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的人,看著越飛越遠的直升機,從他們眼中漸漸變成小黑點。
他們仰著的臉才恢複了正常。
路上的人也都慢慢散去的差不多了。
有的更是一邊走一邊說著什麼。
不過,從他們的臉上能看的出來,那滿滿都是羨慕向往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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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安家大娘,你們老二家真是了不起呀。”
一個村裏大媽剛轉身,就看見周華琴在她身後站著差一點碰到她,還好她穩住了身形,雙眼看著周華琴羨慕的說道。
言語之間仿佛對她傳達著另一層意思。
周華琴那雙哭過的眼睛都泛著紅,心裏震驚不小,麵上硬氣的說道,“老苗,你現在倒是羨慕人家了,以前你不是很看不起人家的嗎?我們半斤八兩。”
她被趕出來之後,回到家裏,真捉急著他們把她當家的送到哪裏去的時候,她就接到了派出所的通知,說她當家的被送到縣城裏的局子裏關了起來。
她晴天霹靂,沒想到他們把她當家的送到了縣裏。
局裏的人說她當家的惹了尊煞神,是是他們這些平民百姓惹不起的人。
讓她別再沒事找事。
惹煩了人家,沒什麼好果子吃。
她急急忙忙跌跌撞撞的從家裏跑出來,她想如果求求安晴天的話,看看事情能不能有所緩解。
隻是她來晚了一步。
中年『婦』女突然笑了一聲,看著周華琴說道,“我是外人,之前瞧不起談他們家是我有眼無珠,而你就不同了,你要是跟人家親一點的話,沒那麼多花花腸子,說不定你也就沾點福邊嘍。”
這中年『婦』女,在承認自己有眼無珠的同時,還不忘話諷刺周華琴。
周華琴倒吸一口涼氣,瞪著她說道,“我們都不是好人,別說的你有多偉大。”
說完,周華琴也沒什麼心思再跟她扯下去了,低頭轉身失落的走了。
一切都是來的太快了,讓人遂不及防。
中年『婦』女看著周華琴離去的背影,一臉鄙視。
活該。
之前她不是笑話安晴天的媽媽是活寡『婦』嗎。
現在倒好了,她可是看著一個一個黑衣服的把安書軍扛到直升機上不知道送到哪裏去了。
這回,倒是周華琴變成了活寡『婦』。
從周華琴哭過的雙眼看來,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要不是一向心高氣傲不在外人麵前哭的人,怎麼會她當家的被人扛走沒多久之後,她們就被黑衣服的人趕出來,一直急的直流淚呢?
一定是周華琴她當家的在安晴天家做了什麼事情,才惹怒了那尊貴的人。
一怒為紅顏。
說到底不是他們自己活該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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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機裏麵的空間很大,可以容納十幾個人都沒有問題。
長沙發放在了右邊,還有單獨坐的軟椅子錯落有致的各自擺放在窗口的每一邊,一共五個軟椅子,三個淡黃『色』,兩個淡綠『色』顏『色』的軟椅子。
此時的馬會敏坐在軟椅上麵,她的內心很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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