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冰潔麵色緋紅,眼神迷離且充滿渴求。似乎體內有一團熊熊烈火,無處發泄。
“自討苦吃的白癡。”
見張冰潔徹底被鎖骨娘子控製神智,郝然撇了撇嘴,雙手合十頂在了她的檀根穴。
“呀……”
當即,從張冰潔的嘴中發出了一種令人浮想聯翩的聲音,摻帶嫵媚,弄得郝然心神不定。
“額……”
張冰潔柳眉緊蹙,貌似很難受的來回扭動身體,非常不配合。
沒有辦法,郝然隻能把她壓在身下,免得她晃動。
“五星鎮彩,光照玄冥。千神萬聖,護我真靈。五天魔鬼,亡身滅形。急急如律令。”
郝然口中振振有詞,兩手在檀根穴遊走的速度越來越快,隨著他額頭逐漸冒出汗珠,一道散發著腥味的紅霧,從張冰潔的天靈蓋飄散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張冰潔呆滯的眼神,此時多了那麼幾分精光。
“郝然,你……你幹什麼?”
恢複神智的張冰潔,陡然發現郝然坐在自己胯間,兩手還在不老實的亂動,又羞又怒:“給我滾開!”
“別亂動!”郝然寒聲說道。
與此同時,他加大了手中力度。
“啊……”
張冰潔拚命蹬腿,嚶嚀一聲,想要把郝然推開,但全身酥麻,壓根兒使不出勁兒。
“混蛋,我要殺……疼啊!”
嬌羞的紅暈遍布張冰潔整個俏臉,雖然她不願意承認,但在郝然神神叨叨的揉捏下,全身無比舒暢。這讓她對於郝然的驅邪一說,有了那麼一丁點信任。
“弄疼我了,輕點。”
……
房間外,李思倩躡手躡腳蹲在樓道口,貓著耳朵,忽然聽見了一些羞羞聲音。
“這家夥真不要臉!”
想到好閨蜜的清白有可能正在被玷汙,她顧不上害怕,急忙忙衝到房門前,發現房門從裏麵反鎖了,越發篤定心中猜測,用力拍著門,衝裏麵嚷嚷道:“死變態,快開門!”
隨後裏麵想起了窸窸窣窣的雜音,咯吱一聲,房門打開了,郝然負手而立,而張冰潔則是衣衫淩亂的站在門口。
“冰冰,你沒事吧?”李思倩關切詢問。
“沒事,現在我能感覺出來,身體裏那古怪的東西消失了。”張冰潔表情不自然的說了一句。
郝然一言不發,沒準備多逗留,當即便想轉身離開,卻被張冰潔攔住了去路。
“有事?”郝然停下腳步,淡淡問道。
見到他冷漠的表情,張冰潔頓時氣炸,傲氣道:“盡管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學了一點道家手段,但我告訴你,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高看你一眼,我張家依舊是你高攀不起的存在。”
“張家?”郝然摸了摸鼻梁,滿是不屑:“給我些時間,你會知道自己引以為豪的東西,在我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你在開玩笑?”張冰潔怒極反笑:“你知道我張家能夠有如今權勢,經過了多少年發展?即便是給你一百年,也休想達到我張家的高度。”
“所以說你是個有眼無珠的女人,我們暫且拭目以待。”
說完,郝然徑直離開了房間。
“等等我!”
他剛剛走出張家別墅,身後傳來了一道呼喊。
扭頭一看,李思倩踩著高跟鞋,急急忙忙追了出來。
李思倩沒曾想自己隨便找的一個道士,竟是張冰潔以前的追求者,在好閨蜜的敘述中,郝然就是一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沒有自知之明的市井小民。
可這樣一個人,怎麼忽然間就會看相驅邪了呢?強烈的好奇心,讓她誕生出了無盡求知欲。
“你我因果已斷,還想幹什麼?”郝然回過頭,沒好氣說了一句。
李思倩小跑上前,喘著粗氣道:“咱們能夠見麵,也是緣分,幹脆一起吃晚飯怎麼樣?”
說話間,還傲嬌的聳了聳胸脯。她從初中開始便一直被冠以校花稱號,畢業到醫院工作後,追求者加起來足夠組建一個連。
如今她主動相邀,這家夥隻要有正常審美,肯定不會拒絕。
聞言,郝然皺了皺眉頭。
他著急尋找安靜地方提升修為,哪有時間理會這丫頭片子。
是以,他幾乎想都沒想道:“不用了。”
等待郝然歡呼雀躍接受的李思倩,櫻桃小嘴微微張大,她不由懷疑是不是聽錯了。
竟然拒絕了?
這家夥竟然拒絕了她破天荒頭一次的主動相邀?
呆了片刻,李思倩見郝然頭也不回的往前走,氣的咬牙切齒,快步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