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沈凝露也察覺到了蔣文軒長時間停在一個地方的目光。
她麵上不動聲色,心裏卻嫉妒得發瘋,恨不得給梵音紮一百個小人。
嫉恨之餘,沈凝露又有一絲恍惚。
在她印象中,阮甜漂亮是漂亮,但也不會美成一張禍水樣啊。
她現在五官乍的一看沒什麼區別,但仔細研究還是會發現很多細微的不同。
哪家微整的機構效果這麼好?
這是她,亦是今天在場所有女伴發誓要搞清楚的疑團!
席間風卷雲湧,梵音像是無知無覺一般,她微微張開嘴,把楚昭喂過來的蝦吃了進去。
嘴唇碰到他手指時,她伸出舌頭,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輕輕地舔了舔沾在他指尖的佐料。
像是有陣電流從手指一下子蔓延到四肢百骸,楚昭大腦空了一下,然後,耳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這是以前不曾有過的事。
想當年他年輕氣盛,玩雙·飛的時候都能麵不改色,現在卻被女人舔一下就臉紅心跳加速。
那一瞬間,從來走腎不走心,拔屌無情的人好像體會到什麼叫心動的感覺。
“呀,你的臉是不是紅了啊?”梵音一雙瀲灩的眼睛望著他。
“沒有!你別瞎說!”楚昭當即反駁。
意識到自己反應似乎是過激了有些後,他咳了一聲,“我這是喝酒喝上頭了。”
梵音輕輕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真沒有。”楚昭見她不相信,又強調了一句。
說完,他拿起酒杯,又大口喝了幾口。
梵音對他勾了勾手,楚昭聽話地靠近,“怎麼?”
她笑靨如花,附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聲音嬌嬌軟軟地點評,“做賊心虛,欲蓋彌彰。”
楚昭:“!”
剛才她靠近自己,溫熱的氣息撫在他耳垂上,讓他才平複沒多久的心情又沸騰了,臉好像也紅了起來。
這比下麵硬了還叫他難受。
因為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有點愛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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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快要結束前,梵音去了一趟洗手間。
出來的時候,她在不遠處的走廊撞見了蔣文軒。
輕勾了勾唇,梵音像是沒看見他一樣,撩了撩頭發,淡定地和他擦肩而過。
“三,二……”梵音淡定地在心中默數,還沒數到一,她的手腕就被男人抓住。
蔣文軒將她抵在了牆上。
“你這麼喜歡和我玩壁咚,沈小姐知道嗎?”梵音笑著問他。
兩人不過隔了咫尺的距離,但蔣文軒卻覺得兩人已經分得很遠,遠到他再也看不透她了。
過去的阮甜不會這樣說話,不會這樣笑,更不會當著他的麵和自己那位混賬弟弟調情調得火熱。
蔣文軒剛才看到她和楚昭勾勾搭搭的模樣,肺都快要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