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殺的遺骨也被人挖出來,黑色的骨頭被掄的到處都是。雷雲默默的將地上的遺骨收集起來,放入無影之中,家中暗中儲藏的食物都不見了,母親應該是事先就撤離了,他要先找到自己的母親。
部落議事堂,雷雲已經查探過,裏麵有幾百具屍骨,早已經腐爛,他依稀辨認出都是部落中人,應該還有百餘人幸免於難。
把所有的屍骨堆攏在一起,雷雲一把火將屍骨點燃,馬上就離開了議事堂,還有一處地方他沒有去,那裏是部落最後的避難所。
一處隱秘的地方,雜草掩蓋了一個很小的祭壇,雷雲正在上麵跳著一支古怪的舞蹈,神情虔誠,動作詭異,肢體以常人難於理解的姿勢扭動著。這是金嘯天教他的,隻有金朝和他兩人學得這個舞蹈,這是隻有族長繼承人才可以學的,當部落陷入滅頂之災時,才可以使用到這個舞蹈,這個小小的祭壇才是部落最重要的寶物。
祭壇上有一個簡單的圖案,雷雲知道這是一個小型的傳送陣,他現在沒有時間研究它,不過他現在也明白了,舞蹈不能有一絲錯誤,甚至動作的力度也要控製在一定範圍內,跳動時帶動的空氣流動,這是啟動這個陣法的關鍵。
做完最後一個動作,嗖的一聲,在祭台上的雷雲就消失不見。一個沉悶的山洞,裏麵的麵積不小,足以容納幾千人,一群孩子和婦孺畏縮在一角,除了低聲的抽泣,沒有一點生氣。一個英俊的少年見山洞中突然出現一個人,沒任何猶豫,操起身邊的兵器,大呼一聲,好幾個半大的小子跟著他圍住了雷雲。
“住手,都住手,這是雷雲哥哥。”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大聲的喊了起來:“雷媽媽,快來,雲哥哥回來了。”
“小雲真的是你,我說呢,誰會闖到這裏來,你總算回來了。”金朝也看清來人,忙嗬斥著那幾人放下兵器,興奮的迎了上去,給了他一個熊抱。
金鳳攙扶著一個滿頭銀發的婦人蹣跚的走了過來,雷雲連忙推開金朝,衝來人重重的跪了下去:“娘,孩兒回來了。”
雷氏扶起雷雲,一隻手拉著他,一隻手抹著眼淚:“好孩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母子兩拉著手,訴說著這幾年的經曆,雷雲說的少,大部分時間是雷氏在說,加上邊上金鳳不時的插嘴,他總算弄明白了部落裏發生了什麼。
他離開後的第一年,部落和往常並沒有什麼兩樣。第二年開始胡國突然停止了對越國的攻擊,大批靠近邊境的部落開始往高原中央遷移,長老會命令金天氏部落留守原地,密切注視越國的一舉一動。憑著對環境的熟悉,他們躲避了一次次越國小股部隊的進攻。第三年,他們隻能大部分時間躲避在部落議事廳,裏麵錯綜複雜的洞穴也讓他們一次次避開了災難。第四年攻擊突然停了下來,他們以為兩國要開始談判,看到沒有危險後都紛紛回到了家中。
雷殺的遺骨也被人挖出來,黑色的骨頭被掄的到處都是。雷雲默默的將地上的遺骨收集起來,放入無影之中,家中暗中儲藏的食物都不見了,母親應該是事先就撤離了,他要先找到自己的母親。
部落議事堂,雷雲已經查探過,裏麵有幾百具屍骨,早已經腐爛,他依稀辨認出都是部落中人,應該還有百餘人幸免於難。
把所有的屍骨堆攏在一起,雷雲一把火將屍骨點燃,馬上就離開了議事堂,還有一處地方他沒有去,那裏是部落最後的避難所。
一處隱秘的地方,雜草掩蓋了一個很小的祭壇,雷雲正在上麵跳著一支古怪的舞蹈,神情虔誠,動作詭異,肢體以常人難於理解的姿勢扭動著。這是金嘯天教他的,隻有金朝和他兩人學得這個舞蹈,這是隻有族長繼承人才可以學的,當部落陷入滅頂之災時,才可以使用到這個舞蹈,這個小小的祭壇才是部落最重要的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