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律淵心裏皺眉,有一點好奇,但是怎麼也沒有問出口,隻能說一句爺爺您保重身體,轉身出門。
門外,喬銘浩和喬銘瀚兩兄弟正躡腳往樓下走,看見喬律淵開門出來,無比默契地對著他打了一個招呼,完全沒有偷聽被抓包的不好意思。
喬律淵正好有事找喬銘浩,上前兩步問他“銘浩,爺爺的身體沒事吧?”畢竟已經是七十幾的人了,誰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病。
“爺爺的身體好著呢,七月份的時候部隊裏射擊比賽,還得了個第三,骨頭絕對硬朗,哥您就放心吧,隻要奶奶在身邊,爺爺就不會真的氣著。”喬銘浩畢竟是在喬老爺子的眼皮底下當兵,兩人相互都特別了解。
喬律淵嗯了一聲,到底還是有些不放心,再怎麼說年紀也大了,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他這個做小輩的擔待不起。
但是這涉及到他和展池家的事情,他也沒有別的方法。畢竟他的取向已經改不了了,要是讓他為了讓老一輩放心、安心,放棄展池家,他也是做不到的。
“大哥,您別擔心,爺爺這是在演戲呢,他就是一時接受不了,但是又舍不得真的把你怎麼樣,給自己找個台階下罷了。”喬銘浩不客氣地拆穿喬爺爺。
喬律淵心裏的疑惑打消了,對著這對兄弟淡淡一笑,一道走下樓。
再說另一邊的展池家,喬律淵離開十多分鍾之後,他就開著車出門了。畢竟是十一假期,他也好久沒有見過那些兄弟了,是時候來個突然襲擊,嚇他們一下。
路上車漸漸多了起來,還處在假期旅遊熱潮之中,交通就變得擁堵了。展池家踩著刹車,叼了一根煙在嘴裏,點燃,吸了一口,有緩緩吐出白霧。
這車上向來是他和喬律淵兩個人,有時候也會加一個高柏,有人說話聽著也熱鬧。現在隻有他一個人,還真是有點想念喬律淵啊。
展池家嘖一聲,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不過才八點鍾,按照昨天他聽到的,喬律淵應該現在才走,怎麼早了這麼多?想到這,家哥頓心裏頓時就不怎麼痛快了,後媽的弟弟就能這麼作妖嗎?
對於喬銘浩霸占了他和喬律淵的時間,展池家很不爽,然而沒有地方發泄的家哥,隻能狠狠吸了一口煙,學著謙大爺的吸煙方法,將剩下的一口吸到底,然後將煙頭丟進一小瓶水中。
和喬律淵在一起,他的一些習慣漸漸變好了,要是換成平時,這麼一點小煙pi股,肯定隨手就給丟了,誰還管會丟到哪裏,會不會給環衛工人帶來什麼影響。
看著和前麵的車子距離慢慢變大,展池家一腳油門就追了上去。他現在隻想早一點回到九方街,他會有無聊、孤獨的感覺一定是旁邊沒有人說話,所以要趕緊找他的兄弟,好好享受今天這個可以任他瀟灑的好日子。
因為路上有點堵,展池家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九方街,將車停在了大本營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