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在司翼的眼中,汪詩詩的額上已經出現那不爽的十字路口了。見此,司翼才慢慢開口道:“他們把你送到我父親那裏去。”
雖然司翼隻說了那麼一句,但是汪詩詩已經自顧地將其餘的都腦補完了。兩下眼下的情況,毫無疑問是發生了什麼吧,“走開,昨晚的事情,就當誰也沒發生過。”不是說不在意,而是就算在意,她能怎麼樣?殺了司翼?還是切了他的小黃瓜?
“本來就沒發生什麼事情,你以為呢?”司翼戲謔地看著眼前的汪詩詩,不知怎的,突然想要好好耍耍她,似乎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而相對司翼的喜歡,汪詩詩卻是惱羞成怒了,這個混蛋!“既然沒發生什麼事情,麻!煩!你!從!我!身!上!下!去!”
汪詩詩的咬牙切齒,聽在司翼的耳中卻是不痛不癢,讓汪詩詩羞憤不已。很快地,晨曦中,戰場便是兩人所在被窩中,兩人不在乎此時的兩人是否衣著寸縷,大打出手。
但是因為兩人的戰力懸殊,在三分鍾後,司翼已經心滿意足地將汪詩詩扣住了,這還是他放水的結果。
司翼壞心地輕啄了下她的臉,汪詩詩別扭地側過頭,卻因為雙手被縛,根本躲不開,“司翼,你到底想怎麼樣?”
對於她的亂動,司翼很不滿!“別亂動,不然等一下直接辦了你!”她以為自己忍得不辛苦嗎?居然還不斷挑戰著自己。
汪詩詩雖然是無心所為,但是不表示她不懂這個,她並不是未經人事的女孩,她和尋之間並不是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汪詩詩的突然安靜,隻是給了司翼更好的創作空間,下頜以下的部位仿佛成了作畫點,他正用心地勾勒著草莓圖~
帶著一絲慍怒,卻又沒辦法,汪詩詩趁著司翼不注意,右手迅速從他微鬆的大掌中掙脫,再是一個推拒,她就地一滾,居然滾到了地上……
索性地上鋪上了地毯,汪詩詩隻覺得有點痛,但也不是很痛。坐在地上,汪詩詩用手擦著脖子上某人的口水,一臉的嫌棄。
而被推開的某人,卻是慢慢挪到了床沿邊,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的汪詩詩,笑意不減,越發顯得幽深起來……
汪詩詩也注意到了司翼炙熱的視線,忙一個轉身背對著他,“轉過去!”
沒有聽從汪詩詩的話轉身,司翼饒有興致地看著地上的汪詩詩,“又不是沒有看過,差一點,都要做了。你該感謝我,當了一晚上的柳下惠,正常男人哪有幾個能做到的。”
“你的意思,是你不行嗎?”冷冷地說著,汪詩詩的視線似有若無地掃向某處,當然那裏是被擋住的。
“我說行不行沒意思,女人,要自己來驗證嗎?”危險地眯起雙眼,司翼看著眼前的汪詩詩,大有他大爺一個不爽,就要撲上去的感覺。
微微撇嘴,汪詩詩非常識趣地不說話。這裏是司翼的房間,但是也是客房,所以根本就沒有自己能穿的衣物。汪詩詩看著這一切,突然嘴角帶起了一絲冷笑,那些人,是打算讓自己在今早,在眾人的視線中,從司蠡的房間走出去。是想讓人以為自己不知羞恥爬上司蠡的床嗎?還真是處心積慮。
但是眼下的情況,卻也不見樂觀,雖然她現在是在司翼的房間裏,但是同樣的,她也沒有衣服可以換,她也無法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這個房間。
汪詩詩的沉默,讓司翼猜到了些許,看著眼前的汪詩詩,司翼收斂了自己的玩笑心思,“需要我幫忙嗎?”
“你能幫什麼忙?”不屑地說著,在汪詩詩的眼裏,似乎覺得司翼隻會越幫越忙。至於上次他幫了忙的事情,無視之……
“女人,你說話的樣子,真讓人想好好懲罰你!”一手拉住汪詩詩的手,司翼直接將人拉了過來,在她的微驚中,覆上了她的雙唇。
淺嚐即止,看著眼前的她,司翼突然覺得這樣懲罰的吻,似乎依舊讓他感覺不滿足,他想……手微微一緊,司翼堅定地說道:“女人,做我女朋友?”
眼前的司翼異常地認真,似乎真的要自己做他的女朋友一般,而汪詩詩卻隻想到了兩個字,也順口說了出來,“神經!”
司翼頓時黑線,這是該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