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這天上午,正在許明槐和穆新偉都感到百無聊賴的時候,電話突然響起來。穆新偉接起電話,許明槐立刻緊張地從沙發上站起來。他多麼盼望著這個電話是打給自己的啊!他盼著在旅館被打死的那個人不是給自己通風報信的人。
隻見穆新偉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穆新偉對許明槐說:“許兄,是找你的,說是你的表弟,有急事。他往你的辦公室打電話,是茹娟告訴了他這兒電話,他找到這兒了。”
一邊說著,穆新偉一邊把電話聽筒遞給許明槐。
許明槐一把抓過電話聽筒,他的手激動地有點顫抖。他強壓住激動的心情,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我是許明槐。”
他隻說了這一句話,他就不說什麼了。他知道對方能聽出他的聲音。果然,那個沙啞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表哥,你那兒說話方便嗎?”
許明槐說:“你說吧!”
那人壓低了聲音說:“特委已經知道了你們20日上午要押解楊如海去南京,他們準備出動所有人員在半路進行武裝攔截。你們內部有人給他們送情報。”
許明槐問:“他們在什麼地方攔截?”
對方說:“不知道。”
許明槐又問:“我們內部往外送情報的人是誰?”
對方還是說:“不知道。”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許明槐拿著聽筒愣了一會兒神,才慢慢地把電話聽筒放下。他走到沙發前,想坐下,卻沒有坐下。站在那兒看著正坐在沙發上故作鎮靜的穆新偉說:“穆兄,果然不出我所料,江南特委準備在半路上武裝攔截我們的押解車隊。”
穆新偉一聽,立刻像打了雞血一樣來了精神。他站起來,對許明槐說:“那麼,我們可以借這個機會將他們一網打盡了。”
許明槐說:“剛才我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穆新偉聽見許明槐的兩個問題了,一個是問對方在什麼地方行動,第二個問題是問自己內部是誰出賣情報。這兩個問題都沒有什麼問題,也都是最應該知道的。他說:“你問的那兩個問題都很對呀。”
這時,許明槐在沙發上坐下來,他看著穆新偉,用眼神鼓勵他說下去。
穆新偉說:“第一個問題很關鍵,我們隻有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動手,我們才可以提前做好準備,設下埋伏將他們一網打盡。第二個問題當然也是應該問的。這有什麼愚蠢的嗎?”
許明槐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自從那天與楊如海進行一番較量以來,他的自信心受到了打擊。現在,在穆新偉麵前,他的自信又回來了。因此,他的心情好了許多。他說:“你想,我們隻是接到要將楊如海於20日押往南京的命令,我們並沒有確定要走哪條路線,對方怎麼能確定下來在哪兒攔截呢?我這個問題不是很愚蠢嗎?”
穆新偉點了點頭,又說:“那他說誰是內奸了嗎?”
可是,就在這天上午,正在許明槐和穆新偉都感到百無聊賴的時候,電話突然響起來。穆新偉接起電話,許明槐立刻緊張地從沙發上站起來。他多麼盼望著這個電話是打給自己的啊!他盼著在旅館被打死的那個人不是給自己通風報信的人。
隻見穆新偉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穆新偉對許明槐說:“許兄,是找你的,說是你的表弟,有急事。他往你的辦公室打電話,是茹娟告訴了他這兒電話,他找到這兒了。”
一邊說著,穆新偉一邊把電話聽筒遞給許明槐。
許明槐一把抓過電話聽筒,他的手激動地有點顫抖。他強壓住激動的心情,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我是許明槐。”
他隻說了這一句話,他就不說什麼了。他知道對方能聽出他的聲音。果然,那個沙啞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表哥,你那兒說話方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