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明被殺的故事:小邪(2 / 3)

這個時候,房間裏麵悄無聲息的爬出一個蜥蜴來,它的眼裏閃著鬼魅的光芒,慢慢向楊素梅爬去。

啊,看見腳下的蜥蜴,楊素梅驚聲叫了起來,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旁邊的屏風裏麵突然竄出一個人來,以迅而不及掩雷之勢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後用力扼住她的脖子,楊素梅感覺全身的血液頓時緩慢下來,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最後一口氣悶了回去,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那隻蜥蜴爬到了那個男人麵前,然後一下竄進男人的口袋裏……


2.

死者楊素梅,女,漢族,1983年出生於林城三聯街紡織廠家屬院,生前係林城電視台二套節目主持人。屍體全長165厘米,屍斑顏色濃重,呈暗紅色,主要分布於右腰背部,右大腿內側,左大腿上段內側等處,並有密集的點狀出血,指壓不褪;全身屍僵緩解。顏麵部青紫,雙眼結膜片狀出血,一條麻繩環繞於頸部,頸部深層軟組織出血。

關風皺了皺眉頭,掠過那些複雜的法醫知識,直接看到了後麵的內容。

死亡原因,死者係被麻繩環繞頸部致機械性窒息死亡。

“關隊,根據調查,死者是在明月酒家舉行完婚禮後被人綁走的。當時婚禮剛剛結束,新娘回去換迎客服,所以一個人在房間,一直到二十分鍾後,新郎走進房間才發現新娘不見了。酒店方麵已經調查過,監控錄像裏麵並沒有發現有人離開酒店。”負責調查的警察向關風講了一下情況。

“放屁,沒有發現人離開酒店,那死者怎麼會跑到這裏來?”楊素梅死亡的地點距離明月酒店有三公裏,這裏是一片郊區,大都居住著外地打工者,白天人很少,大都外出上班。所以,附近走訪也沒有得到有利線索。

“我再去看一下監控錄像。”這個時候,旁邊一個女孩說話了,她叫丁瑤,是警察學院剛剛分配過來的犯罪心理師,在關風眼裏,就是一個紙上談兵的大學生。

“看仔細點。”關風不以為然地揮了揮手。

楊素梅的屍體被抬走了,關風歎了口氣。他知道,現在外麵一定聚集了不少媒體記者,要知道楊素梅可是電視台的主持人,雖然她並不是什麼一線主持人,但是她的老公鄭大明可是個不好惹的人。

果然,關風剛走出去,一群人便圍了過去,為首的正是鄭大明,他還穿著新郎西服,隻不過此刻看上去有些別扭。

“怎麼回事?”鄭大明氣急敗壞地問。

關風沒有說話,轉頭想從旁邊走去。

“告訴你。”鄭大明一下揪住了他的衣服,“老子一年交幾十萬的稅,不是白交的。你們要抓不住凶手,誰都別想好過。”

關風鐵青著臉,用力掙脫了鄭大明的手,然後穿過人群,向前走去。

關風沒有回警局,他開著車沿著林城街道漫無目的的遊走。每每思考問題的時候他都會這樣做,今天接到局長電話的時候,關風並不想來現場,因為關風的妻子正和他鬧離婚,但是局長說案子很重要,死者是公眾人物,所以關風隻好先放下私人事情,來到了現場。

電話響了起來,關風低頭看了一眼,是丁瑤打來的。

“有發現嗎?”關風接通了電話。

“你能來一下明月酒家嗎?”丁瑤說。

“好的。”關風聽完電話,轉了一下方向盤,向明月酒家趕去。

監控室裏一共有四個人,除了丁瑤,另外三名都是明月酒家的保安。對於自己的安全係統,明月酒家一直都很自信,但是關風從丁瑤的表情已經讀出了什麼。

關風簡單的說了幾句,坐了下來。在其中一名保安的操作下,畫麵上出現了楊素梅失蹤前的情景。

“你看,從新娘進去到新郎進去,這不都沒人出現啊!這是大廳的情景。”保安點了一下鼠標,換了一個畫麵。

關風若有所思的看著監控器,沒有說話。

“我就說我們這沒問題的。”那個保安看著自己的同伴說。

“新娘失蹤了,並沒有影響賓客們吃飯哈。”關風忽然說話了。

“是的,當時新郎交待,讓大家先吃的。”保安說道。

“打開賓客離場的時間畫麵。”關風似乎想到了什麼,看了那個保安一眼說。


3.

房間很暗,唯一亮光的是桌子上的顯示器,顯示器裏麵正在全屏播放一個畫麵,上麵一個女人癱坐在鏡頭裏,滿眼都是恐懼。

“求求你,放過我,你要多少錢我都會給你。”女人哀求著,她曾經是鏡頭裏麵衣著光鮮,明眸善目的美女,如今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可憐蟲。

哼,他看著畫麵裏麵的女人,發出了一聲冷哼。

“你有五分鍾時間,請講出為什麼會被我帶到這裏來。”畫麵裏傳出一個詭異的聲音,帶著冰冷的氣息。

“我,我不知道。求求你,你放了我吧。嗚嗚嗚。”女人哭了起來,美麗的妝容被淚水打濕,顯得很難看。

“現在還有四分五十六秒。”畫麵裏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我,我真的不知道,嗚嗚嗚。”女人依然哭著,很快,她的痛哭變成了抽泣,顯然她意識到用哭獲取同情是不可能的,她能做的是如實回答對方的問題。

“是因為我的節目嗎?”女人說出了一個答案。

“錯,你有三次機會,現在還剩下兩次。”對方說道。

對方的話,讓女人頓時愣住了,還有兩次,如果最後兩次回答錯誤呢?對方一定會傷害自己,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對方盯上呢?他是誰?陳海的朋友,還是自己老公的仇人?又或者是自己的情敵?

“你還有三分鍾的時間。”對方提醒了一下時間。

“是因為我老公嗎?”女人一咬牙,又說出了一個答案。

“錯,你剩下最後一次機會。”對方歎了口氣,似乎對女人的回答很不滿意。

“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吧。”女人的精神有些承受不住了,她又一次哀求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