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靈光一現,趙海泉想到了一個很好的借口。

“我剛才是說你的身體碰到我的衣角才算數,但現在是匕首碰到我,不算數。”

“嗬嗬,你還要不要點臉,這麼一大男人輸了,輸了也就輸了,竟然還像個無賴一樣出爾反爾,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

對方調侃的聲音在耳邊回響著,趙海泉的老臉不禁一紅,但很快又恢複原狀。

事已至此,隻能一路黑到底了。

“難道我有說錯了?”趙海泉把心一橫,繼續厚臉皮說道。

“你沒錯,你胸大你說了算!”秦汐渃繼續譏笑道,眼中的戲謔之色越發濃鬱。

趙海泉:“......”我的胸再大也沒你的大好嘛!

“好,既然沒錯,那就...”趙海泉還沒說完,便被秦汐渃的話給打斷道:“那按你這麼說,隻要我身體觸碰你的身體才算還是任何東西都行?”

“任何身上佩戴的東西都行。”趙海泉毫不猶豫地回道。

“確定是任何東西?”秦汐渃不確定地問道。

“媽的,你這麼煩幹什麼,本少說一不二,說了任何東西就是任何東西,有必要強調這麼多遍嗎?”趙海泉直接惱羞成怒地說道。

說一不二!!

秦汐渃聽到這話後,忍不住要大笑三聲,這麼不要臉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不留顏麵了。

對於某些人來說,麵子比他們的命還重要。

“好,記住你所說過的話。”秦汐渃的語氣驟然變冷了幾分。

“來吧,趕緊出手。”趙海泉這次打算全力以赴,不給對方任何機會。

“等等。”秦汐渃開口道。

“丫頭,你怕了嗎?”趙海泉玩味地問道。

對此,秦汐渃沒有回話,而是用看白癡的眼神定定看著他。

“你...”趙海泉臉色一沉,剛欲開口便聽到耳邊傳來對方的聲音,“我隻是覺得剛才的賭注有些不公平,憑什麼你贏了可以帶我走,輸了卻沒有任何懲罰。”

“丫頭,你要知道你已經是許配給我的人,本少之所以提出這樣的賭注,隻是想給你的台階下而已,不然,本少直接帶你走都不是問題。”趙海泉不懷好意地說道。

聞言,秦汐渃冷笑道:“許配給你?你問過我了嗎?”

“父母之命,難不成你還能反抗不成?”趙海泉不慌不忙地回道,臉上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笑容。

“白癡。”秦汐渃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說道:“你聾了嗎?剛才我就已經脫離這個家了,所以你說的許配,跟姑奶奶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哼,你是意思就是要逼我用強的了。”趙海泉冷哼一聲道。

“不用這麼麻煩,別說我不給你機會,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剛才的賭注還是有效的。”秦汐渃淡淡地說道。

“什麼條件?”

“我的條件是,如果你輸了的話,需要趴在地上扮狗叫三聲即可。”

“不可能。”秦汐渃剛一說完,趙海泉便毫不猶豫地拒絕道。

“趙大少,你該不會是怕了吧?”秦汐渃直接用激將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