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眼金蟾渾身一抖,化為一名肥胖的大漢,向領頭三人抱拳道:“抱歉,讓三位道友久等了,烈道友多年不見,你還是這樣不拘小節啊。寒冰道友,沒想到這次你親自來了。”
三人連忙回禮,寒炎說道:“金蟾兄又是三十年了,每次都是老兄你帶隊,說明妖王很仰仗你啊,這次結束,我們兩可是要好好喝一杯了如何。”
金蟾笑道:“這還不容易,我的洞府離這裏不遠,等兒郎們都進去了,我們一起去我的洞府,我們慢慢喝酒敘舊怎樣。”
寒冰笑著回道:“金蟾道友,小女子可是一介女流之輩,這種場合我就不去了,這裏一個人也不留不太好吧,我就留在這裏照應吧。”
金蟾哈哈笑道:“我就知道寒冰道友不會去,怎麼樣,鳳羽妹子出來吧,你又輸了。”
一陣呼呼黑風,吹的眾弟子搖搖晃晃,有些膽子小的妖獸整個身子匍匐在地上,四周響起清脆的鳥鳴,一個悅耳的聲音響起:“冰妹,你就不能敷衍這癩蛤蟆一次,姐姐我又輸了一次,算了,不就是跳一曲嗎,到時我把妖王也請來,涼他也不敢出去胡說。”
黑風散開,一個妖嬈的身影出現在寒冰身邊,露出一張傾城的臉龐,頭上散亂的披著七彩的頭發,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身上短短的衣物,隻把一些關鍵的部位遮擋住,露出雪白光滑的肌膚。妖獸紛紛低下頭顱,不敢直視。寒山門那幫弟子卻看的如癡如醉,張大嘴,癡迷的看著她,連口水流下來也不自覺。隻有雷雲感覺什麼不對,忙收起心神,暗暗戒備。
“哼。”一聲冷喝,眾弟子仿佛從盛夏一直跌落冰窟,心神受到冰冷的打擊,幾個法力稍差的一口血吐了出來,除了雷雲,其他人都變的萎靡不振。
寒冰笑著摟著來人,求饒道:“多年不見鳳羽姐姐的功力又深厚了,這一幫都是一群小孩子,不知道姐姐的威風,姐姐給我個麵子,饒了他們吧,我代他們給姐姐賠禮了。”
鳳羽上一刻還冰冷的臉頰,又恢複成慵懶的神情,拍著寒冰的手說道:“妹妹你怎麼有白發了,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男人不能相信,你就是不聽。找男人就要找一個聽話的,我看寒奎那小子還不錯,你怎麼就是看不上他呢,你還在等那個混蛋啊,你又何苦呢。”
寒冰嬌羞道:“姐姐說什麼呢,還有這麼多弟子在呢,我們過去說話。”
“管他們幹嗎,你看姐姐活的多自在,平時不要給他們好臉色看,他們才會把你當寶貝一樣供起來,不然還以為我要求他們似的。好了,你也不要眼睛偷偷往那瞧了,你在這裏,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姐姐知道你的心思,嘴上不說,心裏隻有他一個人,是不是。”雖然口中還很強硬,但還是被寒冰拉向一邊。
金蟾和寒炎知道鳳羽的口舌之利,借口有事商量,丟下弟子立刻跑的沒人影了。寒烈身子佝僂著,眼睛看著地麵,腳步慢慢的向後挪動,往那群弟子之中退去。雷雲正忙著救護幾名傷重的同門,雖然一路上並沒有什麼交流,他也不在意他們對他的不屑,也不需要他們的感激,畢竟同門之間的救護還是要有的,不然就會被他們徹底排除在外。
碧眼金蟾渾身一抖,化為一名肥胖的大漢,向領頭三人抱拳道:“抱歉,讓三位道友久等了,烈道友多年不見,你還是這樣不拘小節啊。寒冰道友,沒想到這次你親自來了。”
三人連忙回禮,寒炎說道:“金蟾兄又是三十年了,每次都是老兄你帶隊,說明妖王很仰仗你啊,這次結束,我們兩可是要好好喝一杯了如何。”
金蟾笑道:“這還不容易,我的洞府離這裏不遠,等兒郎們都進去了,我們一起去我的洞府,我們慢慢喝酒敘舊怎樣。”
寒冰笑著回道:“金蟾道友,小女子可是一介女流之輩,這種場合我就不去了,這裏一個人也不留不太好吧,我就留在這裏照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