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隨著鍾禹上了馬車,沒有帶護衛,通往城主府的路上已經宵禁,兩旁站滿了城衛。一群人隔著城衛遠遠的看著熱鬧,幾個散修沒把凡人城衛放在眼裏,想上前去,結果被隱藏在他們中間的近衛拿下,迅速被帶走,今天的日子不適合殺人,不然這幾個散修就會被當場殺了。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到了城主府,城主府門口張燈結彩,不時有人帶著禮物進入,幾個守衛也沒有帶兵器,換上了一身喜慶的衣服,平時一張張冰冷的臉也換成了笑臉。
一個老管家模樣的人迎了過來,作揖道:“四爺您來了。”
鍾禹也不敢托大,下了馬車,回禮道:“忠叔,你還是這樣,叫我小四就行,最近身體可好。”
老管家是老家主的伴讀,他們四兄弟小時候的生活起居都是他照料的,對鍾家忠心耿耿,深得鍾離的信任。雖然隻是一介凡人,但也沒人敢在他麵前拿架子。
老管家深蘊處世之道,也不會仗著鍾離之勢倚老賣老:“多謝四爺關心,我這把老骨頭還能用幾年。四爺趕緊進去吧,二爺和三爺都到了。”
“他們來的夠早的啊,那忠叔你忙,我先進去了。”
“四爺您請。”
所有的客人都安排在前院,大廳裏安排不了那麼多位置,院落中也放滿了桌子。大部分的客人都已到了,看見鍾禹進來,紛紛上前打招呼。
對大部分人鍾禹隻是倨傲的點點頭,隻有幾個大商隊的上層,鍾禹才會客氣幾聲,順便介紹給雷虎他們。
鍾禹被一個仆人請到了內院,雷虎幾人和剛認識的幾個人客套著,雷雲打量著四周,這院子是他見過最豪華的,隨便一張椅子都是用上好的梨木做的,桌子上放滿了南方運來的各種水果,雷雲嚐了幾種,皺了皺眉頭就不吃了,味道很不錯,僅僅是味道不錯而已,不能補充多少能量,這不是雷雲需要的。
離欣閣,鍾欣在一張小桌子上畫著一幅畫,畫的是一個小男孩,隻有一個輪廓,沒有五官。鍾離憂慮的看著她,這張畫畫過很多回了,沒有畫完過,總是到這裏就結束了,鍾離問過幾回,沒有什麼結果,鍾欣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畫。
“家主,客人到的差不多了,您看是不是可以開始了。”門外響起了老管家的聲音。
“開始吧,我馬上就過來。”鍾離回過神來,對鍾欣說:“欣兒,我們走吧。”
“爹爹,今天是母親的忌日,我不想去。”
“你母親想你快樂的長大,她在天上看著你,走吧,欣兒不要讓你母親難過。”
“母親能看的到嗎。”
“她天天都在看著你,隻要你高興她也會高興的,不然她會傷心的。”
“爹爹不要騙我了,母親她去世了,是我害得她。”
“欣兒,不要亂說,”鍾離大喝一聲,也變得沉默了,眼中憂慮之色更甚。
鍾欣手中的筆落下了,一個眉清目秀的小男孩出現在畫中:“我們見過嗎,為什麼那麼熟悉,今天你會出現嗎。爹爹,我們走吧,我會快樂起來的,我會見到母親的。”
幾人隨著鍾禹上了馬車,沒有帶護衛,通往城主府的路上已經宵禁,兩旁站滿了城衛。一群人隔著城衛遠遠的看著熱鬧,幾個散修沒把凡人城衛放在眼裏,想上前去,結果被隱藏在他們中間的近衛拿下,迅速被帶走,今天的日子不適合殺人,不然這幾個散修就會被當場殺了。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到了城主府,城主府門口張燈結彩,不時有人帶著禮物進入,幾個守衛也沒有帶兵器,換上了一身喜慶的衣服,平時一張張冰冷的臉也換成了笑臉。
一個老管家模樣的人迎了過來,作揖道:“四爺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