總務處當副處長的哥哥金滿堂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