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是我有眼無珠,您就饒了我吧?”自己的兩個保鏢居然這麼輕易地被撂倒,豬頭男是真的不敢小瞧葉雅筠了。
微挑眉看著眼前的豬頭男,葉雅筠戲謔地說道:“這話怎麼說的呢,我又不打算把你給煮了或是炸了,這麼害怕做什麼啊。”
豬頭男哆嗦地看著眼前就跟個魔女似的葉雅筠,後悔不已自己之前的愚蠢想法,可惜葉雅筠並不打算就這麼饒過他。
帶起的一腳將人踢翻倒地,葉雅筠憤憤地踩了好幾腳,聽著耳旁殺豬般的慘叫,葉雅筠恍若未聞。此時的葉雅筠麵沉如冰,眼底的煩躁清晰不已。
剛進入酒吧的嚴寒,看到的便是這一幕。身材纖細的葉雅筠正用著小腳狠狠地踢著地上的豬頭男,慘叫聲起,四周圍觀的人群都是一副後怕的樣子。
微皺眉,嚴寒大步向前,繞過其他人,走到了葉雅筠的身旁。看到她還打算繼續打下去,嚴寒不由擔心打出事情,便直接用力一拉,將人拉進了懷裏。
被拉進嚴寒懷中的葉雅筠,依舊不安分,掙紮著想要離開。嚴寒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氣去壓製,葉雅筠亦然。
兩人的僵持持續了好一會兒,直到葉雅筠終於不再掙紮為止。她是不掙紮了,但是她卻是抬頭直接對嚴寒說著,“放開我!”
“不放!”堅硬如鐵的兩個字,宣誓了嚴寒的不妥協。
死死瞪著他,卻發現對其他人她可以肆無忌憚地打罵,但是對嚴寒,她隻覺得那樣的自己好幼稚,還任性。
低頭看著禁錮著自己的如鐵雙臂,葉雅筠想起了在之前看到了那件事情,“你就這麼出來,念柔伊等不到你,不是要難過地哭死?”
“她哭死關我什麼事?”一臉的無所謂,仿佛念柔伊隻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嚴寒的反應看在葉雅筠眼裏,卻是讓她冷冷一哼,“都到你家去了還關你什麼事?嚴寒,說謊也要打草稿的。”
“我不說謊,為什麼要打草稿。”捏了捏葉雅筠氣鼓鼓的小臉,嚴寒卻是覺得此時的自己居然想笑……
無語地看著嚴寒一臉正經的模樣,果然是正經人撒起謊來更不容易被懷疑。此時的葉雅筠,滿腦子都是剛才看到的念柔伊的樣子,哪裏還想著之前想過的可能,會不會是自己誤會的事情。
此時兩人的身後背景,赫然是一個豬頭男倒地,而一群人圍觀兩人的畫麵。可惜兩人都是被人關注慣了的,居然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做著類似打情罵俏的行為。
突然,葉雅筠將手伸到了嚴寒的麵前,“把手給我!”
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但是嚴寒還是照做了,隻是……“哪隻手?”
葉雅筠不言,嚴寒猶豫了下伸了右手放在了葉雅筠的手上,可惜某人還不滿。換了左手,還是不滿,最後放了兩隻手,滿意了……
當然滿意了,因為沒了他雙臂的製約,她自由了!一個轉身,在嚴寒的不備下,葉雅筠瞬間跑了……
看著某女居然沒穿鞋在地上跑,酒吧這地方雖然不會有太多的東西,但是萬一有打碎的酒杯……還沒想完,該說他是烏鴉嘴嗎?那邊的葉雅筠已經傳來了一聲慘叫!
葉雅筠隻覺得自己真是倒黴死了,不隻是倒黴,還是很倒黴的那種。腳上應該是踩到了玻璃的碎片,那種刺痛感不斷從腳心傳來。
一陣天旋地轉,葉雅筠已經被嚴寒整個抱在了懷裏,看著附近的幽暗,嚴寒一陣懊惱,“光著腳也敢到處跑!你是覺得你太健康了,非要整點傷出來?”
不安的蠕動了下,葉雅筠隻覺得自己的老臉都沒了,居然做出這麼幼稚的事情,還落了個受傷的下場。但是感覺到葉雅筠又在動的嚴寒,卻是低頭隱含著慍怒一眼,“還打算再踩幾腳?”
葉雅筠安靜了,這樣的嚴寒好可怕……乖順地靠在他的懷裏,明明這是她一直都在尋找和渴望的,但是現在的她,卻有了一絲茫然。
腳心的疼,混合著最近的委屈,葉雅筠顧自在嚴寒的懷裏流淚,漸漸地,染濕了他胸口的那片。
葉雅筠這樣委屈的表現,讓嚴寒的心生生一震,一種難以言喻的難過不斷溢散開來。收緊了手臂,嚴寒決定先解決葉雅筠的傷再說,他們還有很多的時間可以說話,解除她的誤會,還有隱藏在他心底的那件事……
一旁的服務員已經體貼地將葉雅筠的鞋子遞到了嚴寒的右手上,在眾人的目光中,嚴寒抱著葉雅筠徑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