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裏。
“清老頭，看不出來啊！你居然是四階妖靈。現在可以好好說說了吧！憋的難受。”藤老急忙問到。木老也應和著。
“先說說誓言吧！先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是原本洪荒的妖怪進入這個世界的吧？”
“當然是，想當年，第一代天帝金口玉言，逆改法則，天地修道之人壽數有定。我們這些普通妖怪。突破四階修妖仙的希望渺茫。修妖神之道，香火都被東勝神洲的正道和西牛賀州的旁門給占盡，還沒有開始修煉，一群降妖除魔的家夥就來了。”
“去西牛賀州旁門修妖魔之道，路途太遠，難以到達，就算到達，沒有背景估計會被打殺，天賦差了，連成為別人的坐騎都不可能。”
“留在南贍部洲修妖怪之道，那裏競爭也大，普通小妖哪有什麼機緣造化，數千年以後，終究免不了墮入輪回一遭。”藤老心裏酸酸的道。
“唯有進入這個墟宇宙，壽數憑添十倍，與對麵的世界樹各世界強者開戰，總有一絲可能更進一步。不然，終究逃不了一死。”木老唏噓的接過藤老的話。
“是啊！但是進入這個世界的，妖魔鬼怪，人仙神佛，又何止億萬，誰不願意博一個好的未來，可惜，我們九層九的，隻能成為炮灰隕落，好在山川部最近發現了這些個世界，否則，我們這些隕落之後隻餘孤魂的妖靈，亦不知道後果會如何。”
清老也歎息說到。
“你還沒有說我們這些從洪荒進來的怎麼的了？”藤老打斷清老的唏噓。
“墟，終究是一個特異的世界啊！既有洪荒的仙道法則，亦有世界樹的神道法則。更是有特殊的數據法則，在這裏，兩個大世界的意誌被削弱到了極限，而我們幾個的烙印是洪荒的妖怪，死後也進入不了冥河，回歸不了洪荒，但好處也有，那就是天道對我們的監控削弱到極點，所以，在這裏哪怕屠戮千萬，罪孽也不及洪荒一層。”
“近些年來旁門左道越來越強勢，也與此有關。”
藤老與木老聽後目露凶光。
“難怪，走上古妖怪之道的妖族越來越多。要是我們也走這條路，早就四階了。”
“所以，哪怕我們立了天道誓約，就算違反誓約，天道傷害也沒有多少。”清老補充說到。
“那麼，那三個小子還是準備奪舍掉咯！”
清老搖搖頭：“不敢奪舍啊！”
“為什麼？”藤老疑惑了。
“我不是說了嗎，現在白止水李小子被世界意識一直關注著，一旦下手，弄不好哪個尷尬裏就跳出來一群老不死的分分鍾滅了我們，要麼就是意外之類失敗。”
“而姬成康。”清老猶豫起來。
“藤老，以後你要小心，一定要小心姬成康。”
“為什麼？”藤老不明白。
“結合你一路跟隨的見聞，姬成康被封印的不僅僅是一段記憶那麼簡單。”說到這裏，清老麵露凝重之色。
藤老木老也不敢出聲，靜靜等待清老的解釋。
“姬成康他們有三魂七魄，而這個暗黑世界的人隻有一個獨立一體的靈魂，對姬成康下手的家夥，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封印了姬成康的記憶，順帶封印的，還有主管愛與恨的魂魄，那一部分魂魄，與姬成康天生一體的。卻被獨立封印。”
“一個人損失了愛與恨，就會變得無情，就像姬成康，現在對那些女孩子隻是出於欲望與自身的責任感而已。最後會一步步淪落為以自身好與壞或者利益為判斷的人。”
“但是，我擔心的是，對方封印這部分靈魂的目的，就怕與旁門左道之中的裂心宗的手法相似。”
“裂心宗就喜歡挑選愛恨交織的人，封印愛恨與記憶，隔離成一個獨立的個體，而這個個體會無限循環愛的美好，隨後恨的仇視。不斷積累一定程度最後解除封印，而無盡輪回的愛與恨，一下子就會讓人陷入崩潰，要麼墮落，要麼瘋狂。”
“我最怕的就是，有一天姬成康也會那樣，那時候，你優先保住自己最好。可惜他身上還有兩個隱患，最好盡全力幫助他強大起來，不要打其它主意，哪怕死了也不要動他，誰知道他身上的深淵的印記還有巫人的血脈還會有什麼後手。”
外麵，室內在熊熊壁爐火焰的燃燒下，溫度暖和極了，三個老頭離開，三人沉默起來。最先打破沉默的，還是姬成康。
“我，準備傳送回羅格一趟，準備處理一下其它事情，耗費一個周左右回來。”姬成康說完，腦海裏不由得響起夢娜的嬌俏模樣，心裏竟然有淡淡的思念，如果這時候清老看見了，一定會否決前麵的說法。
白止水手爪子抓了幾下腦殼。
“正好，這幾天我可以琢磨一下賺錢的方向，你們也好好想想。”
姬成康聽完隨手拿出一點材料，沒有管兩人臉上莫名其妙的神色，將碎裂寶石，各種礦物在手心用冥火融化，僅僅一分鍾不到，就化作各種液體，被精神力包裹著在手心分開，隨後在主體的一團定型的溶液上用精神力銘刻法則，刻畫好以後，稍微冷卻。最後注入各種寶石和導魔材料的溶液，都冷卻凝固以後，注入一絲法力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