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律淵一張臉瞬間爆紅,血液直往上湧,尤其是鼻子周圍,感覺血就要噴薄而出了。這人是怎麼能一臉正經地說出這麼露骨的話的?
現在這樣抱著,就已經很折磨喬律淵的意誌力了,現在還讓他掏鳥!?是對他太放心還是故意誘惑他?
喬律淵自認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不可能“佳人”在懷無動於衷,但是這人醉成這樣,讓他乘火打劫,他也做不到。
“你快一點,我要憋不住了。”展池家見他不肯動手,也有點不高興了,忍不住催促。
喬律淵別開臉,清清喉嚨,略作正經“我幫你解扣子拉鏈,剩下的你自己解決。”說著,單手快速解開展池家的褲子,然後重新扶好他。
展池家哼了一聲,一隻手搭在喬律淵肩頭,一手扶著展兄弟,說“喬律淵,你這樣讓我怎麼心甘情願跟你睡覺?”
“你,你說什麼?”喬律淵頓時愣在原地,這人是喝酒把腦子喝傻了嗎,他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他現在想的睡覺,可不是那種單純的睡覺。
然而展池家並沒有察覺到喬律淵的正經,抖抖展兄弟,將它放回窩裏,繼續說“你太過分了,鳥都不給我掏,你以前都不會嫌棄我,你現在變心了。”
“我……我……展池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喬律淵將展池家轉向自己,表情很嚴肅。
喬律淵心裏清楚,並沒有和展池家有過任何過分的接觸,再說了,要是之前和他有過肌膚之親,現在哪會這麼含蓄?早就把他壓倒了,他嫌棄誰都不可能嫌棄麵前的人啊。
展池家沒有說話,看著喬律淵的眼睛很久,突然嘿嘿一笑“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誰讓你剛剛不給我掏,你就自己憋著吧。”說完,推開喬律淵踉踉蹌蹌往外走。
喬律淵一時間沒反應回來,這人可真是……太知道怎麼勾他了。
展池家艱難地回到床上,心想數十下,要是喬律淵還不來哄他,不僅不告訴他原因,也不讓他上自己的床!都被他壓這麼多天了,自己發發脾氣還不行嗎?他還裝模作樣假裝不知道,哼!
悲催的展池家並不能分清楚現實和夢境,老郭說的好,喝酒誤事,要不然一不小心,他也會成為第二個敢死隊隊長。
喬律淵洗了一把冷水臉,將自己身上的火滅了一些,走了出去。一看床上的人,氣不打一處來,這人還是和原來一樣,撩完就跑,完全不管他的死活。
走到床邊,將他翻了個身,幫他穿好褲子,拍拍他臉頰,柔聲說道“展池家,我帶你去樓上睡覺。”
展池家摸摸被子和床,發現確實不是自己的房間,扶著喬律淵坐起,順道在他嘴邊偷了一個香“嗯,還是習慣在房間和你睡覺。”
喬律淵被他親的一個機靈,他這是什麼情況,被自家老婆搶先了?現在這個樣子,他要是再忍,是不是就不能人道了?到房間再教訓你,喬總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