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寶墨眼裏,原主父親正大光明娶進門的人生的孩子就是庶出,她遠比他們高人一等。
可是偏偏她這時的狼狽樣子和嚴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嚴素整潔的樣子大大的刺激到了陳寶墨的自尊心和攀比心。
“啊!”
陳寶墨一出手就是一條火龍朝著嚴素咆哮著衝過來,嚴素抬手就是一道龍卷水抵擋住了陳寶墨的襲擊。
“沒想到在角鬥場掙著肮髒錢的你居然是大靈師,嗬,不過就是個最為無用的水靈氣,還妄想與我一爭高下!”
“哦……犬吠之聲罷了,可是就是這個最為無用的水靈氣可把你的招數抵擋住了。”
麵對這樣的人,嚴素選擇成為一隻杠精,釋放她對她的最大惡意,對方哪裏痛她就踩哪裏,越在乎哪裏她就杠哪裏,畢竟對方對她也沒懷著好意。
“你找死!”
“嘖,我看你有些膨脹,沒了國師,你算什麼?”
“你!”
陳寶墨咬牙切齒,恨不得衝上來撕爛嚴素的嘴,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和國師大人有過一段曾經,可是她被國師大人拋棄了!
男人都是這樣,見一個愛一個,和父親一樣,說著多愛自己的母親,到最後還是娶了那個賤女人進門來,生了這兩個賤種。
兩方激鬥,嚴素悄咪咪的下陰手,幾根透明的水針夾雜在數個招數中間,她隻需要得到結果就好了,過程不重要,隻要除掉她自己的任務就完成了一半了。
真好。
嚴素的水針刺中陳寶墨的一個穴道,陳寶墨瞬間感覺不對,從懷中拿出一個卷軸手一捏逃跑了。
嚴素站在場地中,一頭霧水,???這還能有這種操作?那卷軸是什麼?從來沒有見過。
嚴素看著亂七八糟的地上,滅了火之後也開溜了,以後一定要找個空地,這周圍房屋太多了,而且又都是木質結構,失去了陳寶墨控製的火熊熊燃燒,如果不滅掉肯定會殃及到無辜。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沒毛病。
陳寶墨被傳送卷軸傳送到一處不知名的地方,感謝國師大人給她的東西,救了她一命!
陳沫璽那個小賤人,自己有朝一日,定能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當初螻蟻一般的人,憑什麼和她一樣優秀?螻蟻就該有螻蟻的樣子。
嚴素若是知道這人的想法一定會啐她一句,病的不輕!
嚴素看著小麵板上已經離自己挺遠的小紅點,一下就明白了,剛剛那個卷軸一定就是傳送卷軸一樣的。
能夠讓人瞬間離開遠離,到達別的地方。
一陣悠揚的叮當聲傳來,嚴素覺得這鈴聲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聽過,突然一片白色的明曇花花瓣飛下來掛在嚴素的鼻尖上,好聞的花香充斥了嚴素的嗅覺,嚴素輕輕的拿下來一看。
明曇花?
是那個騷包國師?
國師:???什麼騷包國師?說的是他?坐在轎子裏國師眉頭緊皺。
掀開了轎子外邊飄揚的輕紗,一眼就看見了在人群中,指尖還捏著白色花瓣的嚴素,整個人仿佛發著光一般。
撲通,撲通。