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大人誇獎。”
索倫抿了抿嘴唇道。
一旁的瑪莎克魯看見索倫略微臉紅的模樣也有些忍俊不禁。
沒有想到這個三日前在怒風城大顯神威的銀甲騎士竟然也會因為別人誇獎長得好看而臉紅。
就像一個還未長大的男孩。
至於卡羅爾則是眼神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索倫。
索倫的大顯神威正好襯托了他的懦弱無能。
不過克魯子爵已經原諒了他,他也沒有必要再放在心上。
一切都很標準。
克魯子爵不愧是貝克領最優秀的外交家。
澤利城沒有大騎士依然能夠在貝克領中握得不少的話語權,少不了這一位子爵的功勞。
澤利城的朋友很多。
克魯子爵的目光放在了索倫左肋的傷口上。
新換的紗布,潔白嶄新,已經沒有了血跡,索倫麵不改色,這點傷對於騎士來說確實不算什麼。
充其量養個一周時間就能痊愈。
騎士的身體遠比普通人強大,就連回複速度也是如此。
“是個男人。”
克魯子爵讚揚道。
正在這時侍者們端著葡萄酒和果盤走了進來,沿著長長的桌子擺放了起來。
大廳之內燈火通明。
火焰熊熊燃燒。
索倫坐在了長長桌案的左側。
這是帝國內的一個習慣。
客人一般坐在左側上位。主人坐在中央。
主人家陪同的人坐在右側。
這裏的人也習慣用這種極長的桌子,能有更多的人坐在一起吃飯,共同瞻仰領主的榮光。
瑪莎坐在了索倫的對麵。
微斂了紅裙。
待到眾人落座之後。
克魯子爵才緩緩端起了盛滿葡萄酒的酒杯,琉璃製的杯子下晶瑩的美酒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
空蕩蕩的大廳之內隻有四個人。
克魯子爵沒有叫上更多的家人。
“歡迎。”
瑪莎也端起了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卡羅爾騎士坐在瑪莎的身側。
臉色有一些不自然。
不過也一同舉著酒杯歡迎索倫來到了澤利城。
自從怒風城之後卡羅爾就沒有再跟索倫說過話,似乎有意躲著他一般。
僅僅四個人的酒宴開場了。
一道道澤利城特色的美食不斷端上了桌子。
不管有沒有查爾斯家族的血脈,索倫如今都是以卡加城少爺的身份來到了澤利城。
更帶來了子爵的信件。
“也感謝你挽救了澤利城的尊嚴。”
克魯子爵微笑著把杯中美酒對著索倫微微示意。
然後一飲而盡。
“不敢。”
索倫也趕忙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他喝酒不多,他也很難愛上這種麻醉自己的飲品,當然更多的是因為沒有錢。
但這一杯葡萄酒不得不說味道極為甘美。
入口柔軟,散發著葡萄的清香,流淌進了體內。
“這些是我應該做的。”
索倫不敢在一位子爵的麵前邀功。
他也並非那種喜愛張揚的人。
“父親,索倫哥哥受了傷讓他少喝一點酒吧。”
瑪莎看著索倫把美酒一飲而盡皺著眉頭有一些嗔怪的說道。
“也對。”
克魯子爵笑了笑放下了酒杯。
“是我考慮不周。”
“不過這女孩子長大了就是外向.....向著哥哥來批評父親。”
中年男人頗為痛心的搖頭說道。
惹得瑪莎在桌子底下用腳不斷的踢著自己的父親。
克魯子爵很會掌握氣氛。
一言一行都能夠帶動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