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不要怪程某人心狠手辣了”
程空哈哈大笑,卻是發現這祝守與藍玉卻是擋在包宮的麵前。
“你們膽敢阻我?”
“程空他可是受命於龍頭而來,而且身受天子所鍾愛,你不能殺他”
藍玉苦著一張臉,本以為這又是一項好差事,可是硬是給這包宮給攪亂了,如今隻能硬著頭皮擋在了程空的麵前。
“程空三思啊,包宮少年與中年都跟隨在天子身邊,他可是天子的從龍之臣,你不能輕易動彈”
祝守也是連連勸說,甚至將當今天子都搬了出來。
反而包宮卻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兩人,這兩人保護自己的時間怎麼算也有好幾年了,雖然知道他們實力高強,可這些年來對自己十分的和氣,有時候包宮都忘記了兩人的身份,以為隻是退休的特種兵而已。
“三思?”
程空搖頭道:“不過隻是一個凡人而已,再有點權勢,也不過隻是一個凡人,從龍又怎麼樣?在利益麵前,你們應該勸他三思一番”
“不”
程空雙眼一橫,這祝守與藍玉竟然呆坐不能動彈,而程空卻是一手拍向包宮,手掌隨意,好似在拍一隻蚊子一樣,隻是在包宮的麵前仿佛世空塌了。
一尊大佛從天而降,可這佛卻不是普渡眾生,而是行明王之怒,是來血洗人間,一時間包宮眼中盡是血流成河,屍體漂櫓,他仿佛成了罪惡多端之人,不令天地所容。
“包大人你這是怎麼了?”
程空一臉笑意,卻是一聲打破包宮腦海當中的種種幻象,看著至今還驚魂未定的包宮,程空卻是好笑,這包宮裏外看似正直,可心裏卻是極度的邪惡才是,或許可以說越是正直之人,內心反而越是邪惡,埋藏在內心的邪惡卻是猶如萬丈深淵。
“走”
包宮臉色蒼白,嘴唇裏麵極其艱難的蹦出一個字來。
“宮老”
路上藍玉一臉擔心的看著包宮,可惜包宮隻是陰沉著臉,不言不語。
藍玉歎息,這包宮什麼都好,就喜歡較真,而且內心正直過頭,卻是迂腐了,兩人對視一眼,卻隻能搖頭苦笑。
“程空你這樣做,確定不會有意外?”
嚴肅看著包宮走了之後,卻是問道。
“放心,憑他搞不起什麼事來?”
程空一臉無所謂的道:“而且此人迂腐到了根裏了,有他在,這川地的人恐怕沒有幾人能被他看的上,這龍組的選拔恐怕就沒有什麼希望了”
嚴肅深明程空話中的意思,川地隻因武者勢大,而且煉武之人性格火暴,一言不合便是大打出手也是正常,可是這現象在包宮這種人眼裏卻是大罪,一個大逆不道的大罪。
“南地楊家的人,這太極倒是到了骨子裏了,就單單憑借這明勁,卻還真的拔起千斤之力,路家的小子沒希望了”
程空看向場地,原來路匪一上來便想要一鼓作氣想將楊極解決,可是令他想不到的卻是楊極本身力量不大,境界反而特別的高,可這一觸碰到他的身子,這一身力量卻是如入牛潭,好似大海一般深淵。
“看這模樣,是不能讓這楊極貼身了,這太極還真是博大精深,而且這楊極境界恐怕極高,隻是為何他不選擇打通毛孔,達到暗勁,反而將一身毛孔閉塞”
林問雙眼如神,卻同樣看出路匪恐怕馬上就要敗了,別看此時的路匪招式大開大闔,可這所有的力量猶如掉進深淵裏麵,任他費盡渾身懈數,任然無法擺脫這種作繭自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