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律淵說了一聲好,轉身開門,先走進屋子裏,邊走邊說“展池家,給我泡一杯麥片上來。”
“哦,好。”展池家了然,看吧,自己就是他的一個助理加保姆,哪會對他有這種心思?
想想也是,他是什麼人,喬律淵是什麼人啊,還能看上他?圖什麼?徒傷悲啊。再說了,就算是彎的,就是排隊也輪不到他啊。
展池家將鑰匙放在鞋櫃上,然而下一秒,又走不動道了。
前麵的喬律淵站住腳,正彎腰撿什麼東西。襯衫本就有不是很大,別進褲子裏的襯衫後擺因為彎腰的緣故,解放了出來,露出護在下麵的後腰。
展池家咽了咽口水,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魔抓,不受控製地往那一處白皙伸去。雖然已經很努力地控製自己,但是好像並沒有什麼用。
最後,打消這股不正之氣的,是喬律淵站起來了,襯衫重新隔開了展池家的視線。
某家在心裏狠狠打了自己一個耳光,低著頭匆匆往廚房走。暗暗鬆了一口氣,還好喬律淵站得及時,要不然,他就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了。
“咚”,“啊”。一聲撞擊的聲音之後,立馬就傳來一聲低低的呻吟。展池家咒罵一聲,揉著額頭狠狠瞪了一眼廚房的門,這一撞可不輕。
喬律淵皺眉,快步走到展池家身邊,一手抬著他的頭,一手揉著他撞到的地方,仔細看看,好在沒有撞出什麼事來“想什麼這麼入迷?走路都不知道怎麼走了?”
展池家的呼吸頓時漏了一拍,這人離他這麼近,那眼中的緊張和擔憂他看的是清清楚楚,這下子,就是喬律淵說對他沒有非分之想,他都不相信了。
想到這兒,展池家慌忙後退一步,喬律淵這個樣子,簡直太犯規了“沒,沒什麼,就是那個,今天的工作量挺大的,可能有點累到了。”
喬律淵嗯了一聲,雖然知道是借口,倒是也沒有再繼續追問。後退一步,主動拉開距離,轉身繼續往樓上走“既然累了,那今天就早點休息,明天的工作隻會更加多。麥片我自己泡,你回房間吧。”
展池家嗯了一聲,長籲了一口氣,看著喬律淵消失在轉角處,才敢將手放在心口,安撫自己跳的飛快的小心髒。
回到房間,展池家直接將自己蒙在了被子裏,一動不動。額頭明明已經不痛了,但卻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
趴了十多分鍾,展池家翻了個身,愣愣地看著天花板,伸手撫上自己的額頭,莫名的情續蕩漾在心口,雨一般越積越多。不用刻意搖晃,都能掀起狂風大浪。
臉上火辣辣的,就是不照鏡子,都能知道,自己的臉肯定很紅。
先拋開喬律淵對他有沒有心存歹念不說,單單就展池家而言,喬律淵對他的影響是越來越大了。
展池家扔掉手裏被捏皺的枕頭,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往廁所走去。打開水龍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雙手撐在洗漱台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