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秀容沒有答話,聽著劉韋明的腳步聲在走廊裏響起來,漸行漸遠,卻突然停了下來。
盧秀容望著劉韋明的方向,看著他又折回來,腳步聲再次在走廊裏響了起來,他緩緩地走到盧秀容麵前。
“還有什麼事兒嗎?”盧秀容問。
劉韋明沒有答話,而是坐到盧秀容麵前,沉默了許久,聲音才緩緩而出:“有一件事兒,我不得不告訴你。”
“什麼?”看著劉韋明甚是沉重的臉頰,盧秀容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東郭玉禮不能夠立刻左丘麗珍,如果沒有左丘麗珍唐曉莉可能很早就去逝了。”劉韋明的話裏落滿傷感,這傷這感是替盧秀容而存在的。
“為什麼?”盧秀容落滿疑問。
“因為錢。”劉韋明的答案,簡單,而讓人絕望。
盧秀容沒有答話,偏過頭去繼續盯著病房,看著那間病房門上的VIP字樣,盧秀容知道,這病房價值不菲。
盧秀容突然偏過頭來問劉韋明:“你是說,東郭玉禮和左丘麗珍在一起的目的全都是因為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在東郭玉禮心裏,愛著的女人,還是她盧秀容,想到這裏,盧秀容覺得開心無比。
“不。”可是劉韋明卻給她潑了冷水:“東郭玉禮似乎真的動了心的,具體的,還是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盧秀容的欣喜僵在臉頰,她不答話,盯著門口,等待著東郭玉禮從病房裏出來,她一定要問,當著他的麵將一切都問清楚,她不要不明不白地就失去他的愛。
劉韋明走了,而盧秀容一直傻傻地坐在樓道的椅子上,等待著東郭玉禮開門。
等了好久好久,卻不見病房門有何動靜,她終於等不下去了,站起身,邁到病房門口。
手指顫抖地握緊門把,用力地擰,卻擰不動,門是反鎖的,而且已經過了很多個小時了,盧秀容不知道東郭玉禮什麼時候會出來,她的等待陷入無望裏。
失了耐心卻無可奈何,隻能夠繼續坐在長椅上,滿懷期待地等下去,大腦一片混亂。
見著了東郭玉禮要做什麼呢?盧秀容其實並沒有想好,她知道東郭玉禮很生氣,所以才會掄起手掌給她一巴掌,她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夠讓東郭玉禮的怒火平息下來。
這樣的感覺,讓盧秀容陷入了被動不安的狀態,她帶著她的不安,等待著。
這一等,不知不覺間天黑了下來,當走廊裏亮起了燈光,房間的門還未打開的時候,盧秀容再一次站起身。
握著手,扭動門把,依舊打不開房門,這一次她沒有選擇默默地退到一邊。
而是敲響了房門,碰碰的門響聲在耳邊,但是卻久久地沒有動靜。
盧秀容著急起來,她衝病房裏喊道:“東郭玉禮,你開門,有什麼事兒,我們談一談,好嗎?”
但是,病房裏安靜地要命,任憑盧秀容喊破喉嚨,都沒有任何應答的聲音。
盧秀容隻得安靜地退回椅子,隻能夠用守株待兔的方法,等待著東郭玉禮打開病房門。
盧秀容沒有答話,聽著劉韋明的腳步聲在走廊裏響起來,漸行漸遠,卻突然停了下來。
盧秀容望著劉韋明的方向,看著他又折回來,腳步聲再次在走廊裏響了起來,他緩緩地走到盧秀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